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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了許多。
臉紅耳熱之際,房門被突然推開了。蘇寧已經習慣了在蘭顏房內的清靜,完全沒想到會有人走進來。
蘭顏慌忙站起。叫一聲“媽媽。”
“媽媽?”
蘇寧不知道這位“媽媽”是誰?
蘭顏故作驚慌的樣子,答道:“是春姑。”
蘇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春姑。
蘇寧剛要上前自我介紹,突然又止住了。因為他想起師父之前囑咐的,不准他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提起來,他是他的徒弟。他到底要不要告訴春姑這些呢。
就在蘇寧猶豫的當兒,只見春姑怒目而視,指著蘇寧,大聲斥道:“你是哪裡來的鬼漢,在這裡吃酒。蘭顏小姐可是我蜮堂春的頭牌,你竟敢不經過我私會蘭顏,你有幾個腦袋。”
蘇寧這才意識到,糊弄不過去了。只得如實相告。
“原來,你就是鬼逃犯蘇寧!”
若是平時,蘇寧早就出手了。可是現在對面卻是春姑,他萬不敢造次。因為臨行師父囑咐過的,有了困難去找春姑。
蘇寧納頭便拜。
蘭顏在一邊淚灑一地。苦苦哀求。
“好了吧,看在你我的情份上,就暫時讓他呆在這裡,不過,為了防止意外,我這裡有一道桃花符,你須受了這個符字,才肯收留。”
蘇寧略一思考,竟然答應了。
說話之間,只見春姑手一揚,蘇寧冷不防被那桃花符擊昏。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被關在一個四面牆圍上了軟墊的屋裡。身上穿著一套白色衣服,還挺好看,只是衣服設計上有些硬傷,兩隻袖筒連在一起,以致於他的雙手無法動彈開來。
“這是哪裡?放我出去!”蘇寧大聲叫嚷。叫了一天一夜,也沒有一個鬼卒來看他一眼。
到了第三天,蘭顏才來看他,提了一壺酒,一塊熟牛肉。
“這是為何?”蘇寧追問。
蘭顏無奈,答道:“什麼也別叫了,喝完這壺酒,吃完這塊熟牛肉,就上路吧。”
“上路?上哪裡?”
“潘冢山。”
“潘冢山?”
“蘭顏對不住了。蘭顏只是一個鬼女子,只能聽命於此。”
“聽命於此?難道,是你害了我?”
“蘭顏對不住了。”
話說著,蘭顏已泣不成聲。蘇寧卻不知道,那哭聲是不是真誠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設計好的。蘇寧想道。哎,自己一世英名,卻毀在了一個陰溝裡啊。
蘇寧喝完了酒,吃完了牛肉。早有兩個鬼差在那裡等候。一個是徐文,一個是徐進。兩個鬼漢手裡拿著鐵鐐,給蘇寧套上。又將一副夾板,套在蘇寧的脖子上。喝叫一聲:“走啊。”
蘇寧哀嘆三聲。隨著徐文、徐進離開了四面牆圍上了軟墊的屋子。他雙手夾在板裡,不忘跟蘭顏晃一晃,打一聲招呼。誰讓咱是一條漢子,怨得一下鬼女子嗎?那不是山東爺們的肚量。
蘇寧被兩個解差押著,走在街上。
聽說鬼逃犯蘇寧被抓住了。左右數以千計的鬼婦鬼漢前來觀看,唏噓不止。
第069章 畫仙坊
窯貨哥和白袍先生,與曲和在埠東分手,曲和大踏步朝贏臺而去。此一去不表。只說窯貨哥和白袍先生這一仙一妖,去尋於沁的肖像畫。
但是埠東,也不是個小地方。窯貨哥和白袍先生,雖為一仙一妖,能掐會算,但是要算出於沁一幅肖像畫具體的落腳處,也不是容易的事。
一條鐵道線從東到西,橫穿整個埠東。每天晚上,都有十幾列火車嗚叫著急駛而過。鐵道下面,是一條南北走向的河流,數千米寬。水面寬闊,岸植垂柳,一到節假日,遊人如織。
此時正是暮春時節,三三兩兩的遊人不斷。窯貨哥和白袍先生在埠東走了一通,並未發現蛛絲馬跡,端坐在岸邊歇腳。
忽然,在河邊,一位專心作畫的女孩,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儘管白袍先生被窯貨哥丟放一邊,斜躺在石埂上,白袍先生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孩。
“看——周曉葵!”
“周曉葵是誰?”
“就是蘇寧先生陽世裡的女朋友,於沁小姐的那幅肖像就是她畫的。”
“噢。如此說來,於沁的肖像畫有線索了,待我去會會她。”
說罷,窯貨哥朝周曉葵走了過去。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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