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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並沒有回答。何逐虛眸望著餐桌對面的兩個人,把高腳杯裡剩下的最後一滴香檳喝盡,隨後從身上掏出一支錄音筆:“小朵,你不覺得自己很倒黴嗎?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還是不長進,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閻小呆的心倏地懸起,果然是有人在陷害她。
“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聽或者不聽。呵呵,以你現在的狀況,還是不聽比較好。”
隔間外傳來優雅的鋼琴曲,卻與現在的氣氛不相符,那支錄音筆突兀地躺在餐桌上。顧諾一看著何逐那副祥子,很不耐煩:“故弄玄虛做什麼?有話直接說吧。”
何逐笑得更開心了,他不再理會閻小朵的選擇,只是輕抬手臂用纖手指按下播放鍵。功放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卻聽得一清二楚,是兩個人。
一個是Vivi,一個是個何逐。
I “Vivi姐,我有些不明白,當初你懇求我簽下閻小朵,可為什麼現在又極力排擠她?專輯裡的歌都是你讓人擴散出去的吧?公司的錢就讓你這麼打了水漂。”
錄音裡,Vivi輕笑著:“何總不是也很討厭她嗎?權且當我幫你做一件好事。為了避免公司往後更大的損失,該捨棄的當然要捨棄。”
錄音只有兩分鐘,可閻小朵聽得膽戰心驚。後面還有很多的對話,待全部聽完,閻少呆明白了事實的真相。專輯裡的歌是Vivi放出去的;《齊天》開機之前,也是vivi告訴張導她曾經做過整形手術;包括阿華的打架事件,她也著重渲染了。
閻小朵想不明白,前幾天還說想看她幸福的女人竟然是最大的幕後黑手,她更不能接受這個人是顧諾一的母親。閻小朵掙脫了顧諾—緊握I她的手,口中雜亂地眤喃:“為什麼………到底是怎麼了……”
何逐收起錄音筆,滿意地望著兩個人:“人都是自私的,我想顧諾一一定沒有告訴你關於顧家的事……”
話音未落,顧諾一已經脫掉外套從沙發上站起:“你是不是活夠了?今天我就成全你!”
拳頭毫無徵兆地向何逐襲來,何遂歪了頭便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顧西梁臨死前有份遺囑,顧諾一要娶的妻子不能是娛樂圏的人,否則他就拿不到兩個億的遺產,以及公司15%的股權。”
何逐的話徹底激怒了顧諾一,他舉起桌上的紅酒瓶便向何逐砸去。何逐用手一擋,酒瓶便碎了,玻璃碴兒紮在他的手腕裡,血和著紅酒滴落在乾淨的餐盤上,有些奪目刺眼。何逐眉頭也沒皺一下:“惱羞成怒了?閻小朵你看到了吧,這件事很簡單,顧諾一和Vivi為了顧家的財產不惜犧牲了你。我早就說過,事業和愛情你只能選一個,可逆不願相信。呵呵……說到底你也不算吃虧,只要顧諾一有了那兩個億,你就是闊太太了,混不混娛樂圈有什麼關係,沒有事業也就無所謂了。”
閻小朵接受不了這祥的事實,她也從釆沒想過最愛的人會害她。錢,還真是好東西。
“笨笨,不是他說的那樣。”許久。顧諾一隻辯解了這麼一句,卻是如此蒼白無力。
“我明白……我明白的……”
閻小朵拿起身側的包便向餐廳外跑去,撞翻了侍應生手中的菜,也撞倒了餐廳裡的花瓶。所經之處,都是她的不堪與無措。事實的真相總是這麼殘酷,把單純的人慢慢逼上絕路,讓他們不再有生的希望。
餐廳裡再也聽不到閻小朵細碎的腳步聲。站在門邊的助手遞上一塊帕子,何逐隨意地擦掉手上的酒潰和血潰。傷口有些深,現在他才覺得痛了,但看著他們分崩離析,那份快感就湧上了心頭。
作為公眾人物,顧諾一級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何逐,我和你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過節?作為男人,做這麼下三濫的事不覺得齷齪嗎?
何逐細細看著手上的傷疤:“下三濫?你做的事才是下三濫吧!喜歡她就佔為己有,自私地毀掉她的事業,這就是所謂的愛?真是可笑。”
顧諾一蹙眉,他對何逐一向沒有好感:“別讓我發你的陰謀,否則要你好看。”
何逐茸聳肩:“隨便你,我無所謂。”
這祌態度令顧諾一再一次失控了,望著何逐遠去的身影,他快走兩步撲了上去。餐廳裡鬧適的氣氛瞬間消散,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一些保安上前拉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另一些保安前去阻止用手機拍照的食客。直到餐廳經理前來,混亂的場面才有所緩和。
何逐摸了摸嘴角的血跡,輕蔑地哼笑著:“看來我們真的要去醫院了。”
一大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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