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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好了:“誰做飯都一祥,沒關係的。”
閻小朵不再堅持,只是在一旁幫著洗菜,順便聊聊天。記得當初她和Vivi還能相談甚歡,但自從Vivi變成了自己的上司外加以後的婆婆,閻小朵就很難找到自在的感覺。
只是幾道簡單的飯菜,很安靜的兩人約會,閻小朵卻小心翼翼。Vivi看她不自在,卻笑了:“你好拘謹,就像以前那樣相處就好,說到底我才是客人啊。”
閻小朵也羞澀地笑了,她為Vivi又盛了一碗湯,氣氛始終不冷不熱。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閻小朵手一抖,筷子便落在了地上,她慌亂地拾起:“這個……還不知道呢。”
Vivi並沒有因為她的失禮而不滿,她用湯匙攪著湯:“其實,我很希望你們能快點兒結婚。雖然你們年紀還輕,但是小寶和你在一起後變得溫和不少,偶爾也能和顏悅色地對我講上兩句電話。我知道小寶對我有怨言,這麼多年我做得也很不夠,直到再次嫁為人婦才慢慢學會了以家庭為重,所以更覺得對不起小寶。他從家庭裡得的溫暖太少太少, 以至於我一想到起以前的日子,就會很羞愧。你們如果組成了家庭,看到你們幸福地生活下去,我心裡也會舒服些。”
第一次聽外表光鮮的Vivi講起這些,閻小朵覺得很震撼。她原本以為Vivi不過是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原來也受著內心的煎熬與折磨。
“對於女人來說,家庭比什麼都重要。雖然事業可以令你成功,但是它給不了你溫暖。嚴寒永遠來自內心而不是身體,我顛簸了半生才找到肯給我避風港的男人。小朵,雖然你的事業現在停滯不前,但或許是因禍得福呢。我的兒子我清楚,他是個值得託付一生的人。”
送走了Vivi,閻小朵才把瓜妞從廁所裡放出來。可憐的小傢伙委屈地不理會她,獨自臥在飄窗上打呼嚕。閻小朵邊洗碗邊愣神,Vivi的話說得很清楚,她的事業恐怕難以起死回生了,一簽6年的合約,即使解除了也不會有別的公司願意接手,找個好男人嫁了才是最好的結果。她也知道自己是因禍得福,只不過,如果這樣子的話,她的內心就真的難以自安了。以後她到了遲暮將要離世時,那份愧疚與罪孽感依歸無法消除。
顧諾一告訴她訂了週五的機票回京,度一個週末然後再趕回片場。閻小朵在前—兩天便開始整理房間,雖然已經很乾淨了,擔她還是把角角落落都打掃了個遍。她知道顧諾一的臭毛病,到家後…定會用他纖長的手指到處檢查有沒有灰塵。
他要回來的那天晚上,她還特意在格調高雅的餐廳定了桌,提前兩個小時就開始梳洗打扮,穿了顧諾一最喜歡的裸色連衣裙,清清爽爽的出發了。紅酒、燭臺私密安靜的空間裡,她等侯著歸來的戀人。窗外的風景極好,夜幕之下是極致的霓虹世界。他們有半個月沒見面了。閻小朵倒了些紅酒自飲,心急的她來得有些早,還好顧諾一已上了飛機,至多再等一個小時他就會出現了。
惱人的手機聒噪地響著,閻小朵看著來電,猶豫片刻,還是接起了“您好何總。”
“閻小朵,我要告訴你—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何逐的聲音透著自信,好像巳經吃準了她會好奇。
可閻小朵的心思全在顧諾一的身上:“對不起何總,我今天有約會。”
“你在哪兒?”
閻小朵說了地址,沒想到何逐卻說:“我正好也在附近,馬上去找你。”
“何總不行,今天真的不臺適……”話音未落,何逐就掛了電話。閻小朵不覺懊惱,自己真的很多嘴。
5分鐘後,閻小朵就等來了何逐。他依舊穿著破洞的牛仔褲和軍靴,編成髮辮的馬尾束在腦後。何逐自若地坐到了她的對面,翹著二郎腿,望著表情不太自然的閻小朵。
閻小朵揉捏著面前的餐布卻不敢看他:“你快說吧。”
他勾起唇邊那慣熟邪魅的笑:“你是在等顧諾一嗎? ”
閻小朵點了點頭。何逐打了個晌指,向走上前的侍應生點了一杯香檳:“不急,等顧諾一來了再說才有意思。”
她心底說不出地緊張,莫名地覺得是不好的事情。沒有到一個小時,顧諾一就風塵僕僕地來了。在距離隔間5米的地方,顧諾一就認出了何逐,他皺著眉緩緩走上前坐在了閻小朵的身邊。不大的沙發上做了兩個人,有些擁擠。顧諾一握著閻小朵的手,清冷地說:“你還叫了其他人?不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燭光晚宴嗎?”
閻小朵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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