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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滿殿的哭聲寂靜了許多,反倒睿瑛哭的抽氣最大聲。
睿瑤疑惑地轉身,就見群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齊刷刷盯著長公主月鳳君以及她懷裡的三公主東方睿玉和四公主東方睿瑛。
兩人對上眼,睿瑤示意,吶,稍微收斂一點兒,大家都看著呢!
鳳君前面就站著睿瑤一個,肆無忌憚的擠眉弄眼,用唇語向她道:“愛看看去,我又不是對袖,安慰下未成年人有什麼不對!”
睿瑤心裡嘆息一聲,轉過身去,由她由她怎麼說這兩個人也是她血緣上的弟妹,眼淚總是真心的,她若是不管,就不是月鳳君了。
“請先皇遺詔————”
宮侍拖著前所未有的長音唱道,皇族四位年齡最長的公主跟跟在大神官的軟轎後面由皇宮正門而入。
滿殿人仍舊原樣兒跪著,只是不論是真哭的還是想著表忠心假哭的注意力都轉到大神官捧著的金漆盒子上去了。
大神官的轎子停在寧天殿門口,兩個低階神侍抬著她進去,直到睿瑤之前,東方瀟然的棺旁才停下。
睿瑤等人自大神官捧著盒子進入大殿就齊齊跪下等著聽詔,滿殿靜的落針可聞,只聞大神官蒼老的聲音一字一句念道:“朕病益甚,託國太女東方睿瑤,尊典制,持服十五日,釋服,即皇帝位。封長公主月鳳君為輔政大臣,盡心輔佐,保天寧萬里江山。”
睿瑤揚聲道:“兒臣接旨,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後上前接過聖旨,放在侍從早準備好的鎏金托盤中供奉在御案上。
轉身即刻取禮部寫好的詔書,將平日批閱奏章的硃筆換成國喪時的藍筆,批閱用璽,下發接位後的第一道聖旨。
鳳君站在御案右側,冷冷勾起唇,底下跪著的人全部低著頭,武官首位的大長公主東方涵語,還有文官首位的宰相海玉珍。
睿瑤即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還有即將稱為輔政大臣的我,你們還不開始行動麼?
東方睿瑛伏跪在地上等太女皇姐下旨,背上溫暖的手臂離開沒多久,已經開始覺得冷了,小心翼翼的抬頭,卻被大皇姐的冷笑嚇了一笑,登時覺得從心裡滲出一股冷來,眼淚都給嚇回去了。
什麼事情能讓皇姐笑的那麼恐怖?
誰知此時鳳君發現了她悄悄抬頭看,那冷笑立時如六月的冰雪一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衝她點點頭溫柔一笑。
似乎是在說,跪的累吧,馬上就好了,再忍片刻!仍舊是方才攬住自己哭泣的那種寵溺溫柔的樣子,那個冷笑的彷彿是另外一個人!鬼上身一樣!
東方睿瑛惴惴不安地垂下頭去,大皇姐,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
她長在深宮,雖說性子開朗跳脫些,終究不是傻子,是在些說,那單純天真的傻氣終有幾分是為了保護自己。母皇駕崩之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不是沒有想到。
如果大長公主篡位,自己這些先皇親生的女兒必死無疑,所以,這種情況下她要站在睿瑤身邊。勝了皆大歡喜,敗了不過一死!
如果海玉珍篡權,只能明哲保身,睿瑤贏了,自己乖乖的就沒事。想起父君說的話,只怕海玉珍狗急跳牆,掌握不了太女要換一個軟弱的來捏!
她的父親地位足夠高,本人足夠平庸,奶奶家權利足夠大……那一個軟的,照目前情況來看,毫無疑問是自己!
而這兩種情況中,大皇姐是什麼角色,沒人拿的準?
不論是大長公主還是海玉珍發難,她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她是邊境百姓心目中的戰神、母皇親封的“寧國公主”、輔政大臣,天寧隆瑞帝的長女。自古立嫡立長皆可,除了太女,沒人比她更有資格當皇帝。
睿瑛埋下頭去,悄悄瞟一眼跪在旁邊垂著眼的東方睿玉,深呼吸再呼吸,頭疼起來了,到底、該怎麼辦呢?
一個時辰之後,八百里加急信使由定坤四門而出往天寧全境傳信,太女詔命舉國服喪,官員一月、百姓三天,百工俱停,停舞樂八十一天。
翁婿
宮侍手持聖旨,宣佈太女詔命舉國服喪,百官叩拜,山呼萬歲!
睿瑤神色莊嚴立在御座旁邊,一手虛抬示意宮侍叫大家平身,雖然還未登基,儼然已經是帝王風範。
鳳君與她隔著幾丈距離相望,不由抿嘴微微笑起來,小言長大了,也許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放下擔子暢遊天下了。
禮部官員過來主持祭拜,祭文讀了一個時辰,鳳君跪的膝蓋發麻,仍舊沒完沒了一樣,看看左右,官員們各各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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