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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放心,不會取它性命的。官法如爐,就算它是鐵塊,到了三法司。總有辦法叫它開口。”
丁亨利道:“這般一味用刑也不是辦法,我覺得還是軟硬兼施,方能撬開它的嘴。”
衛宗政點頭稱是,但他又道:“軟硬兼施雖是好辦法,卻不能立竿見影。文侯大人已下了命令,務必要在年前審問清楚。今日已是十八,不過剩了十二日,拖不得了。”
我覺得衛宗政說得也有道理,現在不是發善心的時候。如果郎莫真的知道蛇人的秘密,就算活剝了它的皮,也要讓它說的。讓我意外的是丁亨利原本迫不及待地要審問,現在對這蛇人居然也動了惻隱之心,堅持讓它休息半日,明日再審。衛宗政被他說得沒辦法,只得同意了。
因為下午不再審問,我一離開石郎廟就去向文侯稟報。到了文侯府,剛要司閽傳進去,那司閽卻說文侯下午不見客,誰都不見。我一怔,道:“大人出門了麼?”
那司閽道:“大人身體不適,在房中靜養,晚間才能見客。楚將軍,請你晚上來吧。”
我不知文侯生了什麼怪病,居然躺半天就能好。但既然這樣說了,我也無話可說。離開文侯府,我打馬向營中走去,心中卻疑慮叢生。鄭昭和文侯不約而同地生病,難道帝都突發時疫不成?可現在冰天雪地,不太像會有瘟疫蔓延的樣子。我怎麼想也想不通,不知不覺,回到了營中。
一進營,便聽得裡面呼喝連天,卻是曹聞道和錢文義在與陳忠步下對棍。陳忠力量比他們兩個加起來還打,但曹聞道和錢文義兩個配合得甚妙,在馬上他們雙戰陳忠也不讓他佔到一點便宜,一到步下,陳忠不能借助馬力,就有點左支右絀了。不過他守得門戶極嚴,雖然曹聞道和錢文義兩人兩條棍上下翻飛,陳忠盡能擋得住。另一邊,楊易正在練操,廉百策則帶了一隊人練箭。見我和馮奇他們進來,他們都停了下來,齊齊過來向我施禮,曹聞道叫道:“統制,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道:“今天下午休息,你們在練什麼?”
曹聞道已經滿頭大汗,道:“我們給老陳練練手腳。他力量雖大,但速度不夠。統制,你要不要來玩兩手?”
我翻身下馬,道:“好啊,錢文義,你去幫陳忠吧,我和曹聞道老攻你們。”
如果我們三對一,陳忠肯定不是對手了。錢文義答應一聲,曹聞道則拿了根棍子遞迴我,道:“來,試試。”
棍法在軍中歲沒有什麼大用,確實訓練的絕佳工具。槍棍一體,棍法中除了砸之一法與槍法有點異樣,別的都和槍法差不多。我拿起那根棍子,吐了個駕駛,道:“來,上了。”
這一路棍在軍中很流行,稱為“史家棍”,據說還是當初的十二名將之一的史繼德所傳。史繼德用的也是槍,只是訓練用的槍原本就沒有槍頭,只是根棍子,他索性就編了這一路棍法。練了一路棍,我只覺身上也熱了起來,汗水石頭內衣,看看天色,已將至正午,便道:“走,去洗個澡吧,快吃飯了。”
地軍團的澡堂子辦的十分有特色。軍人市場要訓練得一身臭汗,洗澡便是常是。這看似小事,但軍容整潔,對士氣也極有幫助。還記得我初接手前鋒營,第一件事就是把軍中的澡堂子整修一新,當初也被友軍取笑過。可是後來簡約,地軍團軍容最為整齊,訓練也破繭成效,文侯對我大加讚揚。其實地軍團的訓練也並不比友軍多多少,只是洗澡、吃飯,甚至便溺這些小事,我都叫人多加註意。地軍團計程車兵雖然訓練不見得比別人多,休息得卻比別人好,自然訓練成效也要高得多。這些在《勝兵策》中都有寫明,我照著做而已。一開始我也半信半疑,但實際運用,效果果然十分明顯。文侯讚揚後,其他諸軍對這些事都重視了許多。
我們進了軍官澡堂,將身上臭汗洗去。曹聞道一邊將一桶水往身上澆,一邊道:“統制,你們這兩天問出些什麼沒有?”、
我道:“唉,那蛇人什麼都不肯說,任你用什麼酷刑,後來乾脆不吭聲了。”
曹聞道道:“這麼橫?他別是把舌頭咬斷了吧。”一邊陳忠介面道:“舌頭咬斷那裡還活的了,就算它是蛇人也活不成了。”
我也不相信蛇人會咬斷舌頭。蛇人的牙和我們不一樣,只有幾個尖牙,郎莫真要咬,頂多在舌頭上戳幾個對穿的小洞而已。我道:“沒想到蛇人也如此剛烈。丁亨利說要軟硬兼施,今天下午暫停。我看他是看不下那種酷刑了。”
我剛說完,一邊的錢文義忽然放下往身上澆水的勺子道:“丁亨利心腸這樣軟?不太像啊。那次去五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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