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4 頁)
然能說出這等話來,倒也顯得很是識見不凡。公是公,私是私,顯得兩不落空。他在武侯合圍後偷襲欒鵬,那無可厚非,但他告密卻讓我有點不恥。儘管我也反對欒鵬,但欒鵬畢竟有幾分英雄氣概,不愧是當初沈西平麾下的勇將之一,而柴勝相告密就不免顯得小人了。可他這兩句話一說,卻又顯得大度不凡,我們都不禁又有點欽佩他。
武侯來回踱著步,這事實在干係太大,他也一時拿不定主意吧。那麼多將領,已是關係到右軍全軍,若一個處理不當,反而惹得右軍譁變,那便更不可收拾了。
他踱了五六個圈子,走到案前,伸手便要去取令牌。看著武侯的動作,我的心不由一沉,若武侯的令牌拔出來,那欒鵬多半便難逃性命。
武侯的手剛碰到令牌,一個傳令兵急匆匆進來,道:“稟君侯,左軍陸經漁將軍帶人求見。”
武侯道:“告訴他,這裡有事,不見。”
那傳令兵遞上一封帛書道:“陸將軍說,若君侯不見,請看看這個。”
武侯接過了帛書,看了看,道:“叫他進來。”
我心中好奇萬分,陸經漁到底寫了些什麼?居然能讓武侯一下改變主意。
這時,身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準是陸經漁來了。聽聲音,他還帶著一個人,可我們都伏在地上,哪裡敢東張西望。陸經漁走過我們,忽然跪在了欒鵬邊上,道:“稟君侯,卑職左軍陸經漁萬死。”
武侯嘆了口氣,道:“你真的要把此事攬在身上?”
陸經漁道:“此事因我而起,自應由我來解決。欒將軍固然有罪,但經漁之罪,遠在欒將軍之上。君侯當初能對經漁網開一面,又為何不能同樣對欒將軍?”
武侯走了幾步,道:“此番不是當然全軍準備班師之時。當初外無來犯之敵,內無內奸,才能網開一面。”
陸經漁抬起頭道:“君侯此言,不免予人口實。記得當年君侯時常告誡卑職,為將之道,當令行禁止,一以貫之。如今欒將軍雖然有罪,卻尚未造成後果,依軍律,可責其戴罪立功,也是為國家留下有用之材。”
武侯站立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