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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裡大小事務都是我一個管,你算什麼哥哥?這個大將軍有什麼好當?打仗有什麼好玩的?皇上幾次召你入朝體恤你想要調你回去你都回絕,為什麼?”
遲墨眉峰一凜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再胡說!”
慕容孝從地上爬起來瞪著遲墨抹去嘴角滲出來的血一下子撲上來薅住遲墨的領子說:“你敢打我?”
遲墨攥住他的手腕冷冷的看著他不置一詞。
慕容孝抬膝頂向遲墨的肚子,遲墨左手反手一壓將他的腿拍了下去:“要動手嗎?”
“動手就動手,誰怕你誰是孫子!”慕容孝身上那殘存的北方民族的彪悍之氣被激了起來,一雙眼睛生出如狼眼一般的光。
“走。”
站在帳內計程車兵看著這兄弟倆一前一後出了中軍帳,一時間不知所措急忙追了出來:“大將軍……”
遲墨回頭看那士兵一眼道:“照吩咐去整合人馬。”
“是。”士兵一躬身匆匆而去。
遲墨帶著慕容孝到了軍寨的校武場,一指兵器架上陳列的兵器,說:“去挑,如果今日你打輸了,在我回去之前你都老實待在安樂當你的王爺,如果我輸了,我親自去找皇帝請調。”
“好,你說的,別後悔。”慕容孝忿忿的瞪他一眼從兵器架上抄下一把彎刀。
“刀劍無眼。”
遲墨說著抽劍一遞擺了個從前他們兄弟在家習武拆招時的起手式。慕容孝彎刀一送直取遲墨握劍的手腕,遲墨劍花一翻,將刀格開:“不長進。”
慕容孝彎刀一轉,攔腰橫掃。遲墨轉身豎劍一擋,慕容孝刀鋒一翻,沿著遲墨的劍脊向下削向遲墨的手。這慕容孝天生幾分神力,遲墨知道那劍簟勢必擋不住他的刀,一抽劍飄然退開三尺。
“三招讓過。”遲墨說完一抖手便是三劍,迅捷如風,直取慕容孝的兩頰和咽喉,不容慕容孝反應已經在慕容孝的臉上留下了兩道血印子,劍尖抵在他的咽喉上。
“你……”慕容孝氣得將刀“咣啷”一聲扔在了地上。
遲墨抬起下巴看著他:“願賭服輸,別廢話,跟我計程車兵走。”
慕容孝看著遲墨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遲墨怕他一氣自己跑了,收起劍走到他面前扯住他就要將他送去交給剛才那士兵。豈料慕容孝突然一摟他的脖子踮起腳將自己的兩瓣嘴唇印了上來,遲墨一時愣在當下不知作何反應,良久,慕容孝鬆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士兵來報河源郡王已經安全送抵安樂郡王府時,遲墨正和幾為將軍在地圖上畫著吐蕃可能來襲的路線。
“知道了。”遲墨頭也不抬地揮手示意那士兵下去,嘴裡卻莫名其妙地泛起那天晚上慕容孝嘴唇上鹹澀的味道,直到行軍圖畫完另外幾個將軍退出去也不曾散去。遲墨禁不住抬手撫上自己的嘴,一個妖怪有什麼資格接受那些?
“聽說沒有,和親來的王妃生下的王子是個妖怪。”
“你是妖怪。”
妖怪,妖怪,妖怪!兒時無意中聽到侍女對自己的竊竊私語和大哥看著自己時鄙夷的眼神在遲墨的腦袋裡被無限的放大。
原來自己真的是妖怪。遲墨苦笑,可是為什麼一定要到三年前才有人肯定地告訴他,他是一個妖怪?嬌妻已娶,甚至還堂而皇之的做了駙馬,可他竟然是一個妖怪。
“報——”隨著這一聲急促且嘹亮的喊聲一個士兵停在帳外,“報大將軍,前方七十里處吐蕃軍來襲。”
“擂鼓聚將,準備迎戰。”遲墨一掃臉上的陰鬱無奈的表情,披甲頂盔精神抖擻的出得帳來。
軍帳外,眾將士已經披革戴甲,列隊等候,一時間軍寨裡殺氣騰騰,只等遲墨一聲令下這些如狼似虎的將士們便衝出去廝殺。
遲墨跨上戰馬一擺手三千騎兵便隨同他一起出了軍寨。遲墨策馬,三千餘騎一直奔出三十里才停下,擺開陣仗,等著吐蕃的軍馬。
深秋的風吹過捲起鋪天蓋地的黃土,吹得人睜不開眼,不多久,如同悶雷一般的馬蹄聲響起,吐蕃軍馬自那瀰漫的黃土裡顯現出他們渾壯的身姿。
“記住,靈活迎戰,將我們輕騎的優勢發揮到極致。左右兩翼,”遲墨一擺手,身後打旗的軍士軍旗一招兩翼軍馬調轉馬頭前隊邊後隊,後對變前隊,從外向內次第向回奔去。
“中軍,前進,只求誘敵,不可戀戰。”
遲墨的一夾馬腹,身後八百輕騎隨他只到和吐蕃軍打個照面沒有多做拼殺下便落敗向回逃去,身後吐蕃軍馬風馳電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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