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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將大肥豬抬到一條寬板凳上,底下放一個接血盆,盆裡盛了一點清水,灑了一點食鹽,然後左手按住豬頭,右手高擎起了殺豬刀——畢竟是平生第一次殺豬,他的手到底也還是有點抖,他比劃了幾下,忽然問旁邊的人道:“這殺豬該殺哪兒啊?”鬧了半天,他竟然不知道殺豬該殺哪兒!這也怪不得他,現在的年輕人還有誰會殺豬?養豬場裡的豬大抵都是用電棒擊昏,然後便肢解、切割、加工、冷藏、包裝、蓋印、出售了,農村裡也只有一些年老的屠夫還在幹著這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營生,而從事這一行當的年輕人可以說根本就沒有。
這時有人叫道:“真是傻蛋,捅脖子呀!”衡其道:“它的脖子在哪兒?”原來豬的脖子和身子實際上是連在一起的,也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脖子,屠夫殺豬實際上都是捅心臟,有經驗的屠夫往往一刀就能捅到位。吳小文或多或少也懂一點,便告訴衡其說捅心臟,至於具體該捅哪個部位,讓衡其自己把握。這時那豬在拼命地掙扎叫喚,按住豬的身體的四個人手早就痠麻了,但是又不敢放,只盼衡其快點捅刀子。衡其實在也不知道豬的心臟到底在哪個部位,他象個賭徒似地瞄準一個地方奮力地捅了進去——部位可能也捅得大致差不離,最少也捅到了心臟附近的大血管——冠狀動脈上,那血立即便“撲撲”噴了出來,直噴得衡其手上、身上都是血,那刀也被血吸住,竟然撥不出來了……
可能是挨刀的那一陣劇疼剌激得豬的肛門括約肌猛地收縮了一下,“啪嗒”一泡豬屎拉了出來,剛好拉在了站在豬的左後腿位置的黃跑跑身上,黃跑跑吃了一驚,急忙鬆開了按在豬身上的手,去拍打豬屎,這一下可就壞了事,本來四個人才勉強把豬按住,黃跑跑這一鬆手,其他三人便按不住,那豬猛地一掙扎,竟從板凳上滾到了地上,將那盆豬血也壓翻,場上頓時一片怵目驚心的鮮紅……
更駭人的是,那豬竟然從血泊中站了起來,撒開四條腿一溜煙跑了!故事未完待續,下一節將更加精彩
第八十四章 大廚衡其
更駭人的是,那豬竟然從血泊中站了起來,撒開四條腿一溜煙跑了!
眾人半天才從驚愕中回過神,大呼小叫去圍堵那頭豬。那豬首先來到了正在洗剖雞鴨的高媚真、劉婷、夏紅等女孩子們面前,將她們面前盛著洗剖好的雞鴨的小木盆踏翻,將高媚真等人驚嚇得發出一連串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後,又來到了村落中,竄東家躲西家,直鬧了個雞犬不寧,引得那些萬花谷的村人都扶老攜幼跑出來看熱鬧,當然也將正在村東練功的楊一劍和他的夫人們以及郭離也都驚了出來,連李詩茵和和金環都跑出來看熱鬧。那頭瘟豬幾乎跑遍了整個村子,最後才被一劍虛空彈出一指“隔空打穴”點倒。
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那豬抬回了空場中。蝦皮搖頭道:“不會殺豬你逞什麼能嘛?真是的!”吳小文道:“衡其同志的精神還是可嘉的,起碼他還敢操刀殺豬,只是沒有經驗而已。我看你們中間有誰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曾國文笑道:“我們應該感謝衡其,他又豐富了我們的‘歇後語’:‘衡其殺的豬’——”“會走路!”眾人齊聲叫道。衡其搖頭道:“這有什麼,俺老周只是客串一下屠夫嘛,哪有捅得那麼準的?算了,等會我老周炒幾個名菜,將功補過就是!”
這時一劍已經將那頭豬的身體檢查了一遍——他輕描淡寫就將那頭豬來了個開腸剖肚,結果發現那豬竟有兩個心臟!衡其的刀應該還是捅得比較準,紮在了一個心臟的冠狀動脈上,但那頭豬卻憑剩下的一個心臟表演了死而復生的鬧劇。當然就算有再多的心臟也挽救不了它的“豬命”,畢竟它的血始終只有那麼多,淌完了它的生命也就終結了。這的確不能怪人類“殘忍”,當你把它褪毛去皮、洗刷解剖、大卸八塊、切成一塊一塊的肉擺上案板的時候,你恐怕想著的也只是把它烹熟後的香味,而不會覺得它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的肉!人吃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無可非議。但是有一種人,卻把人也看成了擺上案板的“肉”,這就很可悲了,他們只相信權力、金錢、強勢,對同類肆意凌辱、劫掠、剝奪、壓榨,傷天害理、弱肉強食,這種人,可以毫不客氣地稱他們是“吃人”的人,這種社會也是赤裸裸的吃人的社會!正所謂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幾千年來的封建史就是一部欺壓與反欺壓、吃人與反吃人的歷史!
中國老百姓始終處於弱勢群體的位置,一次次反抗、一次次被鎮壓,因而老百姓在傷心失望之餘才想到了那些打抱不平的“俠客”,希望這些有著“出神入化”的功夫的“俠客”們來救他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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