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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文不愧為“算命先生”出身,早就明白了楊浩的意圖,笑道:“楊浩是希望你們去追他、泡他的‘馬仔’,早日告別單身生活,當然,明月仙子除外。”
“這哪成呢?我們再無賴下流也不能奪人之美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欺’。我們怎麼能幹這種不講義氣的事情呢?”眾人七嘴八舌道。“說你們胖,還真的喘啊,楊浩的意思是告訴你們他現在有多為難,並不是叫你們真的去‘泡’他的馬仔啊!”錢老二敲著桌子叫道。楊浩卻嚴肅道:“錢老二錯了,我是認真的。”吳小文打圓場道:“好了好了,今天我們大家團聚一堂,應該要好好慶祝一番。我已和蝦皮說好了,午後就去老鄉家裡買豬羊五牲,今天晚上打牙祭,好好吃一頓。”
聽說打牙祭,眾人的胃口頓時吊起來了,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曾國文道:“等下我和老吳、老錢、龍拐、小鐘去採買五牲,黃跑跑、小劉、王慶、葛紅軍去老鄉家借桌椅板凳,五牲買回來後,我、老錢負責宰殺,高媚真她們負責褪毛、洗剖,老吳主廚,黃跑跑、龍拐、小鐘幫工,等會把衡其也叫來,這小子有幾個菜炒得還是蠻不錯的。至於楊浩和你的夫人們,你們的任務就是等著‘吃’。”眾人都道:“沒問題,就按‘既定方針辦’。”楊浩道:“我也去幫你們採買吧。”曾國文將他攔住道:“我說了,你的任務就是陪好你的夫人們,讓她們吃喝玩樂好。”龍拐道:“就是,楊浩你還得多補補腎,好好招待招待你的夫人們吧,重要的是要讓她們覺得‘爽’!”“去你的。”楊浩作勢要打。
正午過後,曾國文等便去老鄉家裡採辦豬羊雞鴨禽蛋等,其餘的人也各司其責。一個時辰後,豬羊五牲都採辦回來了,拴在小村前面的空場裡。
錢老二自告奮勇充任“劊子手”,讓龍拐給他打下手,先放倒了那幾只雞鴨——無非是撥去脖子上的毛,割一刀,放了血,往木盆裡一丟,然後罩上一桶開水浸泡攪拌一下,便交給女生去褪毛洗剖了。唯有一頭大白肥豬和一隻母山羊,錢老二不知怎麼手軟了,竟然不肯殺。
這時衡其已哄好了金環,又到李詩茵房外說了不少好話,說得李詩茵也不再嘔氣、肯吃東西了以後,便也悠哉悠哉來到了空場上。當下見大肥豬和母羊山還沒有被宰,他一下來了興致,從老鄉家裡借來一把鋒利的殺豬尖刀,挽袖捋臂,準備接替錢老二的屠夫角色。他叫龍拐和黃跑跑先按住那隻羊,喉嚨上捅了一個很小的口子,出的血也不多,然後叫二人鬆開手,任憑那隻羊脖子裡淌著血,在那裡走來走去“咩咩”地叫。眾人都不解道:“衡其做事不利索,宰個羊都宰不斷氣,還在這裡走來走去‘咩咩’地叫?”衡其道:“你們懂什麼?宰羊就是這樣的,讓它慢慢地死,這樣的羊肉才會新鮮!”眾人搖頭道:“扯談!”
這時曾國文等人又捉來了一隻大肥狗,綁了四蹄擲到衡其面前道:“周‘屠夫’,把這隻狗也宰了。”衡其道:“好說。”龍拐遞給他殺豬刀,衡其卻沒有接,而是吆喝道:“給我找根大棒子來,把這個畜生吊到樹上去。”眾人道:“怎麼,不用刀宰了?”衡其點頭道:“要想狗肉新鮮,就不能用捅刀子的方法。”
眾人已將狗吊到了一棵大樹的樹杈上,離地三四尺高,就象一個人的脖子被套上了絞索,上不沾天下不沾地,只剩下四條腿在那裡亂蹬亂晃。衡其操起一條大棒子便往狗身上砸去,可憐那狗被砸得“嗷嗷”亂叫——眾人皆罵衡其心腸太歹毒、太殘忍,如此虐待動物。衡其一點也不在乎道:“你們現在說我殘忍,待會兒你們吃它的肉的時候看你們還說不說我殘忍?告訴你們,這畜生在我眼裡只是一堆做菜的肉而已!”眾人想想也是,幾千年來人類可不就是吃著動物的肉過來的?既然想吃它們的肉,又何必還要那麼虛偽、假仁假義?
約摸打了二三十棒,那狗終於不叫喚了,看樣子是沒了氣。龍拐便要把它解下來,衡其連忙阻攔道:“不可——這畜生還沒死透,它一沾到地面又會復活。”眾人都不解道:“這又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能放到地上?”衡其解釋道:“大地是狗之母,若把它放到地上,它吸收了地下的靈氣便會復活!”“扯談!”吳小文試圖從“科學”的角度來解釋這個問題,“這是因為狗還沒有斷氣,或者它的心臟雖然停止了跳動,但是它的大腦還沒有死亡,所以又會活過來。”有人提出質疑道:“如果它還沒有死透,那把它吊在樹上它就不會復活過來了嗎?這也是一種扯談!”
“殺豬了、殺豬了!”衡其吆吆喝喝,準備開始今天的“壓軸戲”——殺豬。他先讓龍拐、劉勇、黃跑跑、鍾禮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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