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喝得一滴不剩。
旭日當空,金色的光線自落地窗直射而入。乳白色的地磚上一大一小的兩個影子,粘黏在一起,如同依偎。
宣紫忽地往前一送,吻上他冰涼的唇,兩隻腳不自主地纏上他精瘦的腰肢——安宴只是一瞬的停滯,便衝動地將她摟進懷中。
一場交、歡如同一場大戰,安宴抱著宣紫踉踉蹌蹌行至前廳。如同兩隻相互撕咬拉扯的獸,宣紫咬他舌尖一下,他便加倍奉還,吮著她的柔軟直至喘、息不止。
他壓她在地面,手解開屬於他的白色襯衫,宣紫稍一遲疑地縮腿,他立刻一個用力,扯住她的腳踝往下一拉。
安宴兩眼都在燃燒,急不可耐地解上衣釦子,語氣裡化不開的濃濃欲、望,追問:“你要躲,能躲哪兒去?你身上哪一處我沒見過?”
卻被宣紫找準反轉的間隙,兩手抓住他的腰眼,用力一推,安宴半摔在堅硬地面,她趁勢兩腿一跨坐去他身上,溫熱的手心包裹在某處。
男人自齒間逸出點點寒風。
忽然就有一聲細弱軟綿的叫聲,一個雪色的影子跌跌撞撞而來,一頭撞在了宣紫滾燙的肌膚上。
她被嚇了一跳,翻身倒在安宴的身邊,卻在看清雪色小物的同時驚歎:“好可愛的貓啊。”
安宴如被吊在萬丈懸崖,一念生死全掌握在她的手上,她卻突然按下暫停鍵,執意要把結局滯後。
一個男人,怎麼能忍?
安宴拉過宣紫又要吻上,宣紫卻扭過頭,指指那肇事者,說:“這兒有個未成年地看著呢!”
安宴真想說管它呢,可餘光一瞥,長著大腦袋的小萌物正滿眼純淨地看著他們這對扭在一起的人。若是會說話,大約要天真無邪地問一句你們為何打架。
它也睡過一夜,想必是餓了,此刻聲音又尖又小,吐著粉色的小舌頭不停舔他的腳。他哪怕踢一下,欲要趕它走,它也只是委屈的叫喚,根本不肯挪地。
還想再繼續某事的話,好像,是有那麼一點不妥。
於是乎,貓是他要養的,人是他要惹的,現在這情況是不是就叫做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安宴不住嘆氣,悻悻將宣紫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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