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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忙,國家主席都趕不上他。我見不到他,他也不來電話,我真樂得清靜。”
“怎麼,他還敢和你吵架?”
她那雙鳳眼往上一挑,定定看住她,似笑非笑:“飽漢不知餓漢飢,到底怎麼和你說呢……”
宣紫臉上訕訕,不知作何反應。
製片人挺著大肚子走過來噓寒問暖,夏儀立馬精神,妝容都霎時明豔起來。製片人親熱的摟著她的肩,說要一同合影,她便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形容親暱的配合。
樣子活潑又不十分輕佻。
宣紫這才回過神來,天不怕地不怕,敢和未來婆婆叫板的夏儀怎麼可能是那種悲天憫人,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女人呢,只有是自己剛剛眼花。
夏儀又衝她招手,說:“去買杯咖啡給我吧,這裡的東西差得很,隔壁有家很不錯,我把名字寫給你。”
灰濛濛的天,宣紫剛過了一條馬路便降下雨來。她幾步併成一步,快速跑到一高檔酒店屋簷下躲著,正忙著掏紙巾來擦大衣上的水珠,忽然自余光中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
人流湧動,弧線流暢的好車被堵在一盞紅綠燈前。宣紫看清是安宴的車,興奮地直衝那頭揮手,又急著掏手機給他打電話。
嘟嘟兩聲,宣紫衝進雨裡,不到十米米外的車子車門開啟,安宴舉著一把傘從裡頭下來,又紳士地繞到另一邊接了一個女人。
從泠。
宣紫立在原地,只覺得渾身發冷。
電話通了。
她看到安宴嘴角噙起一抹淺笑,聲音傳至她耳邊,溫柔又和煦:“我正好要打電話給你。”
宣紫透過重重雨幕望向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男人,看到他用無微不至的體貼為另一個女人擋雨,儘管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還是無法控制聲音裡的低落。
“怎麼?”
“今天小外甥滿月,說好了要帶你吃午飯的,怎麼我剛一走你人就不知道去哪兒瘋了。在哪,我待會兒就去接你。”
“你什麼時候和我說的?”
“昨天晚上。”
“我沒聽到。”
“又暈過去了?”
“……”
“你體力太差。”
“……”
他已至路邊,說:“等一下。”用肩和下巴夾著手機,兩隻手收了傘,抖了抖外衣上的雨滴,看向這片天。
宣紫躲進樹下,看他,“還有誰要去。”
“就是家人,沒別的。”
“她呢,她去不去?”
***
從泠縮了縮脖子,將傘從安宴手上拿過來。通話聲音不大,只是她湊得太近,難免就聽到那邊宣紫的聲音。
“她呢,她去不去?”
從泠見到安宴神色一斂,其實不太敢確定自己還該不該心安理得站在他身邊,還是往一邊靠了靠,只是不想讓自己聽到他的話後過於狼狽。
安宴也背過身,說:“是不是真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
那頭宣紫倒是笑起來:“我就問你她在不在,你急著掏心給我看做什麼。我不去,我怕安慶,也怕你爸爸媽媽,如果我不是叫宣紫而是叫從泠,說不定早就閤家歡樂大團圓結局了。”
“宣紫。”安宴冷下臉,聲音也凍成冰,那頭不省心的宣小姐卻不吃他這一套,一聲不響掛了電話,他著急撥過去,剛一響就被掐。
背後傳來從泠的聲音:“謝謝你送我過來,那什麼,我先走了。”
安宴擠出一點笑,說:“好。”
這麼著急趕人,半分客套話也不說,從泠遲疑著要不要聽話,偏偏被她在幕牆一角瞥到一抹熟悉的人影。
她冷冷一笑,怎麼捨得放棄這樣好的機會,走了兩步又繞行回來,說:“你頭上的傷好了?”
安宴下意識摸了摸那片頭髮,說:“早拆線了,留了一點疤,不礙事。”
從泠親暱地去按他的肩,將他整個人扳過來。
腦後一撮頭髮短了許多,因為經過修飾也還不算明顯,她用手撥了撥,那癒合後光面的傷口便赫然顯現。
從泠剛囁嚅著“有疤”,忽覺一陣風起,十步遠的地方一個女人直勾勾望過來。
她心中一動,手自他頭滑至肌肉堅實的肩膀,忽地感受到他身子一僵,下一秒,離她疾走而去。
宣紫淋成落湯雞,一臉鐵青地朝安宴望。
安宴表情比她好看不到哪兒,要一邊侍應生拿幾塊毛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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