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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生與死的第一個討論,兩個人弄得很不愉快。
在無數次刻意迴避這樣的話題之後,面對安宴如此一句看似關懷備至感人至深的話語,宣紫沒有一點感冒。
晚上,安宴拉她睡進一床被子,她始終背對著這個男人,將臉留給平整的牆面。
安宴將手自她睡衣下襬伸進去,溫柔地一路撫摸而上。
宣紫按著他鑽進她內衣下襬的手指,狠狠掐了把他的手背,往下拉動,不耐煩地從睡衣裡掏出來。
他仍舊不依不饒地順著那邊沿進入,這一次,只停在她平坦的小腹,反覆地撫摸。
他聲音低幽,說:“生氣了?”
宣紫不語。
“哎,我哪句話說得不讓你痛快了。”
宣紫仍舊沉默。
他勾起手指,在她小腹上輕輕抓撓,癢得她一陣發抖。宣紫轉過身來,在他手上就是一拍。
安宴嘶聲喊疼。
她又心疼地去抱他。
安宴手輕輕一攏,她就在擠在懷裡,安靜地像是一隻玩累的小獸。
宣紫說:“你幹嘛說那樣的話。”
安宴說:“哪句啊。”
“喂!”她大喊。
安宴捂著她腦袋,安慰:“好好,別喊,膽都被你嚇破了。你嫌我說話不好聽了是不是。”
她在他胸前畫圈,“誰像你那樣說話。”
“那你上次說的那一句,怎麼不想想我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我說什麼了!”
“……”
又喊!安宴一顆心被喊得一上一下,只好妥協。
片刻,在她輕柔的呼吸聲裡,說:“你不知道,你那句話比要我死還難受。”
懷裡的女人蹭了蹭臉,抱著他的雙手更增了一分力氣。
***
新學期開始後的一個月,默默順利轉學至開發區幼兒園,只是校址和住址南轅北轍,安母一顆要照料孫女的雄心壯志,在連續穿梭城市幾次之後,徹底萎靡了下來。
宣紫臨危受命,每天下午自公司出發,接默默回家。
她對這個的孩子的情緒始終彆扭,對她稍好一些就想起她的身份,她追在安宴身後喊爸爸的樣子,是她一天中最大的陰翳。
可對她稍壞一些又覺得實在過意不去,大人間的恩怨是非和孩子有什麼關係,何況無論她擺出怎樣不耐煩的神情,默默總是會甜甜笑著抓上她的手臂。
日子像溫水煮青蛙,一點點消磨盡人的稜角,所有的愛恨情仇,隨時間無垠地蔓延而去,最終隨風而逝不值一提。
總有一天,宣紫會忘記傷害過自己的那些事,會忘記自己傷害過的那些人,最終,也會接納這樣一個沒有血緣卻又推脫不開的負擔、包袱或者說是……責任。
總有一天。
宣紫趕到幼兒園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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