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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摸著嘴巴感慨,“遙想當年啊,我言情小說看的叫一個多。平均一個多小時一本的翻閱,我們鎮上的租書店的言情小說基本上都被我看光了。”
“你還看言情小說?”林風神色古怪,“我還以為你除了教科書什麼都不看呢。”
“你什麼時候看的?不會是上幼兒園的時候吧。”蕭然也是一臉狐疑。
“哥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幼兒園的時候我能認識那麼多字麼。小學五六年級還有初一的時候啦。我沒有小升初的壓力,又不喜歡出去玩,當然是一本本的看。那時侯我爸媽很忙,沒空管我。奶奶也一向知道我有分寸,不會影響到學習,就放任我看。”
“後來為什麼不看了。”
“第一。懵懂的青春期過了,我不喜歡看了。第二。初二就開始參加競賽,也沒工夫看了。”我唏噓,本該多姿多彩的少女時代就這樣被課業打壓了。
蕭然看看我,神情更加古怪,後來搖頭,不再說什麼話了。
“你家出手,蕭然家也出手。這算不算白道與黑道互相勾結。”曉諭一本正經的問。
“秦歌也出手的。”林風淡淡道。
“林風。”我失聲喊出來。
他朝我笑了笑,靜靜道:“要不是他出手,蕭然也進不了這麼好的病房啊。”
我看著他落寞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一直老打他也挺殘忍的。基於這種思想,接下來的蕭然住院的日子裡,我對林風稍微和顏悅色了點,比方說支使他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已經有意識地在前面加了個“請”字,結果他看我的眼神彷彿吞了蒼蠅,直說他心裡發寒,問我到底想幹什麼。逼的我踹他出去,他才神色自然。怎個別人不能對他好點的造型。
真正的哥們是很容易被誤會的,尤其是被老人家誤會。林風的黑道大佬爺爺把我跟曉諭的資訊整和錯了,居然把我當成了那個誰。後來真相大白,老爺子還一副很受傷的樣子,非得讓我認他做了幹爺爺才甘休。
蕭然在醫院住了將近有一個月。學校處理這件事情的方式也叫人匪夷所思,不僅沒有低調處理,反而大加鼓吹後上報上級相關部門,給蕭然弄了個“見義勇為”的精神文明獎。我把這件事翻來覆去地想,怎麼想怎麼覺得怪怪的。唉,這種上層人玩的把戲,不是我這等沒見識的小女子所能夠明白的。
等到期末考試的時候,蕭然還是沒有出院。學校對他進行特殊處理,同意他免於參加考試,羨慕的林風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我慘了,這麼個冠冕堂皇可以光明正大奴役我的機會蕭然怎麼會放過。除了正常的上課時間,我幾乎整天泡在病房裡。好在高幹病房環境宜人,冬暖夏涼,窩在裡頭看書比在宿舍挨凍強。你說蕭然一未成年人算哪門子高幹,還住高幹病房。腐敗啊,腐敗,我一面吃著腐敗分子的瑞士巧克力,一面酸溜溜地想。
考最後一門英語的前一天晚上我因為寒假即將來臨興奮的睡不著。第二天考完試我回病房,坐在他旁邊說話說著就直接趴床邊睡著了。蕭然說我睡夢裡還在掙扎,最後一題到底是選A還是選C。
蕭然的母親走進病房的時候,看見兒子正對著趴在床邊的女孩子微笑。那個女孩睡覺也睡的不安穩,一直在唸叨著什麼,眉頭糾成一團的樣子。算不上有多漂亮的女孩子,臉圓圓的,在睡夢中非常紅潤,偶爾還砸巴著嘴巴,好象在品嚐什麼美味佳餚。
“懶鬼,讒貓。”一向與人充滿了疏離感的兒子居然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移動。女孩大概覺得不舒服,嘟嚷了一句調整了一下方向,接著睡。兒子無可奈何地搖頭,輕輕道:“要睡到什麼時候呢。”
蕭然抬頭看自己的母親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還沒有褪盡。他對母親禮貌而生疏地點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輕說:“等會兒,等她醒了再走。”
這一覺睡的可真香,因為沒有考試的壓力,我睡的無憂無慮。
蕭然在旁邊饒有趣味地看我,我不指望他會欣賞我的睡相,為了防止他出口打擊我,連忙找話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吃晚飯了。
他一臉“除了睡和吃,你就不能關心點別的事麼”,悶聲道:“今天我出院回家,有你吃的。”
“回家?我的吃的?”我驚訝,他不是一向排斥談及家庭,林風跟他這麼熟了也沒見他邀請黑道少主去家裡玩。而且我們放月假還有五一十一放假的時候,他也要麼留在學校出去玩要麼跟我一起回鎮上他舅舅家。現在他居然邀請我去他家。
不對,我為什麼不回家而是去他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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