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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的嘴裡依然沒有長出象牙來。
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他,薄薄的碎髮參差不齊,白襯衫,藍牛仔,俗不可耐的玉樹臨風。
鼻孔裡出氣,我冷哼,穿的這麼騷包想搶親啊,新郎可是我們初中的體育老師,伸手就能讓你去找牙醫。
他突然湊到我面前彎下腰,說話的熱氣幾乎噴到了我臉上,“任書語,原來你臉型應該是瓜子臉,認識這麼多年,今天才第一次看出來。”
“要死啊你!”我站起身來推他,哥倆好似的拍他的肩膀,“別太傷心,我理解,當年的夢中情人嫁作他人婦,擱我換你也得惆悵。唉,你什麼都不用說,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我理解,我真的理解。該出手就出手,只恨當初沒下手。”
蕭然朝天空翻白眼,沒好氣的哼哼,是啊是啊,當年不是你這個100瓦的燈泡在旁邊晃來晃去,說不定不久的將來我就是幾個孩子的爹了。
“哼!就你?”我憐憫地圍著他繞了一圈,很看不眼的語氣道,“咱菁菁多好的閨女啊,咱就是委曲求全斡旋到底,把燈絲燒爆了也不能讓她落入你的熊掌。”
喜宴上,新人四處敬酒。新郎是我們初中時的體育老師,在座的多半是當年他教過的同學,碰上這機會還不鬧翻天。等到了我們這桌的時候,新郎倌比夜間急行軍後更狼狽不堪。一桌子的女生躍躍欲試,體育老師出名的海瑞臉(為啥不是包公臉哩,因為人家是面如冠玉的帥哥。),當年我們這些丫頭沒少在他的淫威下繞操場跑圈。
“別別別,大喜的日子,渣滓洞呢。就我來吧。”我一揮手,端著西瓜汁站起來。新郎倌對我投以感激的微笑。
霍霍,現在知道討好我了?遲了!
我微笑,朗聲道:“老師,為什麼當年考50米,我跟晶晶同時踩線,她過,我沒過?”
集體的鬨笑。寧犯君子,不犯小人;寧犯小人,不犯女人。
一屋子的人吃吃鬧鬧。蕭然初中時跟我們班同學關係不咋樣,現在卻個個稱兄道弟,熱絡的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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