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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在查一件兇殺案;我的一個朋友收養的一個孩子被人殺了,我懷疑兇手和剛才那個日本武士有很大的關係,所以就查到這裡來了。
你呢?這麼久不見,都在幹嘛呢?還有。怎麼我每次碰到你,都是看到你在殺人?”陳京有點無奈的說了一句。
“你以為我閒得無聊啊?殺人很好玩嗎?這一次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跑掉呢。
剛才那個日本武士,叫田宮秀二。是日本一個傳統武術門派地弟子,他練的拔刀之術非常厲害,幾乎一拔刀就是必殺之技,剛才那兩下就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之前有跟你提過,我的八極提柳刀法中是有一些東洋刀法地精華的,其實我是有跟日本的一位古劍道老師學過一些東洋刀法。
我在日本期間。這位老師對我可好了,可他卻在兩年前被田宮秀二殺害掉了;這一次田宮好不容易來到了中國。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報仇的好機會。
北海道酒館是田宮家在中國的一處產業,平常只是請了一個經理人來管理,他們家族裡很少派人過來的,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田宮秀二竟然在這裡呆了差不多一個月了。
我應聘了一個服務員地職位。混進酒館已經十多天了,竟然沒有找到一次合適的下手機會;好不容易今晚有人來鬧事。正好我又在田宮身旁,可是這麼好地機會竟然還是被他逃過了一劫。
我知道田宮家的拔刀術非常厲害,所以一直不敢與他正面交鋒,沒想到剛才還是和他面對面的對上了,要不是你及時趕上,我可能就危險了;拔刀術果然厲害。”唐玲說出了原委,最後還感嘆的說了句。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我倒沒想過事情會這樣的錯綜複雜;對了,我剛才說我是來查案地,我想問你一下。你今天在酒館裡。有沒有現什麼異乎尋常的事情?”陳京問。
“今天啊,除了找人修了下窗戶。也就是剛才我又撞破地那個窗戶,再沒有其他什麼不正常的事情了。”唐玲說。
“找人修了剛才被你撞破的窗戶?是不是剛才你刺殺田宮秀二的那個房間的窗戶?”陳京著急的問了句。
“是啊,可是,你怎麼知道這個?”唐玲回答了句,又奇怪的問了句。
“我當然知道,剛才在房間裡鬧事的就是我,不然你以為我是神啊,可以預知你在這裡有危險?”陳京一邊說,還一邊往自己腳上的鞋子仔細的看了幾眼。
“沒錯,就是這裡啦。”陳京突然又冒出一句。
“喂,你在說什麼呢?沒想到你這人還挺流氓地,你鬧事就鬧事嘛,為什麼在人家女孩子身上耍流氓?”唐玲說。
“沒錯;哦不不,我是說兇殺現場就在這裡。”陳京順口答了句,突見唐玲眼睛一瞪,立刻醒悟,擺手改口。
“我說陳京,你又不是警察,你查什麼案子?再說了,武林中地打打殺殺,兇殺案那麼多,你查得完嗎?”唐玲突然諷刺反問。
“其他的案子我不管,但是這個案子我一定要查出來,我一定要找到兇手,讓他得到應有地懲罰。”陳京堅定的說了句。
“哦,要是你這個案子和田宮秀二有關係,我看我們倒是可以再合作一次。”唐玲突然笑了一笑說。
“合作?唔,想法不錯,不過我案子的線索在田宮秀二那裡,我可不希望你那麼快殺了他,最少也要等我查明真相後再動手。”陳京說。
“好,我幫你查案;但是你也要協助我殺掉田宮秀二;此人功夫了得,我看也確實是需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動手才可以製得住他。
還有,我跟你說,這個田宮秀二不單是跟我有仇而該殺,他最近好像還在勾結一些神秘的武林勢力,不知道在進行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看這個田宮秀二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我們中國,還扯出你要查的命案,該殺!”唐玲為達目的,說了田宮秀二不少壞話。“哦,你說他最近在跟一些武林人士勾結?那有沒有看見過一個右手有六個手指的人?”陳京一聽唐玲所說,問了句。
“六個手指的人?對了,六天前我見到一個身材非常高大的人來找秀二。好像右手拇指上就多了一根小指頭,不知道是不是你說地有六個手指的人?”唐玲說。
“哦,是嗎;我所說的這個人,是個武術高手。特別是掌上的功夫特別厲害,我那朋友收養地孤兒就是被他一掌震碎內臟而死的。”陳京說。
“聽你這麼一說,應該就對了;我六天前所見到的右手有六根手指的人正好也是一個練家子,步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