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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影。她心驚,派了所有的人去找,卻什麼也找不到。整個下午都沒有什麼心思,只是一次一次地週轉在附近,一次一次地失落,整個心也沉了下去,臉上血色全無。
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派人去尋程獨回來,而自己則跑到了葉府,碰上正好要外出的葉臨,她喘著氣拽著他胳膊,“葉臨,葉臨,快想辦法尋找風四,他……他……”突然掉淚,說不出話來。
葉臨滿安慰著她,“別急,別急,慢慢說……”
“他,他滿身是血,然後躺到地上,現在不見了,你有沒有辦法算卦……快,快……”
“好。”葉臨拉著她往房中跑去,門也來不及關,在桌臺上擺上卦,右手的三個指縫裡夾著三枚銅幣。低低地念了些什麼,然後將手中的三枚銅幣丟了出去,銅幣在桌面上不停地旋轉著,遲遲不肯停下,月白白膽戰心驚地看著桌面上的三枚銅幣,呼吸開始平靜下來,隨即她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卦象啊?”當她抬起頭對上葉臨的時候,發現他的眼中含淚。
“他死了。”他幽幽地說道,眼中的淚不期然地落下來,“他的心跳停止了跳動。”
眼中一澀,她抖動著身子,唇色發白,“不會的,不會的……葉臨,有起死回生的法術嗎?”
“巫術只是一種神秘的東西,卻不是萬能,掌握好它,只是一種武器,掌握不好它,它只是一種騙人的東西。”葉臨斂下眸子,眼中滿是悲痛,人卻開始鎮定下來,對於死亡他接觸過太多了。
月白白坐在地上靠著那桌面開始哭泣,在記憶中,風四存在的畫面並不多,他給她的印象也不算太好,風流多情。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愛捉弄他,可是不知道何時起她早已經他當作朋友,甚至是一個知己,他會告訴他程獨的喜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碰著她總會有點小心翼翼不再嬉皮笑臉,只是帶著淡淡愁色與舒心的笑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白白髮覺自己被摟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她用力眨著朦朧的雙眼看清了程獨擔憂的眼神,“程獨,風四死了……嗚嗚……”
“我不會讓他死的。”
“可是他的心臟停止跳動了。”
“他的心臟是被人戳爛了……”後面半句話他沒有說,也不會說,可是,他還是堅持著最後一口氣回來,只為了見你一面。
月白白的身體開始抖動起來,泣不成聲,“不會這樣子的……”
“乖,不要哭,我帶你回去。”程獨輕吐了一口氣,將她抱在懷裡,他的臉色此刻也異常疲憊。
剛才他見過風四一面,一種撕扯般的痛楚在心底蔓延開來,俊美的臉上剎那籠罩上了熾熱的狂怒,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沒有一點生氣躺在那裡,白色的衣袍滿是紅色的鮮血,揭開他的衣襟,心臟處傷痕累累,其中有一個特別大的洞口還在不住地流血。
程獨的雙手緊握著,指關節發白,這個任務太過於危險,這個結局或許都不會感到意外,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悔疚之情,隨即臉上變得過分的扭曲與猙獰,連毒六與尋五見了渾身也發抖起來。
但是很快地所有的表情如流水般一淌而過,他淡淡道,“毒六,無論如何我給救活他,一定救活他,無論什麼辦法。”
“程少……”毒六正在止血,剛想說話,又聽得程獨又道,“給我一點時間,我親手去將邪雙的心臟摘下來。”
不過一瞬間的事情,程獨變身為成毒,一臉被火燒過的醜陋臉龐,半張精緻的面具,一身黑得邪惡的豪華羽絨衣,雙腳略微浮腫,腳上黑色布靴。
邪雙,堪稱龜靈國第一武士。有著不可抵抗的能量,有用不完的精力。喜歡穿黑色的革甲和軟甲而非普通的鋼鐵甲冑,手握一柄龜靈國的聖物月影刀。他平日裡站在國君的右側,一頭烏黑的頭髮冷冷地散落下來,遮住半邊的臉,從不言語,冷靜淡漠。殺起人的時候更是殘酷絕情。程獨見過幾次,本來也毫無瓜葛,如今他傷了他的風四,這筆帳無論如何都要給討回來。
程獨光明正大地以中土邪教首領的身份入了龜靈國的皇宮,卻沒有一個人敢阻擋他的道路,當他見了國君的時候也不下跪,面具下的那雙眼睛佈滿寒星,望向邪雙,聲音沙啞粗糙,不帶任何感情,“你想如何個死法?”
邪雙聽過這名面目醜陋的男子成毒,是中土邪教的首領,卻一直供給龜靈國將軍火糧草,是國君安排在中土的心腹,如今見了他之後,首先的震撼就是,天下居然會有如此醜陋的男子,撇去醜陋來說,他渾身上下張揚著冰冷的憤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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