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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下趟江南,近期之內就不會來了。”
“好。”
從頭到尾風四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似乎在逃避什麼,而他莫名其妙地有一分憤怒。這是第一次風四表情嚴肅地說話,他不是一個對感情敏感的人,可是他是一個眼神犀利的人,他不知道這一天半的時間發生了什麼,可是他知道風四對她已經沒有了針對性。
月白白突然睡不著了,猛地產生了一種意念,她拿出笛子吹奏了起來,又是那首曲子,程獨的眼神逐漸迷離開來,隨即緩緩轉身,衝著月白白喊老婆,月白白見到了這個程獨心情突然也好了許多。只是看到一步步接近她,她又不由地想起了風四告訴她的某種事實。她當初種他,圖得就是他的相貌,如今雖然,但……她巍巍顫顫地伸出了手撫上程獨的臉龐,房中點著的燈有些朦朧,此刻月白白見程獨就覺得在霧裡看花,他的狹長雙眼,他的高挺鼻樑,他的薄涼嘴唇,看在她的眼中都有一種蠱惑力。雖然他的臉撫摸上去有些涼,卻很是光滑細膩。
“老婆……”程獨輕輕呢喃,將月白白的手從他臉上拿下來握在自己的大掌中移到唇邊輕輕地吻著,“喜歡不喜歡我,嗯?”
月白白對於這個問題突然變得很迷茫,在婚前她在調教他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地與他說一些愛你愛我的話語,如今卻不敢再將這些話拿出來說,很快他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想起那個人,喜歡兩個字就顯得沉重,“我……”
燈半明半寐,程獨似乎生氣了,一把將她推開。不知道是因為她臉上的遲疑還是茫然。
見到他發脾氣轉身就要走,月白白又有些不忍心伸出手從他的身後抱住他的腰,緩緩地將她的臉貼了上去,她喉嚨發乾,“我不知道……因為你對我很不好。”
一陣風吹來,風熄滅了燈火,可能是夜太曖昧,可能是夜太寂靜。月白白的手就那麼緊緊地繞在他的腰間,她覺得眼眶一溼,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白白才再次開口,“真希望現在的你能夠留久一點,其實我也很想要有個人疼的。我不恨他,是因為知道你的存在……”
程獨已經恢復了最原始的那個程獨,一清醒就聽到月白白的這句話,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一僵,胸膛的左邊有一股暖流流了進去,在那裡有些招搖地跳躍。他這次沒有掰開她的手,只是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後的月白白突然站了起來,因為她站在床上,比他高出些,她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伸出手使勁地撓他的耳根後。
“幹嘛?”他剋制住自己的冷漠。
“給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好不好,其實難看就難看點,你這麼遮著張臉雖然挺漂亮,卻終究不是你,你不覺得很不自在麼?”
“容貌對你來說很重要?”
“嘿嘿嘿。”月白白輕笑起來,“我不會以貌取人的,給我看看吧,風四說,看了你的真正面目正正做了一個月的噩夢,所以……”
“風四?”
“嗯嗯。”月白白的手還在他的耳邊撓,可是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痕跡啊,她還想繼續撓下去的,程獨的臉色已經陰沉下去,他一把將她推開,月白白的後腦勺一下子撞到床頂上,火辣辣地疼,似乎腫了一塊大包。她用力地揉著自己腦袋,弱弱道,“你恢復了……”
程獨只是轉過身來,低聲道,“月白白,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什麼話麼?”
月白白往後縮了縮,咬唇說,“你說打包香辣蟹那種事情不是有身份的人能做的……”
程獨欺近一步,低下頭,伸出右手卡住她的脖子,“我說,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殺了你,記得嗎?”
程獨的手有些冰涼,卡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不輕不重,她雖然知道他可能會真的殺了自己,卻沒有感覺死亡來臨的預感,她說,“程獨,在死前滿足我一個好奇心好不好?你的臉是真的還是是假的?”
“你說呢?”
“再讓我摸一下。”月白白也不顧程獨是否答應,伸出兩隻手在他的臉上捏了捏,又扯了扯,不怕死活地吼了聲,“做得太——真——了!”
所謂真面目
程獨臉色不佳,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摔在她的臉上。
月白白將那東西拿起來放在手中摸索了一下,似乎是一張輕質的薄皮,一面很滑膩,另外一面一些地方有些粗糙,有些坑坑窪窪的樣子。月白白見程獨的手不再掐在她的脖子上,就小心翼翼地從他的身邊繞了過去,走到桌旁,點了燈仔細瞧了瞧這張“皮”,看了一眼之後她就嚇傻了,她捧著那“皮”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這是一張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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