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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張面具,那張面具下幾乎都是被火燒過的痕跡,體無完膚,我不小心看過一次,被懲罰了五十大板,後來還做了一個月的噩夢,所以大哥若不想將那張暴露給你看,你千萬不要私底下……”
月白白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抖,不知道是因為毒藥發作了,還是被這個事實給震撼了。
她的身子癱軟在一邊,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起來,只覺得很冷,雙手雙腳都冰冷。風四忙問她怎麼了?
她的臉色蒼白,唇也帶紫,嘴唇哆嗦著,雙手抱膝,“好冷,好冷,覺得內臟都被冰凍住了。”
“這個該死的宋羽凰,居然用這種寒毒,我直接帶你回去要解藥。”
風四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包裹在月白白的身上,他將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胸懷裡,誰讓他們自私,他們在演戲就要竭力把這場戲演足,而他卻是第一個去心疼她的。
木屋內的成毒望向宋羽凰的輪椅,聲音冰冷,“宋羽凰,在別人面前裝裝也就算了,在我面前裝什麼?”說著一掌打向宋羽凰的輪椅,縱然是隔空也讓那輪椅四分五裂。宋羽凰早已躲過這一掌穩穩地站在另外一邊,“成教主,可真是精明之人,什麼也瞞不了你。”
“既然你要見我,我也遂了你的願,你知道若是你跟我鬥不過是雞蛋碰石頭。”
宋羽凰臉上的笑容依舊淡雅高貴,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扇子,輕扇起來,“雞蛋與雞蛋碰的話,誰贏誰輸不定,又或者是兩敗俱傷?”
“那就拭目以待。看來你的客人又回來了。”成毒的話剛說完,他和他身後的三人就彷彿瞬間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
當風四抱著月白白進去的時候,便見到宋羽凰坐在地上,唇角帶著一抹血絲,他望著“程獨”憤怒的目光和他懷裡哆嗦著月白白,輕笑,“你們回來了?”
“給我解藥。”
“程少爺不要緊張,我用藥不過是要你再回來一趟,並不是有意傷害程夫人。”他從懷裡掏出一枚黑色的藥丸遞了過去,“看來程少爺很在意程夫人。”
風四忽略宋羽凰的話語,上前將藥丸拿來放入月白白的口中,又將她的身上的衣服緊了緊,低頭問她,“好點了沒?”
“嗯,還有點冷。”
“我們回去。”風四抱著月白白就要離開,卻聽到身後傳來宋羽凰的聲音,“程少爺,想不想賺雙倍的價錢?”
程獨轉身說了一個字,“想。但是,程某認為“商”以誠信為先,這次宋兄也不要擋著在下的財路了,希望下次能與你合作。”
月白白已經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應該就好了吧,事情已經結束,這一次他到希望他的扮演能夠再持久一些,望著懷中那張慘白的小臉,微微地皺著眉頭,風四隻是輕輕搖了搖頭。
馬車中他自私地沒有放她下來,他對自己說,“最後一下下。”好像越來越貪心了呢,他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次他很倒黴地栽了,他將他的心輕輕地掛在某個他不該栽的人的手裡,某個他認為很白痴的女人手裡。他只感受到她的呼吸,其他再出格的動作他沒有再做。
當月白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頭有些疼,她哼哼唧唧兩聲就坐了起來,看到桌子那裡還點著油燈,“程獨”背對著她坐在那兒翻書,不由道,“風四,能替我倒杯水麼?”
“程獨”順手倒了杯茶走過去放在她的手裡,月白白接過來一飲而盡,咂了砸嘴,打了個呵欠,舒服多了,接著很自然地要將茶杯換回去。
卻聽到“程獨”道,“我不是風四。”
月白白手一抖,茶杯從手裡滑落下來,摔在地上,結結巴巴道,“程獨?”
見對方不吭聲,月白白醒悟來他已經將身份換回來,不由暗罵自己怎麼可以指使他去替她倒茶。
“跟風四在一起很快活?”程獨的聲音帶著幾分嘲諷。
“嗯?”月白白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你說什麼?”
“明早回去,你可以再睡一會兒。”說著程獨轉身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月白白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他,只覺得很是迷茫。
程獨突然覺得有些煩躁,想起方才風四突然說的話,“大哥,你對嫂子瞭解多少,或者,你喜歡不喜歡她?”
“如何?”
“嫂子對你一心一意,若是你喜歡就好好待她,若是不喜歡,就讓她離開。”
“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我的事兒?”
他鮮少對風四用這種語氣,語氣很重。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