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時被扯下來被拋到她的身上,接著一股大力,她被從房間中丟了出來,書房的門也在同一時間被關上。
寒綢赤裸的身體貼著青石板,只覺得冰涼,她翕了翕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只覺得,羞憤難當。
她緊緊地抱著手中的唯一能遮住她身體的窗簾……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所謂炮灰終究是炮灰
寒綢用窗簾將自己包裹起來,跑回月白白的房間,她將月白白從床上拉了起來,埋在她的懷裡嚶嚶哭泣,“表姐,表姐,表姐夫,他,他欺負我……”
月白白正好睡得香甜,被這麼一鬧,坐了起來,看到寒綢的杏眼兒哭得紅腫,不由啞著嗓子含糊道,“你三更半夜出去幹什麼?”
“表姐夫讓我……過去的……我就,”她抽泣了一下,“我就過去了,沒有想到,姐夫,他,他突然就……”
“他怎麼你啦?”月白白一臉無知的神情。
“他對我那個那個了,我是他的人了,表姐,你可要為我做主。”
“綢綢,你給他吃什麼什麼藥了,那種引起他春心大發的藥?”月白白對程獨是瞭解得很,瞭解到程獨對這個表妹也沒有多麼的熱絡,重要的是,突然覺得——不爽。
“我……”寒綢突然又哭了,眼淚掉得很兇,“我不小心……後來就……”
她哭哭啼啼,說得真切,月白白臉帶怒意,握著拳頭,“我替你去討個說法。”月白白只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有些不信,卻又有點強迫自己相信,很矛盾,很複雜。
寒綢還是一如既往地哭,在哭的時候眼中露出了竊喜,她拉住月白白的手倒,“表姐,反正我是他的人了,我就留下來同你一同伺候他,可好?”
月白白一怔,盯著寒綢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半晌,笑眯眯道,“寒綢,你可是喜歡程獨?”
寒綢斟酌再三低著頭道,“表姐,你可知道女兒的清白比什麼都重要,既然他毀了,毀我清白,我就認準了他這個人……”
“寒綢,我們去找程少說說,我說讓他對你負責,可好?”月白白雖說是在低頭徵詢她的意見,事實上已經開始替自己整理了衣衫,又扔了一套衣服給了寒綢,“穿著,今晚兒的事兒咱們今天就給個結局,嗯?”
寒綢默默地穿上了衣服,跟在月白白的身後往程獨的書房走去,寒綢是這麼想的,反正她的臉也已經丟了,不如將事情鬧得大一點,而且姐夫也不會是真的坐懷不亂吧,或許他為了不將事情鬧大,會妥協也說不定,看月白白一臉傻呆呆的樣子,估計是什麼都會應下來的吧。
程獨房中的燈依然還亮堂著,月白白大力地看了門,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那一站,“程獨,聽說你搞了我表妹?”
程獨抬起頭就見到月白白有些衣裳不整地站那兒,眼中沒有任何不妥當的表情,寒綢站在她身後的陰影中,低著頭似乎在抹眼淚。
程獨也不為所動,“誰說的?”
“我表妹說的。”
“怎麼搞的?”
“該搞的都搞了。”
寒綢站在月白白的身後,本來是因為有些忐忑,現在眼淚是真的想掉下來了,他們在玩笑麼。難道她對他們起不到一點的作用麼。
程獨衣裳還是傍晚時候穿得那身,衣冠整齊,他的右手握著一隻毛筆,沾了點墨,又在紙上奮筆疾書,“我的蛇現在有點餓。”
月白白的底氣不足起來,抖了兩下,道,“表妹,你,自己跟他對峙一下。”
“表姐我,我……表姐,你是不是給我下了這麼咒,我可能有點失常了。”寒綢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程獨擱下了筆,對著月白白道,“月白白,你何時會了那麼厲害的咒?我怎麼不知?”
“呃……”
“表姐可能也是無意之過,希望表姐夫不要苛刻為難她。”寒綢又道。
“我為難她做什麼?倒是你,我是該對你負責的。”說著他招來月白白,抽出一張紙,“將這個拿給她。”
月白白不懂,上前將那紙條接過來,粗粗看了幾眼,憋著笑意,將紙條遞給了寒綢。
寒綢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發白,看不出來是喜是憂。
紙上寫著,尋歡閣老闆年又歡,現年三十又八,妻子病故,留有一子,模樣尚可,家業豐富。
“這是什麼意思?”
程獨冷冷開口,眼中有著說不出來“他比較適合你。他可以將你當女兒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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