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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府中,程獨派人準備一桌酒菜招待寒綢。寒綢因為覺得有程獨罩著,便有些頤指氣使起來,對著府中的下人也亂指揮起來,不過那些下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一句,“寒小姐,這個不該由我來做”就打發了。
寒綢心中氣不過,悶著一肚子氣沒有處發洩,在飯前找到月白白開始洩憤,“這裡的奴才太沒有樣子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都不知道麼……”她發洩了一堆。
月白白卻回了一句,“我平時不讓他們幹什麼的……而且他們訓練有素,在特定的時間做特定的事兒,平時是沒有額外的事兒的。”
“切,他們不待見你表妹,就是表明了不將你放在眼裡。”寒綢又唸叨著,見月白白的臉色一如往常,不免想抓她的痛楚踩,“表姐,他們是不是不待見你的孃家呀?”
月白白也聽出寒綢語氣中的嘲諷,只是堆起燦爛的笑臉,“綢綢,你表姐夫送的首飾不夠麼,我房裡也有很多,你可以繼續挑走一些,光明正大地拿就好。”
寒綢的下唇多了一排牙印。
月白白與程獨同桌的次數寥寥可數。今日有了個表妹在,同桌是必然的,程獨朝著月白白招手,“白白,坐過來。”
月白白想起宋羽凰的那隻小白貓,打心眼兒裡不舒服,卻又不想在寒綢面前失了方寸,月白白便移動著碎步走到程獨的身邊坐下,又對寒綢道,“綢綢,愣著做什麼,吃飯。”
這頓飯縱然是山珍海味,寒綢吃得索然無味。月白白是吃得心驚膽戰,程獨一個勁兒地替她夾菜,也不說話,偶爾碰到一些帶殼的海鮮,程獨便會伸出修長的手指替她剝乾淨了再放到她的碗裡,他的動作很是自然優雅,月白白卻不敢下口。
程獨對一旁的下人吩咐,“替寒姑娘準備間廂房……”
“不必不必,表姐夫,我跟表姐的感情素來相好,今個兒晚上想說些體己話,表姐夫不會介意吧?”她眼波流轉,帶著幾分嫵媚,臉帶三分笑,很是得體。
程獨只是扯了扯嘴角沒有再說話。
月白白彷彿是舒了一口氣,“甚好。”
那晚,寒綢在月白白的房中一驚一乍,“這顆夜明珠,好大,好漂亮。”
“哇……這麼多漂亮的衣服,表姐,我能試穿麼?”
“行。”月白白對於她的一下下驚呼,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做解釋。她愛什麼就讓她挑好了。
寒綢選了一套紫色煙紗裙,裙襬老長,逶迤拖地。全身點綴著亮亮的珠片,蘊含著華麗與樸實的質感。肩上再披上一條繡滿櫻花的披肩,整個人生動活潑起來。她對著鏡子,覺得此刻的自己傾國傾城,她特地將月白白拉到自己的身旁來,比對了下,帶著一種高傲的語氣,“表姐,我覺得你像個孩子,土氣。”
月白白比對之後發現她說得對,也回了句,“你就一朵霸王花。”
傳說中的霸王花花朵巨大而氣味惡臭,不過見寒綢沾沾自喜,月白白沒有道出實情。讓她開心去好了。
寒綢又笑眯眯地上前挽著月白白,“表姐,平日裡,表姐夫都與你同房麼?”
“你幹嘛問這個?”月白白不由微微臉紅起來。
“第一次痛不痛?”
月白白其實根本不懂得,被寒綢逼急了才道了一聲,“我不知道。”
寒綢有片刻的呆愣之後,望著月白白,眼中出現竊喜,“表姐,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們成婚幾個月了都沒有同房過?嗯?”
月白白見到寒綢那張越貼越近的臉,有些不耐煩,“走開走開,我要睡覺了。”
“哦,真小氣,人家不問就是嘛……”寒綢心中暗喜,程獨這麼高貴的男人怎麼會看的上月白白這麼沒有品味的小女人的,所以才不跟她洞房的。她微笑著,見到月白白似乎已經睡熟了,才偷偷地溜了出來。
程獨正坐在書桌前,突然發現門被開啟,一身紫色的煙紗裙映入他的眼瞼,他記得這身衣服還是他挑的。不過這只是個背影,與月白白相似的背影。
他有些不確定地喚了聲,“月白白?”
門口的那名女子,將腳步移了進來,將門關上,關門的姿勢輕柔,肢體語言帶著挑逗。她身上的衣服逐漸下滑,露出白皙雪嫩的肩膀與光滑的背部,當衣衫褪盡之後,她緩緩轉身,“姐夫……”
程獨不為所動,“把衣服穿起來!”
“姐夫,我的身和心對你沒有一切隱瞞,我對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程獨身後的窗簾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