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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講,這算對女性的不尊重吧。”
他不作聲,她便嘰裡呱啦說下去:“那些和你們身份對等的大小姐不提也罷,像我等妄想嫁個有錢又年輕的男人的普通人,連發言權都沒有——”
“你這是要引申到女性權利和地位的崛起任重道遠?”他難得配合地接過話茬。
她嘿嘿一笑。
他斜眼看了看角落噤聲的侍者,說:“下去隨便吃點什麼吧。”
他拉著她進電梯,電梯門徐徐關閉。
顧君齊身靠著金屬壁面,抬手揉捏著眉心,近乎喟嘆地說了一句:“還好是陸江引。”
他莫名其妙的感慨令甘恬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雲裡霧裡,抓不住他縹緲的思緒。
她問:“什麼意思?你對他很放心?”
“真有這種規則岱城不少人要失業吧。”他略略帶過方才的話題,“至於陸江引,其他的不做評論,原則還是有的。要是方苓找了其他人,你真帶他——”
話只說一截便停住,像刑偵片中的主角正要揭開謎底時,螢幕卻開始播放片尾曲。
甘恬心癢難耐地問:“怎麼?”
他的語氣忽然就冷了下來:“沒什麼,你有空想別的,不如想想如何應付令尊令堂。”
“說啊。”她忍不住催促道。
他望了眼她焦灼的眼神,從牙縫裡憋出一句話:“你真遲鈍。”
甘恬愣愣地說:“……你什麼意思?”
他們說的是同一件事嗎。
她又補充道:“你能不能說明白點,我們不是在談‘還好是陸江引’的原因嗎?怎麼就變成我遲鈍了?”
“我的意思暗示得還不夠明顯?”顧君齊瞪大眼看著她,胸膛急促地起伏,他氣急敗壞道,“你大腦裡裝的是神經還是小腸?”
甘恬覺得胸口很悶,她像是坐得太久因而大腿麻木地後趔了一步。她撐住電梯門,看著他,心想,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又無緣無故地衝她發什麼火。
顧君齊硬生生地錯開視線,餘光慢了半拍,還是瞥見了她微紅的眼圈。
他疾步走出電梯:“我有事,你自己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陸江引已看穿了一切hhh
☆、40:60
顧君齊闔眼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昨晚打遊戲到凌晨三點,他的眼皮子沉重得很,大腦卻出奇清醒。他翻過身,盯著天花板,白色的毛毯堪堪遮住腹部,顧君齊用冰涼的手掌搵住臉,心裡煩躁不堪,卻又說不上來為何煩躁。
於是,他在心中將一切歸咎到甘恬的頭上。
微熱的陽光斜射進落地窗,肆無忌憚地打在他的臉上,太…安靜了,他想。他的右手在地板上摸索了一會兒,拾起遙控器開啟電視。電視中不知放著什麼節目,誇張的笑聲傳進耳中,顧君齊擰了擰眉,又將電視關掉。
這笑聲驚醒了喵喵,從沙發底下跳到顧君齊的懷中。它眯著眼打哈欠,又舔舐著粉色爪子。
顧君齊看著它的動作,倏然哼了一聲,說:“娘裡娘氣。”
喵喵自然不通曉人語,它用爪子撓撓主人,像往常一樣討食。
“貓糧昨天被你吃完了,自己去買。”顧君齊將蹲在他腹部的寵物拎下沙發,“或者自己去隔壁要。”
正說著,門鈴就響了。
顧君齊一下子從沙發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去開門。
“你來幹什麼?”他望著門外的人,冷聲問。
程安安眼看著哥哥的表情從希翼轉變為不耐,她嘻嘻笑兩聲,揚揚手中的蛋糕:“鏘鏘——哥哥,二十九歲生日快樂!”
難怪秦憶佳一點鐘的時候打電話過來,原來是這種無聊的日子到了,顧君齊還以為母親閒著沒事又來騷擾他,便把電話掐斷了。
顧君齊面無表情地說:“你可以走了。”
門“哐”的一聲關上。
程安安呆呆地看一眼手中的蛋糕,踟躕幾秒,走到另一邊,按下門鈴。
她笑著對前來開門的甘恬說:“甘恬姐,我們一起把蛋糕分掉吧。”
甘恬怔了怔:“哪兒來的?”頓了頓,又問,“你怎麼在這兒?”
“哥哥生日,然後秦阿姨——就是哥哥的媽媽,讓我把蛋糕拿過來。”程安安放下蛋糕,搖晃著胳膊說,“但哥哥不要,我一個人吃不下,只好找你幫忙。”
原來他是水瓶座,難怪她和他如此不合拍。
甘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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