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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十分優厚,專門替他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卸任後,便從中挑選了十餘個最為忠心且各有異能的帶回建鄴,平日裡便豢養在自己的後院當中,平日裡便喬裝做尋常僕役,深居簡出,準備關鍵時候用上。現在他決定孤注一擲,便將這些壓箱底的手腕也拿出來了。
鍾延規回到書房中,將管事的喚來,吩咐其到崇化坊附近去租兩個院子來,只要四周荒僻,面積夠大即可,價錢不論,不過不能直接用本府的名義,只能用找個和府中沒有什麼牽連的商人的名義去租。那管事的雖然不明白鍾延規的用意,但還是領命去了。到了次日中午,那管事的便回來稟告,院子已經租好了,價錢也不貴,不過每月六七貫罷了,畢竟離著崇化坊這個高階監獄,風水也好不到哪裡去。鍾延規打發了那管事下去,便走到自己臥房內,看看四下無人,便走到牆角的書櫥上用力的一推,那本是書櫥滑開,露出黑乎乎的一條通道來。鍾延規點著燈籠,走入通道,下面是一條向下的石階,走了十餘級,兩邊變得寬敞起來,現出一個地下室來。鍾延規將燈籠掛在一旁牆壁的掛鉤上,走到牆邊,那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十幾個木箱。鍾延規開啟了最上面的一個木箱,木箱內塞滿了防止衝撞的稻草,他伸手右手在稻草中摸索了一會,猛的一提,手中竟然多了一杆火繩槍,在一旁燈籠的微弱燈光下反射出金屬質地的暗光來。
鍾延規的手指劃過扳機、槍管等部位,指尖傳來微弱的油膩感,這是為了防止生鏽而塗上的油脂。這支火器維護的非常好,雖然儲藏在較為潮溼的地下室裡,但卻一點繡也沒有,他又嘗試了幾下裝彈和擊發,確認完全無誤後方才將檢查完畢的火器放回木箱,又從中取出另外一支火器。當所有木箱中的火器檢查完畢後,他又仔細檢查了火藥和鉛彈,當確認一切都一切正常後,鍾延規才小心的將木箱搬回原位,躊躇滿志的看著這十幾只不起眼的木箱,自言自語道:“是成是敗,就看這一博了,呂任之呀呂任之,我倒要看看你這次到底是不是真的天命在身,能逃過這一劫!”
181刺殺 'VIP'
轉眼又過了十餘天,已經是天佑十六年的元月底了。這天天氣不好,一大早天上便彤雲密佈,寒風大作,到了日昳時分天色已經昏暗的彷彿戌時了一般,不一會兒便下起夾雜著雪籽的小雨來。建鄴城坊間道路上行人稀少,便是偶爾有行人也是快步疾行,無暇他顧,臨街的店鋪掌櫃的見到這般景象,也紛紛早早的打發夥計將門臉關了,回到裡屋去烤火烤火飲酒去了。到了晚飯時分,天上下的已經不再是雪籽和小雨,而是連成片的鵝毛大雪,不過轉眼工夫,地上已經白了一片。
宮城西門,門前六名披甲持矛的殿前司精兵站的筆直,為了保暖,在鐵甲的外面又披了一條紅色的長襖,這長襖在領口和肩背還縫了一層鹿皮,以為防水之用,看上去分外威武,建鄴城中人往往稱其為“使臣”,以和其他吳軍士卒加以區別。這些使臣都是殿前司中的佼佼者,無不是身經百戰的熊虎之士,吳王呂方出征時,這些擔當宿衛的殿前司精兵就是吳王的中軍侍衛,承擔這攜帶御器械和最後突擊隊的職責,絕非後世那種只能擺樣子好看卻上不得陣的“御林軍”。不過在這大雪天氣裡,宮城門前燈光所及數十步內都沒有人跡,這些訓練有素的使臣也不自覺地有些鬆懈了,不時輕輕的跺跺腳,好讓已經凍得發麻的手腳血脈活動開來,暖和一些。
一個二十四五,右頰上有一道傷疤的漢子看了看天色,向年級最大的那個老使臣問道:“都頭,換崗的時辰到了吧,怎的那些傢伙還不出來,莫不是忘了不成?”
那老使臣冷哼了一聲,低聲道:“雲家老二,你給我站直了,換崗的事自有校尉處置,這裡可是宮城西門,往來的哪個看到了,都不是你當得起的。”
“這個天氣,這個時候,連鳥兒都知道躲在巢裡避避風,還有誰來咱們這兒!怕甚,怕甚!“那雲姓使臣嘴上雖然說的硬,但身形還是本能的站直了,顯然那都頭在這幾人中的威望甚著。
彷彿是為了印證老使臣的話語,宮城內傳來一陣人聲。幾名崗哨不禁面面相覷,這個時候,這個天氣還有誰要出宮?莫非有什麼要緊事不成?
、正在這幾人思忖時,一陣說話聲從城樓上傳下來,幾名使臣都聽出了是掌管門禁的黃校尉,這守衛宮門的校尉位階雖然卑微,但崗位卻極為重要,是以都是特別挑選的耿介之士,是以這黃校尉平日裡對什麼人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什麼人,這個時間要出宮,可有令牌符信!”
“這裡便是,快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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