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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做最後的進攻,騎兵的有生力量將全部投入。如果我們成功挫敗,他們要再想組織一次大規模戰爭至少要五年。我們有五年喘息的時間,五年後,以帝國飛速增長的財力、軍力、國力,將全面北伐。中國土地上出現兩個政府肯定不長久。
瑾兒的話完全正確。
六月十日,從關外來的騎兵援軍會合。
我和含玉坐在紫顛山接天的頂峰看日出。紅彤彤的太陽幾乎佔據我們的全部視野,紅得熱烈。
我們的心此刻緊緊貼在一起,出神地看。彷彿有一條通往那裡的路,也許太陽就是隔離兩個世界的輝煌。走上那條路,就能迴歸我迷失的伊甸園。
我懷著聖潔的情感把手貼在含玉胸上,我閉眼,感到我在扣擊我的世界。啊,含玉,難道你容得下我的世界,容得下不可一世的太陽?
那麼我該如何進入我的世界,拾回失落的記憶,恢復自我?
入梅了。
略微象徵性的幾滴雨叫人心神不定。
六月二十四日起,陰雨綿綿。全國上下對可怕的梅雨提心吊膽。躔星神廟裡,元老們終日為大亞祈福。
六月二十八日起,三天暴雨。
各處均有洪澇災害。敵騎兵迅速行進,步兵跟在後面。新軍火藥受潮,威力大減。騎兵突破防線,步兵湧入,與新軍展開刃戰。
所有人密切關注這場決定帝國命運的戰役,眾大臣在朝陽殿不說話,專聽信使的呈告,我們除了等再無法做其它事了。
商團大量轉移資本到國外。
七月十二日,大亞軍全面崩潰,士兵丟棄槍支,或成俘虜,或向黑血灘逃亡。周洋的精銳守住黑血灘的大門城市長遠郡。其餘各城基本淪陷,戰而不降的軍隊打游擊戰。
為保持有生力量,統帥營徵調各類船隻配合軍艦把聚集黑血灘的兵員輸送隕星。
我被派去接應周洋。
這個時候,灘頭密密麻麻布滿人頭,我甚至踩著走路。嚮導把我領進統帥營,那裡我隱隱約約聽到瘋狂的炮音。屋宇又因之發抖,將領們毫無生氣,連應盡的禮儀都自行免除。周洋有氣無力地問:你來做什麼?
我心平氣和地說:陛下傳話問你,還能堅持多久?都撤得走嗎?
他錘桌子,站起來,其他將領相繼起身,謹整軍容。他說:再過三個時辰,我們就進京面聖。聲音悲壯激揚,好象對陛下的促令不滿。
我立即糾正說:陛下的意思是統帥營先走。
恰恰相反,統帥營剛剛決定最後走。周洋說,你認為大陸一失,統帥營還有用嗎?
我欣賞和肯定,我說:我支援你,我跟你們一塊走,大陸沒了,我這陸軍大臣還有用?
戰爭的程度到了白熱化,對這小塊土地的爭奪慾望強到難以想象的境地,我們守不住,盡力延遲它的易主時間,以完成撤退任務。我看不到海上那萬帆連天的壯景,我想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滯留的平民和戰士撤走大半,統帥營準備撤退,一支死士武裝擔任最後的保衛任務,他們自前線與敵人交鋒,且戰且退,直到灘頭。大部分將領陸續上最後幾條船。
周洋和副帥卻脫離大部隊,左右奔突,朝別的方向去了。
我追上他們問究竟。
周洋誠懇地說:放了我們。我盡了我應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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