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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宸和婉瓊也已經被接入南闋皇宮,你應該不會是又要出爾反爾吧?!”
“父皇?!”祈縈聽不懂藍望潮的話,靖宸和婉瓊不是在司徒府嗎?怎麼會去了南闋皇宮?這是在威脅嗎?
蕭雅爾也不禁緊張起來,“藍望潮,你這是要做什麼?靖宸和婉瓊可是你的外孫和外孫女,你怎麼能捨得用他們來威脅夙兒呢?”
司徒琦坐在位子上不緊不慢地“縈兒,你也看到了,耶珈夙身邊還有一個薩莉郡主。若本宮沒有估錯的話,薩莉即將成為他的新皇后,而薩莉郡主與他當年在花前月下的約定便是等他登上皇位之後,要薩莉做他的皇后。可惜,這位見異思遷的皇帝陛下見一個愛一個,因為蕭悅心忘了薩莉,又因為你忘了蕭悅心,轉來轉去,還是逃不過宿命輪迴,薩莉如今回到他身邊了。”
祈縈聽得陣陣心涼,她從耶珈夙的掌心裡用力抽出手,“既然如此……耶珈夙,我祝福你和薩莉郡主。”
“祈縈——”耶珈夙怒瞪了司徒琦一眼,忙追上祈縈。
蕭雅爾更是心冷,竇和麗到底為何要刺殺皇帝?她已經是皇貴妃呀,沒有皇后,她已經最高位了,而竇震這個元帥也是榮寵極盛,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呢?如今軍心動搖,朝堂動亂,阿斯蘭也虎視眈眈,萬一再與南闋強行對抗,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她忙扶著福仁起身,去追耶珈夙。
整個觀亭內,只剩了司徒琦,藍望潮和阿斯蘭。
阿斯蘭忍不住大笑,“司徒皇后和南闋陛下真是一招好棋呀!得回了女兒,又重創了玖瀾,弄得人心惶惶,求得自家太平,果然高明!”
藍望潮拉著司徒琦走下觀亭,頭也不回地說道,“若非阿斯蘭陛下的薩莉堂妹,我們南闋也不會如此大獲全勝。”
祈縈穿過御花園的漢白玉拱橋,徑直走向使者寢宮,被突然落在面前的耶珈夙擋住去路。
她又折回來,他忙上前兩步,踩住她曳地的裙襬。
“你到底要怎樣?”她憤恨轉頭揮拳就打,淚眼婆娑地怒斥,“我愛你愛到如此卑微低*,你卻還是欺我瞞我騙我!你還想要我怎樣?!”
他顧不得手臂上的傷,紅著眼眶抱住她,將她強箍在懷中,“我從沒想過傷害你,只想和你在一起。是你的父皇母后不肯善罷甘休,是他們不肯成全!”
“你和薩莉的事還有假嗎?”
“我從未愛過她,那時尚不到十歲,小孩子家家酒也能當真麼?你聽不出你母后決意要你離開我嗎?”
祈縈要掙脫,卻感覺身側已經被他的血弄得滿是粘稠,也不敢再動。“你又在騙我!那些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的薩莉郡主可當了真,誰知道你當時對她說了什麼,你哄人的本事我最清楚!”
哄人?冤枉!天地可鑑,他那時*歲,未經世事,更不懂男女之事,能說什麼山盟海誓的約定?事隔這麼多年,他說了些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若非阿斯蘭前些天提醒,他壓根兒就忘了薩莉郡主這個人。“祈縈,你忘了我們在佛祖前的誓言了嗎?我還怕遭了你的詛咒不得善終呢!”
………【第172章 美人難囚【172】】………
祈縈破涕為笑。那天,在佛祖前拜堂,她的話的確是夠惡毒的……
“佛祖在上,今日我願與耶珈夙結為夫妻,並與他生死相隨,不離不棄。他此生只能愛我一個,只能和我生兒育女,不準再碰其他女人,若他違背今日的誓言盟約,請佛祖降罪於他,讓他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不是夭折就是胎死腹中,讓他遭受天打雷劈,不得善終!”她說完誓詞時,他倒是並沒有說什麼,便與她拜堂了。既然他記得如此清楚,想必當時也氣得臉色鐵青吧。
感覺到她心情和緩,他這才鬆開她,把她的淚細細吻去。
這親暱溫柔的舉動,讓她心酸難抑,還怎麼生氣。她原本不奢求他能陪在身邊,他越是寵溺,也讓她越是貪心,她無法把他推給薩莉郡主,更不想讓靖宸和婉瓊失去父親,心裡權衡再三,還是忍下難過。“這裡離得御醫苑近,去療傷吧。”
他卻不放心,“你原諒我了?”
“既然你沒錯,還用得著我原諒?”
他釋然一笑,說了句佛祖保佑,這才和她朝御醫苑走去。
而他們這恩愛糾結地一幕正好被剛從御醫苑返回的薩莉郡主看到,她咬牙啟齒地扯住面前的垂柳紙條,將樹梢上的幾片樹葉揉碎。“等著瞧,你們都會不得善終!”
她身後的宮女站在不遠處提醒,“郡主,您要去哪裡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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