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了拍祈縈的肩,“縈兒,告訴父皇,你可以的。”
“父皇別擔心,這點小傷沒什麼。”心傷,腳傷,她都能忍。現在也的確該讓眾人和緩一下心情,只是,她不喜歡這樣大張旗鼓的賣弄,她只想跳給耶珈夙一個人看,可她已沒機會說“不”。
宏大的蹴鞠場上擺了大片紅毯和粉色蓮花舞臺,舞樂震撼,四個宛若飛天神女的舞伶漫天散花,飛身而下,齊齊落在紅毯上。
祈縈站起身,深呼吸,足下點地,飛身而去,裙帶飛舞,於高高的半空兩個絕妙的旋身迴轉,柔軟的腰肢如靈蛇般,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暗暗充盈,場上眾人驚起一陣喝彩。
她緩緩下墜,四個舞伶簇擁飛來,她左腳的腳尖點在地上時,舞臺上的花瓣都幻渺地被她強大的真氣震起,向上翻滾飛揚,她在花瓣間如花仙子般,凌空於四個舞伶的肩頭,曼妙暢舞……她手上的裙帶時而如雨後初霽的虹,時而如漂流而下的水,時而如擊空的長劍……
耶珈夙想起了花神坡,她頭戴花環地在花間快樂的一會兒跳一會兒笑,著實一個傻姑娘,可是這個傻姑娘此時卻真的成了花之仙花之靈,仿若要飛天而上,從此再也不會出現。
他又像是不認識她了,她的琴棋書畫,他以為不過是附庸風雅,卻的確無一不精;他以為她要獻舞只是如其他妃嬪一般嫵媚舞動幾下過場,卻的確無人能及;她的醫術也讓邱仁、鍾餚離嘖嘖讚歎,她的謀略更是神不知鬼不覺……這樣的藍祈縈只留在他身邊做一個擺不上臺面的情人,真的是委屈她了。
“這算什麼?不過是幾招花拳繡腿罷了,什麼漫花舞,我看是白痴抓嚇吧!”
薩莉刺耳的聲音就連對她疼寵的蕭雅爾和阿斯蘭也不禁皺眉,而舞臺上一片花瓣猝然飛來,蕭太后不禁暗驚,但花瓣卻貼著薩莉的臉頰劃過,徑直刺入了椅背的實木雕花中。
薩莉感覺臉上有什麼液體在流,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指尖上竟是血。
她頓時*然大怒,要起身飛向舞臺,手臂卻被一旁的阿斯蘭按住,“皇妹,別自討沒趣。祈縈跳得的確無人能及,你的妒恨和傷口,也只能說明你技不如人。”
“皇兄……她也太囂張了。”薩莉見阿斯蘭只盯著臺上不回話,惱恨譏諷,“看你的魂兒都被勾走了!”她又轉向耶珈夙求助,“夙,那個女人要殺我,你管不管吶?”
耶珈夙哪裡還聽得到她的話,全神凝注於舞臺,七魂沒了三魄。
蕭雅爾嘆了口氣,低聲吩咐身後的宮女,“帶郡主去找御醫上藥,別留下什麼疤痕。”
薩莉冷哼一聲,只得隨宮女去找御醫。
舞臺上的漫花舞終結,而坐在耶珈夙右手邊的竇和麗卻瞅準機會,從袖中取出匕首,手悄然從後伸過去,迅猛刺向耶珈夙的後心……
立在耶珈夙龍椅後的付中驚呼,“陛下,小心!”因他離得遠,來不及抽劍阻止,只能快速拉著耶珈夙歪向一側,竇和麗那一記刺偏,落在了耶珈夙的手臂上。
場上頓時亂成一團,竇和麗被付中當場按住,其他護衛將竇和麗的幾個宮女太監也都按在了地上。
祈縈也在臺上大驚失色,忙飛身過來,從身上扯下一條絲帶系在耶珈夙流血的手臂上暫時給他止血。“夙,你怎麼樣?怎麼這麼不小心竟讓人有機可乘呢?”
耶珈夙緊抓住她沾了血的手,他想對她說不要誤會薩莉郡主的話,他和那個女人根本沒什麼,眼下這種境況,卻又根本不是解釋誤會的好時機,他張了張口,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得將心裡壓著的怒氣都出被付中按在地上的竇和麗身上,“將竇家查抄,滿門九族押入大牢,聽候嚴審。”
竇震奔過來跪趴在耶珈夙面前,“陛下,冤枉,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陛下開恩吶!老臣為玖瀾王朝鞠躬盡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開恩……”
“誤會?開恩?若非付中護駕,朕早已死在你女兒的手上。”他咆哮著坐回龍椅,“今兒在朝堂上進言舉薦竇和麗為後之人,暫禁宮中,容後處置!”竇震和竇和麗都被押了下去,他沉了沉氣,這才宣佈,“南闋九公主藍祈縈復位玖瀾皇后,誰若再敢提另立皇后,殺無赦!”
“夙……”祈縈不可置信,她說過不想做皇后;為何他還是執意如此?
“夙兒……”蕭雅爾抗議,她特意叫了薩莉來,也是想利用和親,換一個皇后,也給玖瀾和達斡爾族換一種關係。
“耶珈夙,我們和談時可不是這麼說的。”藍望潮也不同意,“縈兒此次要隨我們返回南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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