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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她受了傷?惋惜她身處囹圄?惋惜她隻身來和親?還是……惋惜她沒有給耶珈夙侍寢?這些奴才也和耶珈夙一樣神經兮兮的,讓她想破了頭皮,也找不出真意。
第三日晚上,她易容之後飛身出了臨幽宮,成功靠近承鑾殿,並擄劫了耶珈夙的一個貼身護衛,拖進御花園的樹林深處。
她粗著嗓子質問,“說,兩天前耶珈夙是不是從臨幽宮抓了一個鬼?”
“是……是……是有這麼回事。”
“那個鬼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祈縈見他遲疑,從靴筒裡取出匕首抵在他的脖頸上,“再不說,我要你身首異處!”
“皇宮大牢地下的密牢之內。”
“帶路!”
護衛只得認栽,帶著祈縈前往大牢。
皇宮大牢豈是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這裡守衛森嚴,巡邏的護衛來來往往,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祈縈見手中的護衛已經用不上,便拖進一個角落將他打暈,又埋伏在直通大牢的小路上,等了一個時辰,她的手腳都快要麻痺時,才見一個送飯的獄卒經過。
她忙飛身出去將他打暈拖進假山後,換上獄卒的衣服,她提起食盒堂而皇之地*牢房內。
進去之後,她便避過那些在刑房內大吃大喝的獄卒們,直接找到地下室的入口。
卻沒想到,入口竟然還有兩個守衛,這可怎麼辦才好?看這個牢門上面只有一個小口,裡面光線幽暗,門縫上密不透風,又是厚厚的石門,若是進去了,也難出來。
她忙停下腳步開啟食盒看了看,竟然有酒有肉?這明顯是給牢頭兒吃的飯菜!她靈機一動,這才又往前走,“兩位大哥,陛下格外交待了要你們好好看守密牢中的犯人,特意讓我給你們送來酒肉。”
兩個獄卒打量過她,見她一身獄卒衣裝,身量纖瘦,整張臉埋在帽子裡,並沒有懷疑什麼,這種十五六歲做獄卒的在皇宮裡多不勝數。他們接過食盒開啟來,一見酒肉,頓時眉飛色舞地搶吃起來。
祈縈兩記手刀揮砍,將他們打暈,成功取到鑰匙開啟牢門。
她擔心巡邏的守衛發現,便將兩個獄卒和食盒拖進密牢內,這才四處打量密牢,卻見司徒鳴熙已經滿身鞭痕地暈厥在十字型架上,頭髮凌亂,衣衫襤褸,哪裡還有白蛇少主丰神俊朗的樣子。
祈縈頓時心痛難抑,淚眼模糊地撲上去抱住他,“鳴熙,你怎麼這麼傻?你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呢?”她拍了怕他的臉,見他沒反應,便抓起食盒裡的酒壺把酒都潑在他的臉上。
濃重的酒氣和冰涼的刺激讓他終於有了點反映,卻只是看了她一眼,見是獄卒的衣裳,又滿不在乎地閉上眼睛。
………【第018章 夫妻成仇】………
祈縈被他這無精打采的樣子徹底打擊,他身形魁梧,若是醒不過來,她扛也扛不動呀。
“鳴熙,是我,鳴熙……快點醒過來!”她不敢喚得太大聲,便啪啪給他兩耳光。
這下司徒鳴熙徹底清醒過來,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才瞪大了眼睛,是祈縈!她就這樣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他頓時氣血沸騰,心裡又是歡喜又是擔憂,“祈縈?你……你不要命了?怎麼到了這兒來?咳咳咳……”激動之下,耶珈夙給他打出的內傷又發作,唇角溢位一道血柱,越顯得悽楚憔悴。
“別怕,沒有人認得出我。”祈縈一邊說,一邊拿著一大串鑰匙找開啟鎖鏈的那把,手中卡啦一聲,鎖鏈開啟,她忙扶著他更換好獄卒的衣服,“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馬上離開。你一定要撐著點,別被他們認出來。”
祈縈環看四周,除了血淋淋的刑具便只有一個燭臺和一個水盆,她忙從他身上撕下一片布,沾了水把他的臉上手上的血漬擦拭乾淨,一邊擦拭一邊又抹眼淚,“耶珈夙這個心狠手辣的畜牲,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入目都是縱橫交錯的鞭痕,看不到的部位,肯能傷得更重。
他抬起滿是血痕的手,輕撫她清豔秀美的臉,疼惜之情再無如從前那般壓抑。“祈縈,別硬碰硬,我不想你也跟著受傷。是我自不量力,技不如人,才落得如此下場。咳咳咳……我好恨自己沒能在你和親的路上把你帶走。”
有他這句話,祈縈死也甘願了。她又幫他更換了獄卒的衣裳,收拾妥當,她才攙著他走出牢房。
到了牢門口,那些守衛自然是要懷疑的。
祈縈逢迎地扯著粗嗓門大笑,“這兄弟多喝了幾杯,正想吐呢……”
守衛聽得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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