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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天造地設。他惶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何祈縈會排斥給他侍寢——是因為她心裡有這個男人!而她此時身在玖瀾皇宮,這個男人也不畏艱險,前來尋她,足可見他們定然兩情相悅。
“來人!”耶珈夙怒聲咆哮。
門外飛身*兩個金甲御前護衛,他們剛才就想進來幫忙了,陛下沒有命令,他們又不敢冒然,更生怕驚醒了皇后……“陛下。”
“把這個人關入密室,今晚的事若洩露一個字,提頭來見!”
“遵命!”
他走到床邊,氣急敗壞地去扯祈縈的衣襟,“做朕的皇后,心裡還敢裝著別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想為他守身如玉,你休想!”
………【第016章 狂怒迫寢】………
在他咒罵著扯動祈縈的*之際,祈縈被腰間的痛楚驚醒,眼睛卻像是被黏住了,怎麼都睜不開,腦子混沌,腰間痛得厲害。他的咒罵她也聽得糊塗,什麼守身如玉?什麼亂七八糟地?在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衣襟正被撕扯,驚慌失措,又羞又氣,“好痛——住手!”
他不理會,刺耳地撕裂聲之後,豔紅的鳳袍被撕裂開,她驚聲尖叫,他一刻未停,越發狂躁。
肌膚被清涼的空氣侵襲,她掙扎著赫然睜開眼睛,一見耶珈夙,乍然坐起身,四肢卻乏力地使不出多少力氣,像是被人下了迷藥似地。身上已衣襟鬆散,她忙拉著被子擋在身前,惱羞成怒,“你要做什麼?滾,我不想見到你,滾——”
“哼哼,要朕滾?你是想要誰來吧?”
祈縈聽出他話中有話,“你什麼意思?”
“朕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他如狂怒的惡獸,撲上來扯掉她懷中的被褥,如風捲殘雲般,除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嬌美的軀體乍洩,驚豔刺目,婀娜有致,骨架在肌膚下仿若透明的,迸射出幾分空靈之感,胸前兩個粉紅蓓蕾因為她的掙扎顫顫巍巍吸引他的視線,纖細的腰肢不縈一握,三條鞭痕觸目驚心,更添幾分悽豔之感。他一時間被震懾,屏息著,忘了動作。
啪!刺耳的一聲脆響,臉上一陣刺痛拉回他的神智。哼哼,這個女人竟然打他?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耶珈夙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
趁他怔愣之際,她又羞又惱地摔下床來,戰慄著拉起地上散落的衣襟裹住身體,卻無意間看到床邊有一條白色鞭子。
那鞭子長約兩丈,逶迤如白蟒,純銀鞭柄鑲有紅寶石,還有綴著紅穗的橢圓白玉墜,白玉上面是她的名字。這枚玉墜是她親手雕刻、親手打了穗子做成的。而這鞭子的主人正是表兄——司徒少主——司徒鳴熙。他善用白色皮鞭,鞭子揮舞,宛若白蛇出擊,南闋王朝很多人都稱他是,白蛇少主。
她暗暗一驚,忙拉著被子把鞭子蓋起來。
難怪剛才耶珈夙咆哮說“做朕的皇后,心裡還敢裝著別人”,“想為他守身如玉,你休想”“要朕滾?你是想要誰來吧?”
照此看來,他一定是見過司徒鳴熙!不,鳴熙從五歲開始用鞭子,鞭子在人在——現在,鞭子在這裡,他人呢?難道被耶珈夙抓起來了?想到這裡,她臉色已經慘白無血。
耶珈夙見她傷得不輕,也沒心情再碰她,“歇著吧,稍後朕會讓初元送藥過來給你療傷。惡鬼已經被朕抓了,你可以安心睡覺了。”說完,他旋身而去。
惡鬼?祈縈想起前幾天晚上的白影,難道……那個白影是司徒鳴熙?的確,他平日白衣勝雪,要來找她的話,定然是要蒙面的。她又是驚喜,又是難過,眼下,她也不能直接找拓跋祺要人,只能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從長計議。
………【第017章 皇后劫獄】………
祈縈生怕耶珈夙起疑,接連兩日,一直保持安安靜靜。臨幽宮地處偏僻,她不出門,也打聽不到什麼切實的訊息。
初元來送藥時,只帶了一個宮女幫她敷了藥。
宮女站在床邊大氣不敢喘氣,給她上藥時,也手忙攪亂,戰戰兢兢,甚至不敢與她對視,本是一盞茶的時間就能完成的事情,硬生生地忙碌了半個時辰。
祈縈猜測定是耶珈夙交代了什麼才讓她怕成這個樣子,可是耶珈夙有那麼可怕嗎?他也不過是一雙眼睛兩個耳朵,又沒有三頭六臂,而且,她藍祈縈也不是個怪物呀。
初元等到一切收拾妥當,又很大聲地無奈嘆了口氣,渾然是無限惋惜的神情,便又帶著宮女離開。
祈縈被初元的這一聲嘆息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初元這是惋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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