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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焱沒打電話來問過他一句話,話說,墨焱根本不在意螢幕裡面人的死活嘛,雖然是場不錯的戲,不,甚至能說,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夏琂這麼強悍,他傅司颺打心底裡欣賞。這場賭注,拿夏琂來做籌碼,侮辱了人家。
傅司颺想打電話給習夜絕,這場賭注不作數,錢大可不必還。
習夜絕卻先一步打了過來,“颺、冷,這場賭注我不賭了,取消,至少這樣尊重了人家。”
沒錯,他們是喜歡看戲,不過不喜歡辱人,這是底線的原則問題。
傅司颺草草說了幾句掛上了電話,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裝死,“我若是知道我這麼欣賞她的話,就會將關卡設定簡單一點。”
即使現在想回去救她,也不可能了,闖關進行的時候,再次有人進入,整個島就會處於戒備狀態,攻擊力是平常的十倍,這就是為什麼那座島習夜絕無時不刻不想從墨焱那裡搶奪到的原因。
蘇冷狐狸眼微眯,冷颼颼的飄來一句,“知道是女人去闖關,不管如何,你也該有點改變吧,自己沒腦水。”
不過難得傅司颺會欣賞一個女人,討論價值。
狹長的桃花眼撫媚又淫|蕩的朝蘇冷笑笑,“小冷,這算是吃醋嗎?”
蘇冷長長的哼出一個單音不再理他。
和白痴說話說多了,自己會被潛移默化,索性隻字不語。
夏琂鎖定一個間隙,拔腿想逃,沒料到大蟒猛攻過來,夏琂躲閃不及,大蟒先生粗長的尾巴橫著一掃,將夏琂掃到了巖壁上,夏琂被撞得後背火辣辣的疼,摔在地上後口吐鮮血,等不及夏琂反應,蟒先生又是一尾巴拍過來,猶如千斤頂狠狠砸在了夏琂的背上,跪趴著的夏琂完全趴在了地上,整張小臉埋進了沙中,夏琂慍怒,揪緊了手邊的雜草。
該死的臭蛇。
她這輩子就沒被什麼揍到臉都埋進沙子裡面去,而它,揍得她口吐鮮血不止,還將她的臉揍進沙地裡,不可原諒,全身覆上冷寒的一層怨恨和怒氣,夏琂費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大蟒尾巴立刻甩過來,砸在了夏琂的小腹上,夏琂再次和巖壁親密接觸,五臟六腑火辣辣的疼。
大蟒越攻越狠,直接張嘴過去,準備將夏琂一口吞蝕。
夏琂矯健的用腳低著身後的巖壁借力,彈跳而起,一腳又陰又狠的命中大蟒的眼睛,大蟒怒吼,整個山間幾乎動搖,夏琂的動作極快,甚至看不清她是怎麼出手的,在大蟒攻過來的前夕,兩手抽出瑞士軍刀,一齊攻向了大蟒的另一隻眼。
大蟒劇痛導致暴走,尾巴橫掃,夏琂被掃飛出去,正掉懸崖,手再度抓上剛才佈滿利器的繩索,利器刺進面板,夏琂悶哼一聲,以快得不可思議的動作翻身而上,看得呆愣的眾人甚至還沒反應,夏琂兩把瑞士軍刀已經插進了大蟒的致命處。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動作是夏琂抽出插在大腿上的利器,在大蟒倒地的瞬間,狠狠將大蟒的蛇信子定在了沙中。
整個人虛脫一般靠在了大蟒的頭側。
在電腦前的魅離豆大的冷汗至額際落下,整個人滑坐在地上,手興奮到顫抖,夏琂,真是女人嗎?
☆、49 我好餓啊,借你吃吃
什麼叫戰神附體,什麼叫秒殺。
夏琂那個鬥蟒就叫秒殺,就叫戰神附體。
夏琂從大蟒的頭部滑倒在地,動也不動。
螢幕前的傅司颺和蘇冷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張了張嘴,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將目光從新移到了螢幕,真是彪悍的女人。
螢幕上面的畫面異常恐怖,一條大蟒躺在一邊,蛇信子被利器深深定在沙礫裡面,兩隻蛇眼被戳爆,死狀慘不忍睹,大蟒身上雖然無一處是血,但是頭部卻異常恐怖,蛇頭旁邊躺著的女人眉頭緊蹙,似乎十分不安穩,不時嚶嚀出聲,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怕的。
墨焱眉頭擰成一團。
那個女人倒是兇悍,魅夜整個額頭爬滿了冷汗,真是史無前例的秒殺。
一直昏睡到傍晚,夏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又渴又餓的狀態讓她疲憊不堪,算一算自己好像快三天沒吃東西了,夏琂仰躺在地上,從來,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夜晚有點涼,晚風陣陣,樹枝沙沙作響,周圍蔓延著濃濃的血腥味。
夏琂聞得陣陣噁心襲來。
過度的飢餓讓她頭昏眼花,抽出還插在蟒蛇身上的瑞士軍刀。
倏然想到了什麼,夏琂訕訕的回頭,看著大蟒的身體,口裡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