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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大剛和章粘怎麼沒帶我來這兒玩過呢?”夏天感到十分疑惑。
當時的靈虛洞外正是豔陽高照,他三兩步小跑已經站在落滿梧桐葉的路上。感覺小肚子漲漲的,可又不是吃飽了的那種漲,畢竟是孩子,離開洞口之後,一時又把身在何處的問題給忘了,惦記著尿虛和吃午飯的事情來。
該是吃午飯的時候了,我先虛個虛!孃親一定又派人到處尋我了。
掀起褂子,就在他正低頭準備掏**倒水的時候,猛然發現亂石之下、梧桐落葉上鋪著一張色彩橘黃、圖形很像平時玩過的普通【糖紙】!不過這張糖紙比普通糖紙要大好多倍,順手把它撿起來。放貼身衣兜裡揣寶貝一般密放好,高興得翻了,這才繼續尿虛心想著回頭再找李大剛他們玩鬥扇糖紙。
糖紙是他和李大剛還有章粘最喜歡玩的,常常用來比試打仗。以先比糖紙自身的個性、特點、色彩的鮮豔程度然後以扇正反分出勝負贏取對方的東西,擁有最大者就可以當老大、當大王,指使輸掉的那方聽候差遣,為贏家當牛做馬拿出自己最好的東西或者被對方打一拳。
無論是扇糖紙還是打架,比李大剛和章沾分別小一歲半和三歲的夏天從來就是做牛做馬的料。每回比,不是九歲的李大剛做大王就是八歲半的章粘當老大,輸了除學小狗叫當小馬騎之外,少不得還要被輕呀重的打一下,夏天人小性子活潑又沒什麼心機,不知李大剛嫉恨仇富他家,在昨天遊戲時勁兒用大不說,竟然用棒子擊他腦門。
夏天撿到【大糖紙】,撣撣灰抹抹土折成戰鬥型,給個沒事人一般歡歡的奔玄嶽鎮跑去。
當時玄嶽大街車水馬龍,藥材店,打鐵鋪、米塑雜耍,逗猴唱戲的還和以前一個樣,熟悉的金蟾大街就在眼前。夏天左腳'騎馬'右腳跳,右腳'騎馬'左腳跳,一副歡騰活絡摸樣,急慌慌正要去找李大剛和章彰二人比試遊戲。那副小小尊容可嚇壞了玄嶽鎮上街坊四鄰,紛紛逃走相告:“哎喲!夏首富的公子詐屍啦!……快逃啊!…正一跳一跳的變成小殭屍回來吃人了哇!……”這便出現了本文開頭一幕。
第二章 李鐵匠的溫吞小子
第二章李鐵匠的溫吞小子
玄嶽鎮,昨日夏首富公子死而復生之事傳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這事兒當然也走到鐵匠鋪李有才家中。
李有才是個打鐵的,性子暴烈急躁,教育兒子自是身教多過言傳,動不動就打人,使出三成打鐵力氣就能讓你頭上長包屁股隆腫。李大剛怕老子怕得要死,恨也恨得要死。別看李有才給兒子取名李大剛,其實大剛不鋼,十歲的人已經長得俊雅修長,性子又隨她媽溫吞吞陰柔柔真我藏在內裡,要不是真打死了人任誰也看不出他心中藏著個什麼東西。
李有才的鐵匠鋪和住家是連在一起的,今兒他沒打鐵從鎮子上遛了一圈,回來就拿一雙犛牛眼惡狠狠從兒子身上剮過,顯然他對李大剛有話說。
果然他開腔了:“響鼓不用重錘,老子天天警告你,惹出這種濃包事!”李有才大手插在腰上,接著說道:“現在他沒死,也不用把你窩著藏著了,想著乾點什麼吧!”
李大剛靜靜的站在那裡,垂首含胸,他早已經習慣父親的粗魯和霸道,如果說打死好朋友是他失手乾的,還不如說是他把對父親的隱忍和暴力釋放出來的結果,他也是不想的,他也想珍惜朋友,父親的專橫甚至虐待,那種絕望令人無處釋放,只有在和夏天、章粘一起玩耍的時候他才能夠找回自己那麼一丁點雄性。
“你給老子聽著!夏家財多勢大肯定還會搞你,我打聽到鎮上靈虛門在招七到十二歲的內什麼什麼弟子,你去試試,要是選上了能滾多遠給老子滾多遠。”
“噢”
李大剛想不到有機會離開這個家,離開父親。噢了一聲心生狂喜,確不敢顯露於痕。
“聳包!就知道噢啊哦的,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個大屁不敢放的貨色!這包銀子是你老子辛辛苦苦幹了大半輩子得到的,拿它去找御鹿樓的快一刀張胖子,求他幫你打點打點,能夠學成回來也給你老子我長長臉。”
“哦”
李大剛這回又答了一個,聲音比剛才的噢要大點聲,巴不得插翅離開,這個家令他深惡痛絕。母親的軟弱,父親的野蠻他不知道再呆在玄嶽鎮還會幹出什麼蠢事。
“還不快滾!老子看見你就煩!”李有才一腳踢向兒子屁股,李大剛雖有提防,防不住父親打鐵的力氣一個狗啃泥巴,在門檻上吃了仰空翻,吃力的爬起來。沒有看李鐵匠一眼。
李大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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