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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不見了呢!”
夏夫人顧不得顏面,想徑自去問旁人,確發現包子鋪此時已是人去樓空,不要說沒有一個食客,就連賣包子的店家都不曉得跑那兒去了。
夏夫人剛剛活過來的心無疑再次死去一回,淚水唰唰順著臉睫晶珠一般滑落下來。
夏大觀見夫人如此傷心,心便撕裂一般隱隱做痛,一把逮住張小二就要狠揍他,確見自包子鋪的內堂裡,晃晃悠悠走出一個小傢伙。他看起來和從前一樣:雙腮飽和輪廓圓潤豐滿,眉插鬢髮漸濃,眼如流星穿梭如珠,不笑則罷,笑起來時一雙細長眼睛全是童真。正一邊走一邊還在自言自語:“我的肚子一定是吃了髒東西長蟲子了,鼓飽鼓飽確又拉不出多便便,好難受啊!”
夏氏夫婦定睛細看,那個小傢伙不是夏天又是哪個?原來他肚子痛,不知自己在世人眼中已經死了,又是如何起死回生、更不知道此時丹田之內魔靈輸送的玄靈大氣正在修習運轉,如今身體的不適之感當然越來越來強。
“天兒!…我的兒!”
一聲無法用語言表述的呼喚傳了過來,夏氏帶著激動和喜悅的淚水撲到。
夏天不知孃親為何這番激——動,任她撲到,一隻小手仍然摸著肚子另一隻撫娘臉上,笑她道:“呀!娘…你好酸菜啊,幹嘛這麼叫我?”
虎背熊腰的夏大觀一個健步早已殺到,緊緊摟住夫人和愛子,也忍不住奔淚呼道:“太好啦太好了!我兒,你…你…你是怎麼出來的啊?”
夏大觀本意是問你是怎麼從墳堆裡爬出來的,夏天確以為父親問他剛才拉完大便怎麼出來的,便答道:“我感覺肚子疼,就想進王伯伯的包子店拉便便,不知為何他見我去就跑,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徑自去到茅司拉了一陀然後就這樣出來了啊!——爹,您…您怎麼轉性格啦?言語且也是這麼酸菜的。您…不是又要打我吧?責罰我拉完大便還沒洗手?”
猴急猴急的張小二見父子倆說話牛頭不對馬嘴趕緊奔來,多舌搶言道:“夏少爺,你爹是問你,你是怎麼從西郊……”
“咳咳咳…”夏大觀忙止住張小二後半句話,岔開道:“張老弟,你明日到鄙宅來一趟吧,我會吩咐夏瑞辦妥先前與你說過之事。”
夏大觀制止了張小二,示意他不要再繼續往下說,愛兒的小肚子一直隱隱發痛,得立即帶他回家,然後請醫問藥好好休息。
夏天被帶回府中,家人丫鬟自是喜不自勝,少爺不是殭屍,他死而復生了!那麼,他究竟是怎麼從西郊墳場跑出來的啊?
夏大觀也是心存千般疑慮萬種不解,天兒不知自己已經死過,且總嚷嚷肚子痛,若要現在問他定會驚嚇到他,需先讓他好好休息和調養,待好轉之後再說。
夏大觀吩咐丫鬟為夏天洗了暖浴,換了衣服喝了鎮安湯之後又容夫人在房中安慰撫愛天兒良久,這才雙雙退出愛兒臥房讓他好好休息。
眾人散去,只剩下小夏天一個人在房裡,他躺在床上開始琢磨。
“爹爹和孃親雖然平時待我也很好,怎麼今天更有不同呢?”隱隱約約之中,夏天睜著眼睛想開了。還有大街上的那些人,為什麼見著我就跑呢?我明明記得自己是和小鐵匠大剛在玩扇糖紙遊戲的,後來他打了我一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後怎麼就在那個洞子裡呢?對啊!為什麼會在洞子裡呢?
他還記得,那是一個直角形的山洞。
夏天不知,那洞正是神魔交戰之處,名曰靈虛洞。
洞外是流水潺潺的玉帶瀑,可見虎踞煙波雲端連綿百里的靈虛山,靈虛山屬異世大陸山川,東段分支起自洪嶽邊境,止於翔梵城南,呈西北東南走向,總長二百餘公里,可面望太古神農洞。靈虛山坐勢山脈雲端,其間道觀數千聳立魏偉壯觀,據說是道家修仙煉道的絕佳聖地。
夏天醒來的時候正值正午,靈虛山靈虛洞中昨晚經歷過一場神魔之間的殊死交戰,誰勝誰負不得而知,因何而戰亦不得而知,只剩下被魔靈從新棺中虜走的夏天,沒有人知道夏天為什麼活了,為什麼交戰的活人不見了,死人反而活了!誰也不知道
當時甦醒後的夏天睜開雙眼。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摸摸後腦勺猛然間記起自己和夥伴遊戲的往事,胖嘟嘟的小嘴便罵將開來:“死大剛,說好不能用石頭砸、不能用武器打,只用拳腳比比誰的武功高誰就做大王的,哼!竟然用棒子敲我…”
“咦!這怎麼是個山洞?——唷…好黑呀!……”他最怕黑,叫嚷著衝出洞外。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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