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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兒笑著往那頭陀鼓脹脹下身捏了一把,笑道:“我當你是江湖好漢,武功蓋世,想必心胸開闊,誰知也是尋常小丈夫心腸,竟也如此拈酸吃醋容不得人。那駝子什麼貨色,見了嚇自嚇不過來,還想得那些事兒?你這一提,我倒想起方才平兒之言。”
頭陀一邊脫衣,一邊道:“方才平兒說甚來著?”
金貴兒道:“平兒不說,我也要說。這四個和尚相貌兇惡,看來非善良之輩,相公須是小心一點為好。”
頭陀道:“灑家也不是傻瓜,須得你們提醒?此四人於我有極大幫助,至於他們安的什麼心腸,灑家自有計較,娘子只管看照好自己,別讓人甜言蜜語拐了將去,讓灑家空歡喜一場就是。”
二人說說笑笑,相擁了寬衣上床。自是一夜的忙活,別無他事。
次日起來,這頭陀請了四個和尚到客廳議事。
四人進來坐定了之後,頭陀開口道:“昨日承得四位大師來助,灑家正是如虎添翼。今日請了各位來,卻是要向四位大師討點主意。”
那圓照和尚欠身道:“天魔有事,儘管吩咐,小僧們才已立下誓言,要追隨天魔君蹬前馬後,幹一番大事。”
那頭陀道:“灑家久居此深山野廟,雖已有徵服中原武林之心,卻是孤陋寡聞,對外面的事情知之不多。四位大師久在江湖之中,這征服中原武林之大計,該是從何處入手,還得各位明以教我。”
那圓照和尚沉吟一陣,將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道:“老衲倒有些想法,今說與天魔君聽,不知與天魔大師之念是否投合?”
頭陀道:“大師但說無妨,灑家在此洗耳恭聽。”
那和尚道:“中原武林,素以少林,武當,華山三派執掌牛耳。但近年來,隨著少林老掌門人,武功蓋世的明見長老,武當,華山劍法開創人的相繼去世,這三派在武林的影響已漸衰微,而近年興起之崆峒派,以一套天下無敵的‘崆峒劍法’打遍武林無敵手,竟已以武林至尊稱霸天下矣。只是最近這崆峒派的武林霸主地位卻又遇到了強有力的挑戰……”
“又是哪家英雄崛起了?”那頭陀聽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一句。
“去年,四川又崛起了一個邛崍派。該派創始人是個女子,原是武當門人。精熟了武當劍法之後回四川自立了門派,在武當劍的基礎上新創了‘邛崍劍法’。該劍法的奧妙並不在單打單鬥,而在於一套變化無窮的‘邛崍劍陣’。據說該陣全由女子操演,有七十二種門徑,變化無窮,攻守嚴謹,天衣無縫。據說該陣創立以後,還沒有一個人從陣中闖出來過,此陣在江湖上竟是人人談之色變……鄭玄師弟有何話說?”
這圓照和尚正說到興頭上,見那鄭玄幾番張口欲言,遂停下話頭轉身問道。
“聽到這裡,在下忽然想到一事,想插進來說兩句,望圓照師兄見諒。”這鄭玄對圓照說,眼睛卻望著那赤發頭陀。
“大師想到什麼,但說不妨。”頭陀點頭道。
“在下臨來之前,聽得一個訊息,說是這崆峒派對邛崍派日益增長的勢力非常不安,竟派人去向邛崍派下了一紙戰書,相約三月之後,臘月初五,在青城山比試武功。專挑了邛崍劍陣。說是若闖不過這邛崍劍陣,當把武林霸主之位拱手讓與邛崍派。”那鄭玄道。
“我也聽說了此事。據說兩派不但約定了比試時間,而且還專請了少林、武當。華山等八大門派掌門人為他們充當仲裁人,並帖告天下武林同道,歡迎到時前去青城山觀戰助興……”那“駝雞活閻羅”也插了一句。
“臘月初五;就是三四十天之後的事了?我們也許還來得及。”那赤發頭陀聽了,沉吟道。“大師的意思是……?”圓照和尚問。
“天下最強的兩大門派相爭,勢必將有一傷,八大門派掌門人前去充當仲裁人、天下英雄必然踴躍前住觀戰,此不是天助我等,給了我等一個將武林群雄一網打盡的機會?”
這赤發頭陀道。
“老衲等也正是此意。這天下武林流派甚多,卻又散居各地,若要去逐一收服,費神費事,眼下正是天助我等,趁兩派鬥得個兩敗俱傷之時;將彼等一鍋端了,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圓照道。眾人聞言俱各大喜,躍躍欲試。這赤發頭陀逐將此事定了下來,命鄭玄悟常二人先去打探情況,約定臘月初三在青城山下會合,二人得令去了。其餘各人,頭陀俱有安排。
分派完畢,各分頭行事,五日之後相約了下山,殺氣騰騰望中原而去。
第七章 美女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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