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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林邊上一棵大樹之下站定,轉身對三人道:“聽了赤發頭陀之言,不知眾師弟心下如何計較?”
那悟常和尚對圓照和尚說:“這赤發魔頭武功蓋世,魔鼓又如此可怕,我等怕是白來一趟了。”
那“駝雞活閻羅”正端是個急性之人,聽得此言心下老大不滿:“兄長何以竟出此言?我等千里迢迢而來,總不成給這魔頭三言兩語就給嚇了回去?你們怕了,我卻是不怕,待小弟今晚夜半三更就下手,偷偷潛到那魔頭臥室,冷不防點了他穴道,奪了魔鼓卻又理會。”
那鄭玄說:“正端師弟之言極是。吾等久有稱霸武林之心,現在機會就在眼前,若是試都不試就給嚇了回去,卻不是笑掉天下人大牙?只是正端師弟之言也有考慮不周之處。
你不曾聽那魔頭說,這魔鼓卻不是隨便一人都能用得,還得要知道咒語,照了鼓譜奏出,才能發出魔功。還先不說這魔鼓奪不奪得到手,即使奪到了手,不知咒語鼓譜,拿了這魔鼓也是無用,最多作個發射暗器的東西。若是大老遠來得個七十二枚梅花針暗器,卻也是不值得很。這世間暗器好手多的是,誰也不能憑了這個稱霸武林。”
那駝背正端道:“我等不妨先將這魔頭和魔鼓控制起來,再慢慢用酷刑拷問這魔頭,不愁他不肯說出魔鼓用法。”
這圓照和尚說:“各位師弟所言極是。這些事為兄的早已考慮過。咱們既然已經來了,就得將事情幹成。只是萬不可貿然動手,若是稍有閃失,卻不是枉送了我等四人性命?
眼下我不準任何人輕舉妄動,有敢輕舉妄動者,我先殺了他。我等目前能做的,只是和這魔頭攏絡好關係,讓他覺得我等四人已是死心踏地追隨他,慢慢讓他放鬆了警覺,待得時機成熟了再下手不遲。”
眾人都說:“兄長所言極是,我等聽從兄長號令便是。
有輕舉妄動者,我等將群起而誅之。”
那圓照和尚說:“有了各位師弟此言,為兄的就放心了。只是正端師弟性好女色,你對那婦人主婢二人之心也是過份露骨,小心打翻了那魔頭醋罈兒,危害我等四人大事。
正端師弟須得暫時約束自己,待得大功告成之時,為兄的保證我等三人都不和你爭,這兩個女人都是你的如何?”
眾人聽了大笑,那駝雞見話已說到這個地步,卻也只好唯唯諾諾,耐住性子,保證不再輕舉妄動。
四人說說笑笑轉身往廟中走去,誰也沒注意到一個黑影從方才四人站立之處的樹上跳下,飛也似繞道搶先回了寺廟。
這四個遠道而來的凶神在說起金貴兒平兒之際,那金貴兒主僕二人卻也正在說起他們。
那平兒一邊為金貴兒鋪床,一邊對金貴兒笑道:“夫人可曾見今番那駝背惡和尚,一雙賊眼好生不老實,竟落在夫人身上不曾離開過,想是已中了夫人魅力的魔法。”
金貴兒笑道:“我倒不曾見他對我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那廝的眼睛不曾離開過你,如今卻要反咬我一口,你卻不是拿我當傻瓜?”
平兒道:“有夫人在,平幾何時有人留心來著?只是這四個和尚長相兇惡,似非善良之輩,夫人倒要留心才是。”
金貴兒道:“我反正是給擄來的壓寨夫人,大不了誰有本事又將咱擄走,去別處噹噹壓寨夫人。只是咱二人名為主僕,實是姐妹情意,萬一那駝子將你擄去了,丟下我一人在此冷清山廟之中,卻是怎生是好?”
平兒道:“這赤發頭陀一身好手段,又有魔鼓在手,我倒不信有誰打得了他主意,今番這駝背歹人不起賊心也罷,若是對咱主僕二人起了甚歹意,怕是難逃厄運的,夫人最好放心,料那駝子縱有賊心,也是空想一場。”
二人說說笑笑,見了那頭陀進屋來,這平兒馬上住了嘴,匆匆收拾好床鋪,向那頭陀道了晚安,掩上門自去,這頭陀逢了喜事,又多喝了兩杯,上前摟了金貴兒,急煎煎就要為她寬衣。
這金貴兒將那隻伸入自己內衣的手攥在自己手中,笑著對頭陀道:“看你這猴急的樣子,前世莫不是餓了女人的?
天天白天黑夜的受用兀自不夠,這天色尚早,卻又等不及了,也不怕客人笑話?”
頭陀也笑道:“你這騷娘們平日何曾比灑家斯文,不也是那床上餓鬼?今番卻說出此番斯文話,卻莫不是見了有客來,卻又生了異心?那駝子一雙眼睛恨不得將你吞將下去,你當灑家沒看見?剛才與平兒在這裡說說笑笑,莫不是在商議和那駝子私奔?如今這推三阻四,要掃灑家之興卻不正是證據。”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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