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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皺褶恐怕正是剛才兩人動情擁抱的“罪證”。
在布魯菲德看來,瓦利馬憤怒、傷心的樣子實在像是一位看見妻子出軌的丈夫,這實在令布魯菲德在內心再次大罵他神經病,但布魯菲德看得出他依舊十分克制,因為他始終投把燈開啟。
凱斐瑞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瓦利馬先生,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行離去了!”
瓦利馬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像野獸隨時襲擊人類時的咆哮,指了指布魯菲德,悶聲說:“你離開。”
而後,他又指向了凱斐瑞:“你留下!”
布魯菲德還想說話,瓦利馬已加重語氣,低吼:“馬上,滾!”
瓦利馬那雙圓瞪的眼睛幾乎要奪眶而出,化作利器射向布魯菲德。
看到這麼兇殘的模樣,布魯菲德內心懦弱的一面立即佔了上風,甚至馬上將平時強調的勇氣和尊嚴拋到腦後,他所認為體內那個高貴的靈魂在生命的危機面前,早就蜷縮到某個角落去了。
他驚惶失措地奪門而出,飛快地跑到長廊的另一邊盡頭。他絲毫不懷疑假如剛才他有一點點違逆瓦利馬的意思,那傢伙恐怕會立即將他捏死,剛才瓦利馬如野獸一般的目光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但很快,一個名之為良心的事物又開始嚴厲地責備起他來,難道就讓美麗的凱斐瑞獨自在那裡承受可怕的災難嗎?誰知道那頭野獸將會幹些什麼!布魯菲德急促的呼吸著,他覺得自己必須作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幾秒鐘的時間在布魯菲德的內心彷彿幾萬年般的漫長,終於,他抵擋住了死亡的壓力,粗喘著氣,大步走回長廊的另一側。瑪麗斯姨媽將他遺棄在託瑪納的往事掠過他的腦海,那是極為痛苦的記憶,他不希望所喜歡的女孩此刻正承受著他當年一樣的痛苦。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已隱約聽到了散斐瑞的求饒聲:“……瓦利馬先生,請你不要這樣,啊,不要——”
這時的瓦利馬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彬彬有禮的模樣,他發出刺耳的淫笑,低聲道:“幹嘛不大聲叫出來啊,凱斐瑞?你擔心響亮的救命聲會引來的並不是拯救者,而是毀滅者吧?你竟然違背家族管理條例,私自幽會,與別的預備成員發生關係,這可是重罪,必須得開除出家族的……”
瓦利馬用難聽的句子不斷恐嚇和譏諷著凱斐瑞,在凱斐瑞的求饒聲中,他加重語氣道:“傻丫頭,布魯菲德根本就是一個懦夫,他已經舍你而去了!而你呢?你大概很清楚自己幹過些什麼!今夜我茶點的味道真是古怪呀,不過算了,既然你已有了這個打算,那麼我就成全你……”
身體的摩擦聲、急促的呼吸聲、令人壓抑的嘲諷聲,布魯菲德憤怒得全身都滾燙了起來,很多話他都無法聽清楚,更無法琢磨其中的深意了。
他努力令自己儘可能的沉住氣,一步一步地往門口靠去,儘量不發出半點聲音,一個大膽至瘋狂的念頭開始慢慢在他腦海裡萌生了。
瓦利馬儘管在半瘋狂狀態中,但始終還是不敢太過放肆,他沒有大膽至撕破凱斐瑞的衣服,而是用力氣逐步征服,同時用惡毒的言語繼續向凱斐瑞施壓:“丫頭,你聽好了,你已經嚴重違反了管理條例。你應該知道自己所犯下的嚴重罪名。如果你開始考慮自己的立場,這個時刻應該更聰明一點。至於你那個懦弱的小男孩,他敢舍你而去,你一定開始痛恨他了吧?放心,我會幫你報復的,他將為自己的懦弱付出慘重的代價……”
布魯菲德的手已探進衣服的深處,將那柄看似工藝品的短劍握到了手中,短劍的劍鋒早就被他偷偷磨鋒銳了。瓦利馬的話燃點起他的決心,這是一個禍根,必須將他除掉。不然他會毀了自己,更何況現在這個禍根正試圖強姦自己心愛的女孩!
凱費瑞已被推操到一張桌子上,情慾正佔滿腦海的瓦利馬先生絲毫沒察覺到來自身後的危機。
凱姜瑞的臉孔正面對著後門,她看到布魯菲德時,眼神先是閃過如釋重負的欣慰,接著她察覺到布魯菲德打算要幹什麼了,她面上似乎閃過了意料中的欣慰,但很快又回到屬於自己的角色。
只聽她繼續用原來的表情和聲調求饒道:“請你不要這樣……瓦利馬先生……”
布魯菲德十分欽佩凱斐瑞的從容和配合,他忽然加快了腳步,猛地衝到瓦利馬的身後。
瓦利馬終於察覺到了什麼。他倉皇回頭,嘴巴已被人捂住了,接著喉嚨一陣冰涼,布魯菲德的短劍乾淨利落的劃過了他的喉嚨。
可憐的瓦利馬先生臨死前最後一個念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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