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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問題,可沒想到她還是犯了錯,該如何是好?
“彈琴女子可再上前二十步。”蕭子瀟收到相國大人的命令後朗聲道。
寧玉握緊雙手,她猜不出這個人的心思,不敢違背,只能順從。
她抬起腳緩慢的往前走,蔥白般的腳趾踩在柔軟的毯子上,沒有絲毫的疼痛和涼意,可她的心就是跳的飛快,快跳到嗓子眼了,她始終低垂著頭,走到他的案前剛好十九步,還差一步,她停住,然後跪下。
“抬起頭。”
他命令道,那種語氣真是霸氣十足,足以震懾九洲,更何況是寧玉這樣的少女。
她立即揚起小臉給他看,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身子半拎起來,她一個支撐不住一條腿便硬磕在了那案上,將兩隻金樽撞落在地。
空氣中立刻瀰漫了烈酒的香氣。
她右腿跪在案上,右手被他緊緊的攥著,她身子前傾,他身子後仰,如此曖昧的動作看起來卻如此令人心驚肉跳。
“我們究竟在哪裡見過?”
他蹙緊雙眉,目光緊緊的盯著她,要探向她的眼底,那份經過幾番苦思冥想依然不得果的詢問令人心驚。
寧玉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心都快跳出來一般,原本手腕上的疼痛令她要流出眼淚,可是他的話卻讓她倏然忘了這一切,忍不住問道,“你也覺得……我們見過……?”
“這麼說,我們真的見過――”
楚慕的聲音略微低沉卻語氣婉轉,十分好聽,寧玉定定的看著他,看著他的星眸裡似乎泛起了淡淡漣漪,漣漪之中是她的驚愕小臉,她臉一紅,心跳的更加快起來。
猝不及防地,手臂被相國大人又用力的扯了一下,她本來用來支撐身子的腿被抽離了案子,身體懸空,堪堪一頭撲進他懷裡。
她第一反應便是掙扎著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
她的一隻小爪按在他的胸膛上,手心傳來堅硬卻又有一絲柔軟的觸感,她的額頭磕在他頸間掛著的碧玉項圈上,傳來微涼的溫度,她的嘴唇被壓在他胸口處那裸露的肌膚上,能感覺到肌膚相觸的灼熱。
他食指挑起她埋在他胸口的小臉,那小臉紅的喲,像熟透的柿子,可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熟的很,像是他三生三世都不應該忘記的那種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種感覺真讓人抓心撓肝的難受。
“你在哪裡見過本相爺?”楚慕追問。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挑著她的下頜,她一手抵著他的胸,一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一個微微仰頭,一個略略低頭,似乎越發曖昧起來。
但寧玉忽閃忽閃的雙眼卻不安的閉起來,她的心跳似乎已經衝到了頭頂上,忍不住說了實話,“在,在夢裡。”
她的話回答完立即惹來笑聲一片,在夢裡,那糊塗丫頭竟然說在夢裡見過尊貴的相國大人,人不大,倒是很會做春夢……
楚慕眼底因她而泛起的漣漪瞬間蕩然無存,他挑著她脖頸的手指倏然下滑握住她纖細而頎長的脖頸,稍一用力便將她甩了出去。
好似被騙了一般的憤恨,是啊,他以為她是單純的,可她那張粉嫩的唇卻吐出如此令人作嘔的言語。
“出去跪著——”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藏我吧,記得給我評論哦……
☆、罰跪
夜盡天明。
清晨的帝都籠罩在一層淡淡薄霧之下,將稜角都隱藏起來,剩下柔美的輪廓。天邊一輪紅日正緩緩升起,淡黃色的光線穿雲射霧,照在銅雀樓上。
樓前銅雀門外,寧玉已經跪了幾個時辰,她低垂著頭,似乎已經很累了。
她說她夢見過他,這都是真話啊,可是小小的她還不知道真話往往都不被人相信。
她的膝蓋跪在那冰涼的石板上,閉著雙眼,忍受著那種直接刺到骨髓裡的冷和痛,真希望那陽光能早早的照在她身上,或許會好受些。
銅雀樓的大門發出吱呀呀的聲響,門被緩緩推開了,寧玉轉過頭,見那華麗的背景裡面走出的男子竟束起了高冠,額前的青絲盡被編起,身後青絲飄蕩翻飛,穿了一件白色長袍,腰間束玄色錦帶,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一件黑色金絲繡的朝服寬袍,看上去與之前的狂傲不羈相比似又多了一份霸氣。
他身邊一起走出來的,是蕭子瀟,比起昨日來也精神許多,穿了一身藏青色朝服,緊緊的跟在身後。
“爺,可要車架?”蕭子瀟跨步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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