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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一口氣,可心跳仍然不能平息。
“本相允許你這麼看著我。”
“喜歡爺還是喜歡那個奴才?”
“以後就做本相的貼身侍女,等你長大了我會給你名分,絕不允許你再見羅放,這裡也不許回了,順便把玉佩的事情交待清楚。”
“小丫頭,你真是讓本相為你操碎了心,你知不知道本相併不想殺你?”
“本相後悔昨晚沒有要了你……”
“你記著,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寧玉腦子裡無法抑制地時刻冒出這些話,直鬧得她面紅耳赤再也坐不住,兩年前也好,兩年後也罷,她永遠不會忘不掉這些,這是生命裡第一個男人對她如此無所顧忌。
她起身轉了兩圈,灌了幾口冷茶水,覺得自己緩解許多,便脫了衣襟躺在榻上準備睡覺。
夜風微涼,吹在她細嫩的面板上,不禁連打了幾個寒戰,這也讓她的思緒漸漸清晰。
雲泥之別,就是一個站在高高的雲端,一個匍匐在山腳下,就算他俯身遞出雙手迎接她,她總要伸出手臂去努力攀附,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
可她和羅放不一樣,他和她都在山腳下,他們無需去攀爬那麼高冷的雲,他們只需手牽著手,在山腳下蓋一間木屋,就能平安喜樂。
他會以桑槿為聘,許她一生安好,這才是她想要的。
她的心漸漸平靜了,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
不一會兒,便沉入夢鄉。
銅雀樓前,侍女們恭立在左右,離老遠便看見夜色中白袂翻飛的相國大人一邊往這裡走一邊朝身邊的暗夜衛交代事情,表情冷肅。
走到近前,暗夜衛倏然退開,不知所綜。
“相國大人安好。”侍女紛紛跪下,行了禮便立即又起身,推開銅雀樓的大門,趕忙進去掌燈焚香,這一切本早就該提前做好的,可大人吩咐這幾日他不在時任何人不得入內,所以此刻方顯得有些慌亂。
楚慕大步跨進去,目光落向裡間那輕輕搖曳的淡淡燭光,卻擺手道,“都停下吧,把梳洗的東西備下,然後就都下去,不用你們伺候。”
眾侍女覺得奇怪之餘,不敢多嘴。
銅雀樓的大門再次關上,楚慕方推門進了裡間,只見青衣少女躺在矮榻上睡得正甜,潔白的肩膀露在外面,美麗的鎖骨清晰可見,他只是急著來見她罷了。
他目光熱了熱,喉嚨裡生出些乾燥的火辣感。
不由得走上前去,點住她的睡穴。
手指輕輕撥開那層青色衣襟,露出她純潔而嬌好的身子。
心裡那團火愈發收不住,不禁俯身咬向那單薄的肩胛,她受痛,微微一動,他連忙吻了下去,這是他在她身上刻下的第一個烙印,印在她的肩膀,卻烙進了他的心裡。
作者有話要說:
☆、成全
陰雨連綿幾日不絕,人也憔悴,心更彷徨。
棉棉幾日未見羅放,他已瘦得脫了相,看上去只是骨架外面蒙著一層皮,一點肉也沒有。
她日日去求嬌娘,嬌娘也未必不肯出力,只是相國大人的決定,誰敢質疑分毫?
只要密室那裡沒有傳來壞訊息,她們就有時間去等蕭子瀟回來,他是相國大人身邊最信任的人,他有辦法打聽出來小玉的訊息。
越是等待越是寂寥,越是沉默越是難熬,也許嬌娘能等得下去,可羅放已經等不了了。
棉棉心疼的看著羅放,不得已又跑去求了嬌娘。
陰雨天,夜色總是來的很快,銅雀樓很早就笙歌起舞。
衣袂拂雲雨,修裾欲朔空。
嬌娘走至銅雀樓外,不等通報便徑直闖了進去。
舞姬受了驚嚇身姿輕顫,差點走亂舞步。
“都退下去。”
坐在桌案後手握金樽的楚慕揮退眾人,他目光落到嬌娘那身紅如雲霞的羅裙上,卻見她神色間盡是愁怨,眼角紅腫,顯然是剛哭過。
待舞姬侍女都緩緩退下,楚慕方問道,“怎麼,是誰惹了你?”
嬌娘迫不及待地衝上前一步,語氣咄咄逼人,“爺,我只問你一句,寧玉現在怎麼樣?”
她向來很會做女人,說話彎彎繞繞柔軟似水,是極講究方法的,很少開門見山的像這般語氣生硬毫不客氣,可見她是真急了。
楚慕執起酒壺將一盞金樽裡倒滿,像是在思考如何應對她方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又不讓她覺得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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