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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留在身邊,總有一天她會在熟悉中慢慢地感動,可她卻絲毫沒有,難道他沒為她付出過嗎?他甚至為她放了最大的敵人楚慕。
寧玉不驚不慌地抽出帕子擦了擦桌上濺出來的茶水,又去外間取了侍女煮的新茶過來,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聽說你給桓兒帶了好多東西回來?”
“只是順便帶以一些稀罕東西。”秦昔久神色緩和些,“幾個月沒見,桓兒又長高了。”
“小孩子總是長得快。”
一時間兩人都無話,秦昔久目光落到她的臉頰,這個二十剛出頭的女子依然容顏姣好,雖生過孩子,可還保持著少女一樣的稚嫩。
“從你嫁給我已經有五年了,我們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孩子?”
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我從沒強迫過你,我也不想那樣做,可你不要讓我等得非那樣做不可。”
他的語氣好像是在警告,她的胸口開始狂跳,雙手用力握住他正要解開她衣帶的手,“昔久哥,玉兒真的很感謝你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她驚慌地起身站在他面前,顫抖著手指去解衣帶,“玉兒的身子有什麼可貴,你若喜歡……”
“住嘴——”
秦昔久萬萬沒想到她會如此反應,“就算你不想我碰你,也無須故意將自己說的如此低賤,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也並非只想要你這身子的禽獸。”
他甩袖起身,“我想要你,僅僅因為你是我秦昔久明媒正娶的夫人。”
說罷,他轉身出了門。
寧玉吐了口氣癱倒在地。
她怎麼能說服自己去接納他,她只嫁過一次,只嫁過一人,其他的她蓋不承認。
桓兒平日裡大多時間都是寧玉親自照顧,身邊一個侍女墨畫,再有兩個奶孃,院子裡便再無別人,十分清靜自在。
楚桓四歲時秦昔久便給他請了教書的先生,每日作息都是固定的,卯時初刻起床,唸書到辰時,到了午後便可以自行去玩兒,畢竟年紀還小,無須太過疲累。
這一日寧玉剛睡了午覺,楚桓便將她搖醒,說是聽守衛說街上從北方來了一撥手藝人,做的泥人跟真的一樣。
寧玉也許久沒去街上逛了,此刻見楚桓如此大的興致,便領他出了門。
剛一出府,就見街上人流都往一處去,楚桓性子十分活潑,很快被街道兩邊的新奇事物吸引了去,害得寧玉不得不對他吹鼻子瞪眼睛。
楚桓還是很怕寧玉生氣的,只要她一哼聲,他就立馬乖乖跑回來扯住她的手,“孃親怎麼又生氣啦~”
那群手藝人的確名不虛傳,做得泥人神采飛揚,栩栩如生,但寧玉卻被他們的口音吸引了去。
“你們可是帝都來的?”
那中間一位年長的老者略打量了眼她,“夫人也是從帝都來的吧?”
“沒錯。”
楚桓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做泥人的年輕人,寧玉將他護在身前,便與老者閒聊起來,方知原來帝都城如今已經與從前大不相同,帝君身邊無可重用之人,朝廷局勢不穩,楚慕和秦昔久兩家虎視眈眈,恐怕不久就要打仗,所以他們才趁早來霖州,一來霖州物阜民豐容易做買賣,二來正好躲避戰事。
“孃親,你在想什麼?”楚桓拉了拉她的衣袖。
“沒什麼,桓兒,我們回去。”
後來的兩個月,秦昔久便不在府中住,他不斷徵收新兵入營,還時常親自教練新兵,即使寧玉只是在庭院中閒時賞花望月的女流之輩,也深深感覺到了局勢的緊張。
不久後,帝君早朝當庭發怒,據說是因為秦昔久當年故意放走楚慕事發,要治秦家失職之罪。
當夜,秦昔久便親率南軍秘密北上,想要直搗帝都。
“孃親,秦舅舅這次出門什麼時候能回來?”楚桓坐在桌案前一板一眼地拿著毛筆抄著一本詩卷。
寧玉摸了摸他額頭,“你這麼想秦舅舅?”
“秦舅舅待我最好,我自然想著他。”楚桓放下筆,“孃親,不如你帶桓兒去尋秦舅舅去吧,聽說他去了帝都,帝都好玩兒嗎?”
“帝都嘛……”
寧玉微微嘆息,眨眼間秦昔久已經離開有三個多月,每月雖有書信,可也總是寥寥數字,隻言片語,難以知道他到底近況如何。
就在這時,墨畫急匆匆地跑回來,“夫人,不好了。”
寧玉心口一跳,猛然站了起來,“何事?”
“前幾日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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