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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咬你!”他真是氣得脖子都青了,但又實在捨不得放開這個柔軟的身子,只好抱著磨啊磨,那跳得像生死時速一樣的心臟怎麼都慢不下來:“不早說,壞女人,不早說。”
“你自己說的啊,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她終於大笑出聲:“哈哈哈,大姨媽原來比天王老子大啊?我一直不知道譁。”
這大姨媽來了,當然比天王老子大,他能打得贏天王老子,卻戰勝不了她的大姨媽啊……悲摧啊啊啊!
男人在她身體磨動的幅度越來越小,感覺他慢慢的冷靜下來,她突然半坐起來,微側著身子看著他。
地面鋪著綠色藤狀青葉,著白襯衣的他半枕著手臂躺在地上,另一隻手微抬起來,安靜的掃著她的眉。
月色透過疏落的樹葉縫隙漏進他的身邊,輕搖的樹梢伴隨著擺動的光影落在他的臉,一點點一圈圈的漾開——他是這麼好看的男人!
她從前也曾見過這麼美麗的景色、這麼可口的男色。是的,她第一次和他相遇,他在“安和堂”的後面竹林子裡一個撲騰,牢牢的鎖住了她。
她翻身反攻時壓住了他,便是如今這個完美的360度。
那一天,午後陽光正好,竹葉縫隙間透進萬縷陽光直灑在他的臉上,竹影搖曳……那時她心裡說:一見面就抱抱,帥哥我們緣分真好!
她心中湧滿命定的溫柔情愫,卻低頭凝視著他的眸子:“對不起!”
他撫她眉心的手指停了停,有點無奈地:“傻瓜,來大姨媽也要說對不起?”
她沒答他,眼裡眸色更深,深得像這月夜後空茫的夜色,極力遠望卻找不到盡頭。
“聶皓天,對不起!我這麼久才回來,對不起!”
林中風聲劃過耳際,四周的枝葉吹出動聽的音符。重逢以來,這是她第一次說對不起,第一次鄭重的告訴他:我是微微!
身子被他緊緊的擁住,沒有慾念,不含色心的擁抱。她感到腮邊熱熱的溼意,迅速被風吹得泛涼,他的聲音很輕,像隔著很久很遠的過道上拂過來的風:“沒關係,回來就好!”
良久良久,她在他的懷裡掙了掙:“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問‘為什麼4年都不回來’,‘為什麼要變得那麼壞’?皓天,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問?”
他笑,撫她的眼睛:“我問,你會告訴我嗎?”
“……不會!”
“嗯。”他把她拱起的身子又往懷抱裡壓了壓:“再躺一會,我抱你回去洗澡。”隔了一陣子又哄她道:“大姨媽很愛乾淨。”
“呸……”她嗔他,伏在他的懷裡舒適的閉上眼睛。
不問,不說,不強求,你回來了就好!這樣就很好!
聶皓天忙碌,不能在獵島逗留。第二天,便攜著林微出了獵島。
相比獵島的與世隔絕,重新進到城市森林,熱鬧的都市浮躁的人們,詭異的政局。經歷了“大鬧太子府”的這場鬧劇,可想而知聶皓天肩頭的壓力變得更重。
但是,因了身邊佳人的陪伴,他的笑容開在每一個沉重的陰謀之內。
與項子翼無可避免的要有一場談判,林微穿好衣裳想要出廳迎客,卻被聶皓天擋在書房:“我不准你見他。”
她嘟嘴,卻安靜的坐了下來。她知道他要做的是正事,自己的回來正把他波瀾壯闊的仕途變得更加風起雲湧。
聶家的豪宅,項子翼在廳中轉了幾圈,才看到聶皓天慢吞吞的下樓。他因等待而磨盡了耐性,說話也沒從前偽裝的客氣:“清沐回來了,我來帶她走。”
聶皓天安坐廳裡搖了搖手,提醒群姐上茶,才指了指側邊座位:“坐一下嘛,太子爺。”
“聶皓天,我們已經無話可說。”
“日前,太子爺大婚,新人卻被人調包,這事林定之親自查辦,難道還沒有眉目?”
他得意閒適的一副成足在胸,讓項子翼更加憤懣。姓聶的如今身居高位,即使沒有郝清沐,他也再不願意居項家之下了吧。
想不到這麼多年,他們項家竟然養虎為患。如今要除了他,真得煩不少心思:“聶皓天,趙長虎已退休,他的舊部新臣全歸林定之旗下,沒了我項家的庇廕,你日子也不太好過。我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把清沐還給我。”
“項家的庇廕?不知10年前,到底是誰庇廕了誰?”聶皓天淡定從容。從前若無趙長虎的扶持,項家能一直高位安穩?他笑得更冷:“你不見了新娘,若能在我家找到,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