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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在眼裡啊,自己死到臨頭,聶皓天卻敢抱著女人對他如此輕視。
跪在地上的林定之突然站起,指著聶皓天痛罵:“聶皓天你這卑鄙小人,這次的事件全是你策劃,現在,你卻想置身事外?”
聶皓天笑容陰冷,把林微緊緊的挾在懷裡:“林定之你腦子有病啊?你自己玩掉自己的事業,到頭來怪我。你既能有膽子和我敵對,如今輸了又吞不下這苦果?我4年前就掌握了你的貪汙證據,你和花若霞睡第一晚,我就拍了相片,你應該感激我到了今天才辦你。”
“為什麼?”林定之跌撞著向後退了一步,聶皓天他居然還有自己的貪汙證據?4年,4年也不曾發難?
聶皓天瞧著他,懶得和他客氣,摟著林微出了溫室:“虎爺提拔你擁護你,你還真以為,是因為他賞識你的不世之才?虎爺是老了,但還沒瞎。”
林微和聶皓天走出溫室,遠遠看著林定之茫然的離開前院。他現已是無牙老虎,再不具備傷人之力。所以一干守衛也沒理他,任得他自由來去。
林微不禁嘆息,瞅著聶皓天咬了咬唇:“我有個疑問?”
“嗯?”
“你既然早就掌握他的證據,為什麼到了4年後才辦他?”
“林定之不是老虎,充其量只是個毒瘤。要是在一開始就開始治療,那也就是小病小痛,但是等毒瘤長大了,成熟了,再好的醫術也迴天乏力。”
“哦,我明白了。就像擠暗瘡。”
“啊?”他輕笑,她得意地:“剛長出的暗瘡你要是擠它,必然是怎麼擠都擠不乾淨的,過後還得長,還得留疤痕,但是等到它成熟了,輕輕一擠,就連根拔起。”
“嗯,很有道理。”對於她合適到不行的“擠暗瘡”理論,他吐槽無力。
正文 第150章 使她變得剛強
在聶皓天的算盤裡,林定之多年前便瀆職貪汙,多的是糜爛之事,但彼時他有更長遠的大計,自然不能去動他。
如若林定之不是大權在握,項勝文又怎麼會依靠於林定之?如果項家不與林定之同氣連枝,他又怎麼能在打擊林定之的時候,讓項勝文也泥足深陷。
政治,講究的是計謀,還時機。不過,小女人不用懂這些。
他摟她進屋,耳邊卻傳來她輕輕的問話:“花若霞,是不是你殺的?”
耳邊的風突然靜止,他微僵的腳步頓了一頓:“你說呢?”
“花若霞若不死,林定之這事也不至於鬧得不可逆轉,但若她死了,世上便都以為是林定之殺人滅口,罪證確鑿,真正是神仙難救。”
他的眸子暗黑深沉:“你想多了,我們吃飯。”
“我明明沒想多,我們剛剛才吃完晚飯。”她抗議,他邊抱邊拉:“那就吃我。”
“……混蛋!”
林微這幾天都被花若霞無辜死亡一事糾結著。花若霞是作風敗壞,妄想抱金主大腿走成功捷徑,但她身在那個浮華之圈,這雖不風光,卻也是她不得已的生存之道,無論如何,罪不至死。
外人都認為林定之殺人滅口板上釘釘,但是,林定之要殺人滅口何需選擇如此明目張膽的方式?這個時候,花若霞死了,他才更加有口說不清。
事實也驗證了這一層,花若霞一死,倒成了與強權鬥爭,反而被害的烈士,而林定之已成喪家之犬。
北風很冷,她抱著一疊檔案在軍區裡跑。近些天,她隨著聶皓天在軍區裡忙出忙入,也有點頭昏腦脹。
現在林定之的事,表面只是他一人之事,實則已全軍轟動。上層波濤洶湧,牽一髮而動全域性。項勝文坐不住了,親林定之的派系也在徐圖後計了,山雨欲來,聶皓天當然閒不著。
她在風中小跑,卻看見一輛黑色軍車,林定之鬼鬼崇崇的坐了上去。
林定之不是已經被請進局子喝了幾天咖啡了嗎?他怎麼出來了?
她疑心病起,一時顧不上後果,在路邊攔了輛出租,便跟隨林定之而去。
林定之的車子開得很快,計程車跟不太貼,但她約摸記得,這條路卻是去趙長虎的田野村屋的路線。
她拔了個電話給聶皓天,沒接便只留了條資訊。她的身上裝有聶皓天的定位跟蹤器,她跟得很放心。
車子拐進一條山青水秀的平路,綠樹掩映間,果然便是趙長虎的湖邊小屋。
林微從車裡跳下,矮著身子慢慢的潛伏到湖邊。柳樹的枯枝在風中搖搖擺擺,被一縷殘陽映得蕭索。
趙長虎在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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