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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
她給他的感覺,雖然很任性撒嬌,但大事大非卻很有分寸。他以為,這一次,她也能明白,也能體諒,他好好的哄一鬨,事情也就結了,她還是他抱在心窩裡疼著的238。
但是,她從崖邊下來,到了如今,三天三夜過去了,她對他一個字都沒有說。
哪怕是打,哪怕是罵,哪怕是瞪他一眼也好。
但是,她只是冷冷的面無表情,眼神裡沒有一絲的溫度,見著他時恭謹的敬禮走開,連“首長好”也不說。
他有幾次氣毛了,拉她到懷裡來,死命兒的親她、咬她,但她不掙扎不推拒,也不迎合,只把臉側到一邊兒去,眼神定定的望著地面,讓他再狂熱的激情和愛意都被歉疚沖走,只能訥訥的放開她的手,任得她自己一個人走開。
就連大情聖陸曉也認為,事情很嚴重。這種消極到不抵抗的策略,是女人對一個男人完全心死的象徵。
聶皓天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他從沒想過會失去她,但他卻又好像真的在失去她。
從前,他槍林彈雨都不會害怕,但現在失眠夜裡,想到她淡漠離開的身影,心絲兒便痛得厲害,伴著一種陌生的恐慌,把他煎熬。
他搶過春花手裡的飯盒,站在女兵宿舍門外,從沒怯場的他,面對門內的女人,他居然幾番躊躇。
推門進去,窗明几淨,林微正趴在涼臺上發呆。高大的老芒果樹枝椏散開,綠葉伸到她的頭頂上搖啊搖。
她捏著一塊葉子嘆了口氣,又嘆了口氣。細腰便被男人密密的摟住,聶皓天的臉枕在她的肩膊上:“你到底,還要氣我多久?”
她硬著身子,既不回頭,也不轉身,任得他緊緊的抱著。能把她寶貝的抱在懷裡,即使不說一句話,於他也是一種幸福。
他把臉埋在她的頸後,以唇去親她冰冷的頸脖子:“站這兒多久了?風大,會冷到的。”
哼,風大?夠那幾天在思過崖上的風大?冷到?那時候,我都冷死了!
她動都不動,他把軍衣的扣子解開,攤開了把她擁進大衣裡,她本就嬌小,被高大的他攏在懷裡,把男人的心萌化了。想起那幾天,她在崖上所受的罪,他也不由得罵自己豬狗不如。
正文 第92章 我要娶微微
聶皓天心中還是些許愧疚:雖說是為了引蛇出洞,但她是他立志要呵著、守著、疼著、含著的人兒啊。那時候,他怎麼捨得?他居然捨得。
心尖抽痛抽痛的,但懷裡的女人卻依然死死的咬著唇不說話。這麼好看的嘴唇怎麼就這麼倔呢?
罵不得,疼不夠,好吧,那就好好的疼吧。
她現在奉行的是消極不抵抗政策是嗎?那就不要抵抗好了。
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腦子裡發散的黃色思緒,是分分鐘都能變作火紅火紅的。她越是這般軟軟的使著性子,越是讓男人想要征服、蹂躪的。何況是好戰的首長?
明天就得上京都了,今晚不把她哄熱了,他還怎麼離得開?
誓要把這冰冰的女人身再燒成一塊熱乎乎的奶油膏。首長的嘴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就咬住了她冰冰的唇,強硬的吮咬,懷裡的女人腰身顫了一下,強抑的情緒似要破土而出。
這似有若無的回應,引得男人更加情動。多少天沒抱過親過,好好愛撫過的身子了,管她氣不氣,管她惱不惱?先吃飽了再說……
“喂,聶皓天!”她終於罵了出聲,一張俏臉氣得紅彤彤的,伸手要推他:“我還在生氣。”
他一把將她摟得更緊,貼近來的眼睛冒著熾熱的光:“微微,你說話了?你終於和我說話了?”
這男人,氣死了。她一掌拍他的胸脯:“放手。”
“不放。”他強硬地把她按向欄杆,手部用力一拉一扯,撕拉一聲,微微的襯衣刷的一下被扯得大露春光。
男人久旱的眼睛瞬間放亮,不管不顧的上前就捅……
“你,禽獸,啊……”
……被強爆的微微欲哭無淚。她在發脾氣啊,她在採取冷戰攻略啊……有人這樣做男朋友的嗎?冷戰了5天,不哄不騙不道歉,直接開吃,有這樣的嗎?
所以說,女人絕對不要和混蛋上腦的男人講道理,尤其是在武力值嚴重懸殊的情況之下。
但男人嘛,爽完之後,智商回來了,便發現事情更加不好辦了。身體是滿足得一塌糊塗,但是女人的心思似乎更彆扭了。
他的軍服領子還沒扣好,瞧著林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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