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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即使喜歡他,她也只會偷偷的把那份感情埋在心底。
何況複診那天她只是表達感謝而已,真的只是感謝而已,他又是怎麼對她的?
他總是那樣,在她提出問題時耐心解答,在她害怕時會給予鼓勵,在她失去信心時給她力量。可當她放下防備以為可以稍微親近他時,他就會用最冷漠的目光,最殘忍的話語把她傷的體無完膚。
為什麼當她已經徹底把那段青澀的感情拋之腦後,當她已經走出了自尊心被傷害的陰霾,為什麼她不去招惹他了他卻反過來跟自己過不去?他憑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早就不是那個卑微的女病人了,而是和他一樣是個醫生,大家只是室友而已,不是嗎?
安寧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來面對他,很直接地說:“白醫生,我不喜歡你的觸碰,所以以後你要想怎麼樣,請直接告訴我,不需要你為我做。”
白信宇認真看著她,“我幫你是因為你不方便。”
安寧奪過他手中的髮帶,在他的注視下將自己的頭髮綁成一條馬尾辮,“現在頭髮不會沾到食物裡了,你滿意了嗎?”
她濃黑的髮絲中還沾了不少白色的麵粉,眼神很堅定,透著絕不妥協的倔強。白信宇澀然一笑,把雙手舉起,“好,我不碰你。”
安寧看著他轉身離開,不知為什麼,她竟覺得他的身影顯得有些失落,一定是錯覺了,他那麼清高的人怎麼會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
這頓飯炒了兩個菜,主食是面,兩人坐在同一餐桌上,各吃各的,一直都沒有交流。氣氛冷得快要結冰。
安寧想起張醫生還給她的那本書,索性從房間裡把書拿出來,攤在餐桌上邊吃邊看。
白信宇忽然抬起頭,若有所思地說,“你師父沒和你說嗎?”
“說什麼?”安寧的目光仍然停在書本上,不想看他。
“吃飯看書對健康的危害。”
她這才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說:“我的身體我自己有分寸。”
白信宇卻不以為然,一把將她手中的書奪過來,“你的身體我也有份。”
“什麼!”安寧震驚於他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白信宇的表情卻是一如既往的冷靜,“我曾是你的醫生,你的身體我也有權過問不是嗎?”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安寧略帶嘲諷地笑了笑,“我早就不習慣不相干的人過問我的身體了。”
她的語氣中加重了“不相干”三個字,可白信宇卻淡笑道:“室友也算不相干嗎?不習慣就想辦法習慣。”
“你……”
於是兩人在一起吃的第一頓飯,毫無疑問是在唇槍舌劍中度過。
整個下午安寧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出來,一想到這樣的日子才剛開始,她就覺得頭疼,把東西從箱子裡拿出來收拾了一下。然後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媽媽自己已經安頓好了。
聽筒那頭傳來媽媽愉悅的聲音,“那就好。你室友是誰啊?你們相處的好不好?”
安寧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後略顯生硬地答道:“哦,只是一個同事,之前沒有見過的。相處的……還不錯。”
媽媽聞言鬆了一口氣,舒心笑道:“寧寧,你看你也都23歲了,一直沒看你交過什麼男朋友。媽認識一個阿姨,想介紹她兒子給你認識認識,你們年輕人在一起……”
安寧無奈道:“媽!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現在想專注學習,何況我一天那麼多個小時都呆在醫院裡,哪有時間談戀愛。”
“那倒也是,對了,你後來去見白醫生了嗎?”
安寧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每次提及醫院必提白信宇,他到底給媽媽灌了什麼迷湯?但她不得不順著媽媽說:“見到了,他很好。”
“那他現在有女朋友嗎?”
安寧哭笑不得,“媽!你想什麼呢!那是他的私事,我怎麼會知道!何況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掛了電話後安寧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媽媽知道她和白信宇住在一起,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她把手機扔在床上,然後把洗髮水和毛巾等沐浴用品放到一個籃子裡,出了房間往角頭的浴室走去。昨天她來看房時參觀過了,浴室很大,裡間是個可以泡澡的大浴缸,和外間以一道磨砂門隔開。
安寧在外間擺好牙刷牙膏,把毛巾掛在架子上,正要出去,忽聞裡間傳來若有似無的水聲。她以為是水龍頭沒關,於是很自然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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