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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覺得他這樣的舉動顯得太過親密,她主動退後了兩步,接過拖鞋,“我自己來。”
白信宇抬起頭來看她,失笑道:“好,你自己來。”
安寧感到很詫異,剛才他明明因為她不租房而發過火,怎麼這麼快就跟沒事發生一樣?在她換鞋的時候,白信宇已經把她的箱子拿到房間裡去了。
安寧覺得現在才是反悔也來不及了……
尤其是當白信宇回來把公寓的防盜門鎖上,把木門關上時,她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暗無天日的深淵裡,從深淵裡抬頭就可以看到曙光,可她卻怎麼也爬不出去了……
“這是我們家裡的鑰匙,大的對應防盜門,小的是木門。”
安寧被他這句“我們家裡”震得不輕,好半天才從他手中接過鑰匙。肌膚相碰的那剎那她更是恨不得馬上去洗手。
“去做飯吧。”
“什麼?”安寧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買好了菜放在冰箱裡。”
“……”
安寧沒有再反駁,沒錯,這也是合約裡明文規定的。她當時怎麼會籤那種東西?她一定是瘋了才會因為貪房租便宜簽了那種東西,現在好了,她不止要每天和白信宇住在同一屋簷下,還要做飯給他吃。
作者有話要說: ╮(╯▽╰)╭乃們都猜到了這個結果,沒錯,同居了……
昨天忘了說,感謝玖玖醬提供的高階大氣的男名…》季子末
感謝玖玖醬和小阿離寫的長評!如果長評數到10個我就雙更,不騙乃們哦~麼麼噠(づ ̄ 3 ̄)づ
今天的早更計劃又失敗了……我決定明天一定要努力10點前更,我一定是拖延症晚期【淚目
☆、不幸的開始
當安寧站在廚房裡和麵時,她仍然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在醫院裡都刻意避開的人,竟然和他住在一起了。不止如此,他現在就站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距離,她用餘光就可以看到他在擺碗筷。
她手邊的架子上擺著他用過的杯子,沙發上放著他的包,陽臺上掛著他的白襯衫。空氣裡到處都是他的氣息,無處不在。
四年了,再見面時兩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去提那天的不愉快,但那的確發生過不是嗎?為什麼他在四年前可以用那麼冰冷的語氣對她說:“你一點都不特別,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然後現在好像那一切都是她幻想出來的,好像那一切從來都沒發生過。
白信宇回頭看了她一眼,一條簡單的鵝黃色連衣裙,低著頭認真和麵。
窗外陽光明媚,微風吹過,衣架上的白襯衫隨之搖晃。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很快的,那裡也將會掛上她的裙子。
安寧還在和麵時,忽然感到脖子上多了一條掛繩,她低頭一看,是一條粉色的圍裙。而白信宇就站在她身後,試圖把圍裙的繩子系在她的腰上。
她想伸手製止,卻發現手上全是麵粉,只能不滿地皺眉,“你做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系圍裙。”
“謝謝你白醫生,不過我不需要。”安寧的態度裡透著明顯的疏離,退開兩步,讓他碰不到自己。
“系圍裙又不是為了你需不需要,是防止衣服上的細菌沾到食物上。”他側著臉看她,“同樣的道理你在醫科學院沒有學過嗎?難道醫生在手術室裡穿隔離服也是為了自己需不需要,而不是防止細菌沾到病人身上嗎?”
安寧覺得好氣又好笑,所以他現在是為了圍裙的問題給她說教嗎?
“那我可以自己系。”
他再次貼近,雙手固定在她腰部的兩側,感覺到她的掙扎,他略微皺眉,“別動。”
安寧一怔,這個語氣好熟悉,四年前他每一次用聽診器給她做檢查的時都會說這句話。那時她就會乖乖不動,然後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配合他。
白信宇將圍裙的繩子系在安寧的腰上,“好了。”
就當安寧以為已經結束了時,白信宇又將手指驀地插…入她的髮絲中,安寧猛地一僵,“你又想怎麼樣?”
“幫你把長髮綁起來。”白信宇答得理所當然,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親密,好像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為她做這種事。
安寧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她屬於那種會忍第一次第二次絕不忍第三次的性格,對於白信宇,她覺得自己已經很有耐性了。四年前她是喜歡他沒錯,可她不是沒有自知之明,那時她是一個得了白血病的病人,頭髮都因為化療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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