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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她半點腦袋睡意惺忪,波魯薩利諾瞪了眼走到木箱前一把抱起球球就走的薩卡斯基,隨即飛快收回目光,“耶~我沒看到最後結局。”
故作無意地放下實際上有些酸澀的手臂,在她開始扒拉頭髮的時候,伸手過去,輕輕地握住她的手腕,低聲說道,“你是打算扯光自己的頭髮,變成禿子嗎?”
波魯薩利諾幾乎要恨鐵不成鋼,千歲百歲這母夜叉對別人粗魯也就算了,對自己也半點不留情,扎頭髮的力道看得他心驚膽戰。
那手勢簡直是拔了好吧?!
………
制止她繼續摧殘滿頭髮絲,放開她的手,掐著她的肩膀把人轉向背朝自己的方向,波魯薩利諾開始慢慢的為她梳髮。
她的長髮披落在地,濃密墨黑,指尖穿過時如流水一般輕若無物。
手指愜意穿行,順著髮絲緩緩遊弋到素白脖頸,指尖摩挲的肌膚柔潤溫澤,彷彿觸控最精美的絲絹,波魯薩利諾一時有些怔忡。
直到她回過臉瞪他,對上水光盈盈黑白分明的瞳子,方才驚破他血脈間的隱約躁動。
定了定神,波魯薩利諾啞聲說道,“髮圈呢?”
重新轉回去,她反手拿出往日扎馬尾辮的髮圈遞給他,頭也不回問道,“為什麼說,沒看到最後結局?”
“耶~這個嘛——”波魯薩利諾皺著眉心,拿過她慣用的橡皮筋,被它的廉價深深打敗。
或者是有點強迫症,對波魯薩利諾來說,千歲百歲的髮質手感美妙,每每他攥上去的時候,看她拿象是地上撿的橡皮扎馬尾,他就無比唾棄。
當然,他現在也還是唾棄。
一邊唾棄一邊用橡皮給她扎馬尾,口嫌體正直的波魯薩利諾表示已放棄治療。
沒奈何,只能一邊慢慢的敘述之前的加冕儀式,一邊小心拿髮圈幫她束好馬尾,等完成之後,又怎麼都覺得不順眼,想了想忍不住從口袋裡取出,昨天隨著艦隊一起送來的行李當中,他偷偷備下的小發飾稍作修飾。
………
“完成了。”
大功告成,波魯薩利諾心滿意足地拍掉她抬高想去確認的手,一把將人轉回。
這段時間裡,千歲百歲把注意力放在他說的加冕儀式上,可能沒發現他的小動作,被他拍掉手也就不去管,徑直回過身。
“新月之笛沒有吹響?”她皺起眉頭,神情已然清醒,“那詩蔻蒂呢?”
“被中樞扣押了吧?”波魯薩利諾聳聳肩,不以為意的回答,“中樞官員當眾宣佈,詩蔻蒂冒充貴族,試圖竊取都姆茲王座,其罪行不容赦免。”
聞言,她的眼睛微微睜大,神色有些懵懂,“她不是有紋章和璽印嗎?”
“耶~百歲你真是個傻姑娘。”波魯薩利諾頓時笑了起來,抬手掐了掐她的臉頰,無比譏誚的說道,“貴族?連都姆茲國王在中樞眼裡都什麼也不是,他們要的是海妖王的心臟。”
“即使是阿塔沙塔,吹不響新月之笛,一國之君也立刻是階下囚。”
許是出乎意料,千歲百歲的神色一時呆愣,半晌方才回過神似的疾聲確認,“她是孕婦,他們怎麼可以…”
“他們可以。”波魯薩利諾深深看進咫尺間這雙眼睛,良久,目光下落幾分,最後停在她緊抿的唇上。
淺粉的櫻唇此刻已然失去原本血色,呈現出一種蒼白。
轉瞬間,波魯薩利諾不著痕跡的抬高視線,之後不出所料看見她的眼瞳之內,顯而易見的震驚與擔憂神采。
………
靜靜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波魯薩利諾壓低聲線,別有深意說道,“那個嬰孩是無辜,或許也有心懷惻隱之人能幫上忙,只不過————”
瞳孔微微縮緊,片刻過後,千歲百歲眼底的迷惑被恍悟取而代之,“交換條件?”
一手撐在她身側的甲板上,以禁錮般的姿勢,他把她圈在狹小空間裡,傾身一點點地拉近與她的距離。
幾乎碰觸幻想過很多次味道的淺粉櫻唇,波魯薩利諾才微微錯開少許,低頭,嘴唇靠近她小巧的耳垂,笑著開口,“詩蔻蒂腹中果然不是阿塔沙塔的血脈,你還隱瞞了多少?”
“什麼都知道卻緘默不言,為了保護未出世的嬰孩。”
“你傷了我的心啊百歲,我該怎麼向你索取補償呢?”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新月之笛
波魯薩利諾同學毫無預兆忽然王霸之氣發作。
面對這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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