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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婿,做的好。快將錢鳳和高延宗這兩個犯官拿下!”
說話之間,他向後一個退步,免得被對方扣住。口中冷笑道:“姓錢的,當初你告我黑狀時,可曾想到今天?你那些見不得人的證據,我都已經上繳到欽差手裡,這回看你死不死!”
劉才聞聽此言,面sè一變,心知不妙。怒道:“蠢材!你拿了什麼證據送上去?”
腦海裡則在高速旋轉,是否到了丟車保帥,犧牲錢、高二人,保全自己的地步,還是能夠連這兩人也保全下來。
可錢鳳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生怕最後用自己來頂缸,當下喊道:“姓常的,你囂張什麼?我左右不過是賣點糧食,可你,卻和蒙古人有勾搭!你把我漢家美婦,販往蒙古,我最多是個剮,可你們家是要滅三族的!”(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三章一網打盡
嚴鴻也沒想到錢鳳情急互咬,居然把這麼勁爆的訊息咬了出來。這事兒無論是海瑞,還是自己,都沒訪查到啊!他瞅瞅常知孝道:“岳父大人,這事……不確吧?”
常知孝趕緊道:“他滿口攀誣,賢婿不要信他!”
錢鳳道:“胡說,我攀誣?常知孝,你做得便別怕人說得,你上月才剛賣了三十餘名美婦人去蒙古,休當大家是瞎子!”
嚴鴻嘆息一聲,若是讓他們多在這裡互相咬一陣,大約還能拿到不少新的線索。可惜時間緊急,沒耐心繼續演下去了。當下,他抱拳道:“幾位尊長,且不必忙著互相攀扯,今後進了詔獄,有的是機會讓你們慢慢想對方幹過什麼。來人啊,把他們全與我拿下了!”
話音剛停,孫月蓉已經跨前一步,單手揪住常知孝,把他搡在椅子上。雖然這裡的官員都幹了不少壞事,但孫月蓉畢竟是女子,最恨常知孝殘害婦女的罪孽,加上對常玉蓮之事終究不能全無芥蒂,因此自作主張,把這個“嚴鴻準岳父”拿下。
那常知孝被孫月蓉這一揪,嘴裡還在叫“怎麼的”。待看到嚴鴻冷峻的面色,才猛然醒悟,嘴裡喃喃道:“這……這……”
李守真、方用賢等見勢不妙,待要離席,也被錦衣衛逼住。眼看嚴鴻翻臉,這幾人才明白過來,今日八成是中計進了鴻門宴。自己所帶的隨員,本就在別處用飯,現在恐怕多半已經被拿。廳中倒有幾名武官。可是都沒帶兵器。面對手持利刃的錦衣緹騎。要想衝出去,那基本是痴心妄想。
緊跟著,廳外傳來幾聲鳥銃的悶響。驚得眾官都是一跳。嚴鴻嘆息道:“想是哪位大人的護衛不聽招呼,得罪了,得罪了。”
劉才到底是久經風浪,此時強自鎮定心情,怒喝道:“嚴鴻你到底意欲何為?”
嚴鴻朗聲道:“奉天子明詔,鴻有糾察百官之責。今天就要依旨行事,代天行罰,捉拿一眾膽大包天,貪墨偷賣庫糧的官員。”
劉才厲聲道:“你口出浪言,可有憑證?”
嚴鴻呵呵一笑:“劉應時,你自以為把假帳做的天衣無縫,我便捉不到你的痛腳?山東上下可不是隻有你一個官,地方上上繳府裡的餘糧,府裡上繳省城的餘糧,在地方上必有帳目底冊。我只要把那些底冊拿來。莫非還推測不出蕃庫中應有的錢糧總數?更別說,這幾日。我的人可不是隻在那放糧舍粥的。還有我那好岳父給的證據,幾相印證,你說你會不會死?”
跟著海瑞不聲不響,自袖中伸手,掏出一疊厚厚的文稿,開口道:“這些都是災民們,自陳的文書,說明這數年之間,山東各州縣,錢糧捐稅未見減少,而朝廷這幾年減租的旨意,皆可查閱。還有各縣官吏的口供,不知劉軍門你還有何說?”
接著又聽得一聲尖銳的笑聲,讓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哈哈!你們這些狗頭,咱家在宮裡常聽人說,食君之祿報君之恩,你們倒好,竟然敢盜賣庫糧,肥了自己腰包,坐視山東一省災民四起,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咱家奉天子聖意前來,斷斷容你們不得!”
眾官忍著噁心看時,原來是張誠張公公也從門外擠了進來。他這等中官平日難得抖一次威風,更別說與劉才官職相差懸殊,往日裡只有磕頭作揖的份。今天總算是揚眉吐氣,可以公開的訓斥一省督撫,這樣的好機會,他怎會錯過?
而且周圍都是全副武裝的錦衣衛,也不怕對方上前打自己的耳刮子。這麼一想,更是膽粗氣壯。張公公只是心裡暗自可惜,金玉姑娘不在,否則看了自己這般英雄氣概,會不會芳心暗許,心甘情願的與自己對食?
劉才此時臉色驟變。他不是沒想過海瑞與嚴鴻可能和解,只是後來他得到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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