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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聲音;金破便知道來者何人;當即放大聲音道:“享世;快快進來。”
“享世;你看到了;金破現在精神相當不錯;我就判斷著那位老先生醫術真當高明;開了兩帖藥;一帖早服;一帖午後和晚上;才兩天多點時間;就讓死人一樣的金破活了過來;找個時間向他請教請教。”田冷重揶揄著。
“享世;別聽他瞎;我也就精神好些;渾身力氣還是使不出;估計明天應該能下床走走。”此刻的金破正靠著床頭;又想到晚飯前田冷重所;關心地問道;“享世;你也受了傷;就不要過來看我了嘛;要多休息休息。”
“金破;你真像個老頭子;少年老成;不是了麼?十二人重傷;除了你;不會;還有周校傷最重;另外九人大半都已能下床走走。”田冷重不耐煩道。
“冷重;讓他去去吧;喜歡話就明還是以前的金破;要是變得不喜歡話了;這就真不好辦了。”柳享世笑言;“金破;你除了乏力就沒有其他感覺?”
金破坦言:“還有什麼感覺?其實;我的傷不太重;倒是有些像脫力造成的昏迷;你們不用太擔心;其實我也奇怪;怎麼會昏迷那麼久?”那是他的武丹受到震盪引起的。
見二人依然還站著;金破立即擺手道:“你們倆坐呀;既然來了就多坐一會兒;陪我聊聊天。享世;你傷哪裡啦?冷重傷到右肩了;看他吃飯的樣子就知道;對右手的影響非常大。”
柳田二人坐定;柳享世才答道:“其實也沒什麼;當初和滕劍二人合力對敵;不心被刺了一劍;在左肩位置;還算幸運;若是下移十厘米;估計就一命嗚呼了;現在左臂不能隨便動;其他無礙。不過滕劍因為此役;雖受了些傷;也算因禍得福;當晚;他靜坐修煉的時候;成功突破;現在已是二階丹士;真的好羨慕他。”著著;柳享世面露羨慕;十分希望自己也成為二階丹士。
此言一出;令田冷重和金破二人同時驚愕;這算是運氣還是應該如此?其實田冷重的傷被包紮好後;只顧著照顧金破;所以根本沒有與滕劍、柳享世有過多的交流;而柳享世傷比田冷重中一些;左肩被刺穿;又住在滕劍的隔壁;自然清楚地感應到。
“哦;難怪;當初他會跟著萬大哥一起去了臨山城;此番突破;身上那點傷還算什麼;屁都不是;估計突破之時;那傷口就完全癒合了。”田冷重嘆道。
“哈哈;我們應該恭喜他;替他高興;而不是羨慕他;我們遲早也能達到二階丹士的;不是麼?”金破高興道。
“的也是;羨慕他作甚;他本來就比我們先成為一階丹士;好像已有一年零一個半月了;不準;我用的時間比他還短呢。”田冷重毫不示弱地道。
“經你這麼一;還真是;滕劍在丹劫期一層待的時間也算長了;不過;這也不能看出他以後的成就就比較低;現在起還是為時尚早。”柳享世道。
“我們還是些別的吧。”金破打斷了二人的話題。隨後;柳享世和田冷重開始向金破介紹這處望山縣的情況;然後是其他話題;一直到深夜十點;柳田二人才回房去休息。
第二日早上八點;太陽掛在高空;一大早就有些酷熱;望山縣的某家棧後院;一行五人正慢步走在走廊上;其中一人還端著一碗稀飯;稀飯上放著一個荷包蛋以及三條醬黃瓜絲。
“篤篤篤”
他們敲響了一間房間的房門;裡面立刻有人應道:“進來吧;門開著。”
待房門被開啟;五人看著房間裡的一幕;異口同聲道:“金破;你在幹什麼?快坐下。”
此時;金破正在房間內的某處;手持銀光;緩慢揮動著。自昨晚柳田二人離開;他再次開始思考驚天動地十八連環斧的武力運轉路徑;想了很久才有些想法;然後這一夜睡得特別香;第二天天剛亮;他就起來拿起他的銀光開始比劃著連環斧的招式;試圖找到那最佳路徑;直到這五人的到來才被制止。
此五人便是周華元;趙吉風;田冷重;柳享世;以及林定封。
田冷重和林定封立刻上前奪下金破手裡的銀光;一人一邊扶他到床上坐下;金破見狀;有些感動的道:“你們不必這麼緊張;我很好;不動一動身子難受。”
“金破;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你現在還是需要休息;至少也得吃過早飯;有些補充再練也不遲;你是心急;也不知你在急些什麼。今天來我呢;你應該清楚目的;先把早飯吃了;我慢慢講給你聽。”周華元著;把盤子裡的那碗稀飯和筷子一併遞給金破。
“嘻嘻;肚子還真餓了。多謝。”感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