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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田冷重的聲音;金破露出了笑容;甚至都有想流淚的衝動。就在這一刻;剛剛還在不斷下落的身體居然停在了空中;金破一驚;身邊吹過的冰冷山風了很多;從上方射下的白色光柱依舊是那麼的粗。
“趙吉風;快幫忙抬起金破;我來喂他藥水;也奇怪;昏迷都有三天了;怎麼還沒有一點醒轉的意思。”周華元一邊吩咐著;一邊疑惑著。
一口極苦極苦的藥水;被倒入金破的口中;良藥苦口;有些粘稠的苦藥水不斷的刺激著舌頭的味蕾;進入喉嚨的時候;令其暖暖的;到了胃裡更是有些火辣辣的。
黑暗中的金破頓時覺得白色光柱越加濃稠;而自己的身體居然沿著光柱開始緩緩上升;這道光柱就像是一條通道;雖然與下落的速度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金破卻是明白;自己不用再掉落深淵;那白色光柱的起源處;便是生命的出口。他手舞足蹈著;想快速地游過去;可是無論自己如何用力努力;速度恆定不變;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粘稠的苦藥;慢慢地被吸收;進入到各個經脈之中;不斷的滋潤著它們;也進入到身體的肌肉之中;滋養著每一個肌肉細胞。
終於;金破來到了光柱的;他看到這是一個圓形的門;只有一層白幕。站在白幕前;金破沒有回頭;興奮地向前邁出一大步;接著他便在這片無盡的黑暗之中消失;白色光柱也隨著消失;黑暗重新迴歸到黑暗。
“好苦啊。”
聲音很輕;輕若蚊子的振翅聲;房間裡的諸位卻是有如驚雷一般響亮。話音剛出;整個房間就安靜下來;這時落針的聲音出現;必定洪亮無比。沒安靜一會兒;房間內的三人頓時圍在床邊。
“金破;你醒啦。”
“金破;你感覺怎麼樣?”
“金破;你子真讓人擔心死了。”
三個人同時著。金破眉頭一擠;緩緩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皮好重;眼前好模糊;以極慢的速度眨動幾下眼睛;良久才看清床前三人的模樣;不正是周華元;趙吉風;田冷重麼。
“你……你們;不會呢?他是不是已經……”金破吃力地著;想支起身體;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肌肉痠痛得不得了;骨頭像是散架似的;整個身體軟綿綿的。
“他沒事。”
“他比你稍微好一點;又比你稍微差一點。”
“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
三人又是同時道;金破有點頭昏腦脹;看似三人都回答了他的問題;可是他卻不能有效地吸收資訊;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一些難受痛苦的表情。
田冷重馬上意識到了關鍵之處;對周華元和趙吉風二人道:“周副隊長;趙隊長;我們先把金破扶起來;讓他靠床坐一會兒;然後呢;周副隊長;你跟他講講不會的情況;我們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現在的他依舊還是很虛弱;肯定不能聽明白;一個人的話;講的慢些;他一定能聽進去。”
“不愧是一起進來的兄弟;真瞭解對方;就依你。”趙吉風道;不再多;左手托起金破的身體;周華元也會意;拿起放在靠裡邊的一床被子;放在金破的背後;田冷重則配合著趙吉風把金破往後移了一點點;讓他能舒服的靠在疊好的被子上。
金破看了看三人;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謝;不會怎麼樣了?”
“我來吧;金破;你有問題的話;就問出來;不過;今天只能給你講孫不會的狀況;你需要休息;明天再把具體的過程講給你聽;好不好?”見到金破慢慢的點了下頭;周華元才繼續道:“孫不會沒有生命危險;現在也已經醒來了。”
“副隊長;既然沒事;他怎麼不來看看我?”金破輕輕地問道。
周華元解釋道:“我正要到這點;他不是被打倒在地麼?那是因為;他捱了一棍;斷了兩根肋骨;腦袋與地面撞擊一下;昏過去了。然後;我們替他療傷的時候;發現他的屁股上有兩個大一致有點深的傷口;我們判斷應該是劍傷。他也想來看你;可是肋骨的傷痛;再加上屁股上的傷令他走一步都會冷汗狂流;所以我們就沒讓他過來。”
“哦;是這樣呀。屁股開花;有的不會受得了。”金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周華元繼續道:“他醒來第一件事也是問起你怎麼樣;看來你們兩個倒是感情非常不錯呀。”
金破慢吞吞的道:“在我被關到失魂樓之前;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年了;從未分開過;與萬大哥他們的感情相比;我們之間更濃一些吧。再加上我與他的年齡最;自然走得近些;當時看到不會動也不動的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