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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動容道:“在哪裡?”
蕭雨看向心鑑大師,道:“本來,心眉大師已尋回易筋經,可是,心鑑大師趁其不備,下毒暗害,奪走了易筋經,藏在了自己的書房,但,”蕭雨長長地嘆了口氣,“現在恐怕也已經不在了。”
心鑑聽後臉色大變,好不容易到手的易筋經如果丟了?那可如何是好,搞不好自己小命休矣。但這還不能承認,只能故作鎮定。
心鑑懷揣複雜的心情,來到了他的禪房。
心鑑假裝無事發生,走到一個不起眼的木櫃前,一掌劈下,裡面竟然有夾層,心鑑當時就傻了,易筋經就在那裡,沒丟。
心鑑厲聲道:“小子,這部經書本在二師兄房中,你們故意放在這裡就是要栽贓,這種栽贓的法子,幾百年前就有人用過了,大師兄神目如電,怎會聽信你們的讒言。”
心湖搖搖頭,嘆道:“心鑑,就算蕭雨是栽贓,但你怎知這部經書放在這個木櫃裡?你為何不到別的櫃去找?一進來就直奔這木櫃,明顯是怕經書丟失,這已經擾亂了你的心神,若你能鎮定一些,還真的難以發現。”
百曉生笑道:“好一招不打自招。”
心鑑汗如雨下,一步步地後退,但心燭和心燈已阻住了他的去路,兩人俱是面色凝重,峙立如山嶽。
心湖黯然道:“單鶚,少林待你不薄,你為何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單鶚正是心鑑的俗名。
單鶚突然跪倒在地,顫聲道:“大師兄,弟子,弟子知錯了,但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指使,被他人所誘,才會一時糊塗。”
百曉生忽然道:“指使他的人,我倒可猜到一二。”說完,百曉生往窗外一指,道:“就是他。”
大家不由自主的,隨他的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視窗正藏著一人,正是阿飛,好巧不巧的讓百曉生蒙上了。
看到了阿飛,眾人皆驚,阿飛也愣住了,聽著正過癮呢。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蕭雨了,蕭雨緊緊的盯著百曉生。
只見百曉生的手,偷偷地按向心湖大師的背後。
蕭雨急忙道:“大師小心。”
心湖一驚,反手一掌,道:“百曉生,原來是你。”
話說,蕭雨也是倒黴,心湖的一掌正好將百曉生震到了蕭雨這裡,只見百曉生左手一伸,就掐住了蕭雨的脖子,身形電轉,藏在了蕭雨的身後。
百曉生嘿嘿笑道:“小子,你壞我的好事,”然後厲聲道:“你們都退後,不然的話?”指下微微一用力,蕭雨的臉漲得通紅。
心湖等人向後退去,心湖大師嘆道:“想不到,你我相交數十年,竟然,唉。”
百曉生道:“在下只想借貴寺的藏經一閱而已,誰知道你竟如此小氣,你豈能怪我。”
單鶚早已跳起,抄起了那部易筋經,獰笑道:“嘿嘿,趕緊放我們下山,不然那個小子死定了。”
百曉生哈哈大笑,喊道:“全部退後,特別是李尋歡。”
歡字出口,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刀光一閃,小李飛刀已飛入他的咽喉,沒有人看到李尋歡的飛刀是如何出手的。
百曉生一直以蕭雨為盾牌,只在說話時,咽喉才露出了一小半,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敢出手。
只有小李飛刀,比閃電還要快的一刀,百曉生死也不相信,李尋歡的飛刀會刺入他的咽喉。
百曉生的嘴唇在動,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只有一件事弄錯了,小李飛刀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他似乎在說,“我錯了,我算錯了你飛刀的速度。”
這一錯,是致命的,百曉生倒了下去。
蕭雨揉了揉紅腫的脖子,嘆了口氣,道:“百曉生寫兵器譜,品評天下兵器,可稱武林第一智者,可誰知道,還是死在了自己所品評的兵器之下。”
心湖合十為禮,滿臉愧色,道:“阿彌陀佛,蕭施主,老僧也錯了。”這次,他帶上個蕭字,蕭施主。
忽然,心湖大師面上又變色,失聲道:“糟糕,那叛徒呢?”像單鶚這種人,是不會錯過機會的,竟趁著方才那一瞬間的混亂逃了出去。
眾人恍然,剛要追趕,卻發現門口阿飛,劍一般的立在那裡,身體挺的筆直,凝視著蕭雨和李尋歡,臉上漸漸的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我又犯殺戒了。”。
阿飛笑了。
蕭雨也笑了。
李尋歡也笑了。
心湖大師也笑了。
一群禿驢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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