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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一半兒左右。”
蕭雨接過,翻了翻,略微一笑,道:“大師,出家人六根清淨,四大皆空,大師為何還要和小子使心眼?”
心湖一愣,道:“施主何出此言?”
蕭雨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正色道:“請問大師,你可否在三個時辰之內,讀完達摩易筋經?”
心湖大師低下頭,道:“這?是老僧失言了。”
蕭雨又道:“大師,自古傳言,達摩易筋經無限高深,即使是少林高僧,能夠練成者也寥寥無幾,小子不懂武功,並非貪戀,只是一時好奇,大師莫非以為,小子會偷偷的抄留副本?”
心湖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嚴重了。”
蕭雨道:“大師,我只是想靜靜的讀上一遍即可,給我三天的時間,可否?”
心湖轉過頭,忽然望向了百曉生。
百曉生道:“心湖大師,三日時間,如果想抄留副本,這是不可能的,若想要背誦下來,除非諸葛孔明再世,擁有過目不忘之能,否則難比登天,在下自認做不到。”
心湖聽後點點頭,道:“好,老僧答應了。”
蕭雨聽後,也不矯情了,突然伸手一指心鑑大師,目光一閃,厲聲道:“盜經賊就是他,心鑑。”
心鑑的嘴角一陣抽動,臉色沉了下來,冷冷道:“老僧不懂你在說什麼,施主莫要含血噴人。”
蕭雨冷笑道:“你不懂還有誰懂?”說完轉向心湖,道:“大師,心眉大師所中之毒,可否是五毒水晶?”
心湖大師聞言道:“不錯,這不是什麼秘密。”
蕭雨又道:“但我要告訴大師一個秘密,這個五毒水晶並非是極樂童子的五毒水晶,因為極樂童子早就被我殺了。”
百曉生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蕭雨道:“真假自有公斷,日後便知。”說完轉向心樹,道:“心眉大師臨死前是否有本手札留下來?”
心樹點點頭,伸手入懷,再看,手裡拿著的,正是心眉大師的手札,讀經札記。
蕭雨接過手札,道:“心眉大師早已發現了盜經的叛徒,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經證實前,不願披露這叛徒的姓名,為防不測,將之寫在他這本讀經札記上,日後也好留作證據。”
心湖突然渾身一抖,積雪紛紛落下,道:“果有此事?”
心鑑又搶著道:“小子,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老僧就甘願受罰,老僧。。。。。”
蕭雨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緊張個什麼勁?”
心鑑一跺腳,面色不善,“我?哼。”也不自稱老僧了。
蕭雨一笑,突然厲聲道:“此手札不看可知,你已將最後一頁撕下了,是不是?”
心鑑辯道:“我沒有。”
蕭雨道:“不承認沒關係,幸好心眉大師棋高一招,不只是最後一頁,”說到這裡,蕭雨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突然將書遞給了心湖:“大師請看。”
心湖大師看後,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心鑑身子一震,顫聲道:“大師兄,蕭雨信口雌黃,莫要聽他挑撥。大家都知道,李尋歡乃是探花出身,臨摹作畫無一不精,這是他們設下的圈套,要致我於死地。”
蕭雨冷冷一笑,道:“心鑑大師,我與你何仇何怨,非要至你於死地?我與心眉大師不打不相識,這件事是心眉大師親口與我所說,就怕發生意外,你莫要忘了,這本手札可是一直在心樹大師的手上。”
心鑑突然跪倒,道:“大師兄,五師兄曾經與李尋歡同朝為官,半路出家我少林寺,必定有陰謀,現在,五師兄竟勾結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師兄明鑑。”
心湖沉吟著,將手札遞給了百曉生。
百曉生看得極為仔細,搖了搖頭,道:“白紙上寫的雖是黑字,但這字卻是人人都可寫的,據我所知,李探花文武雙全,曾經就下過苦功夫練習臨摹。”說完,轉向李尋歡,“探花郎,我說的可對?”
李尋歡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心鑑忙道:“不錯,就算二師兄這本讀經札記裡,寫著我的名字,但也未必是二師兄自己寫的,李尋歡若要學一個人的筆跡,自然容易得很。”
心湖沉下了臉,一語不發。
蕭雨道:“大師若認為這證據不夠,小子還有個證據。”
心湖面色一喜,道:“快快說出來。”
蕭雨道:“大師可知那本達摩易筋經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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