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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別鶴見江玉郎走遠,說道:“小魚兒,此處寒酸,說不得要委屈你幾日了,如果你不願住在這裡,我就給你找一家最好的客棧,你看如何?”
聽到此言,小魚兒才舉目四顧,好嗎,這個寒磣,這是什麼破屋子,東面的牆皮已經脫落了一片,牆角還有個蜘蛛正在奮力的結網,再一看,江別鶴坐的凳子竟然是三條腿的。
小魚兒大張著嘴,道:“這是你的家?”
江別鶴道:“說來慚愧,這個院落還是昔年的好友諸葛青送給在下的,可是我,唉,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屋子一天天的破敗下去,真是愧對我的好友啊。”
小魚兒道:“那你為何不修一修?”
江別鶴道:“修房子就需要銀子,我的銀子本就不多,若是修了它,就要有好些個災民捱餓了,看著他們挨餓受凍,我實在是於心不忍。”
小魚兒道:“好一個江南大俠,我小魚兒從未服過人,今天我算是服你了。”
小魚兒伸手拿過身邊的包袱,一扔,道:“拿去。”
江別鶴連連擺手,道:“我怎能要賢侄的錢,這萬萬使不得。”
小魚兒道:“就當是替那些災民做些善事吧。”
江別鶴開啟包袱,滿包的金葉子。
他取出了一片金葉子,道:“這一片留著修修屋子,剩下的留給那些災民,有了這些錢,他們今年就好過多了。”
小魚兒仰天長嘆:“我的天吶,這大俠可真不是好當的。”
最終,這個屋子也沒有修,而是帶著小魚兒去酒樓了。
小魚兒對錢可沒什麼概念,吃,就要吃最好的,他點了滿滿的一桌子菜,心疼得江別鶴直翻白眼。
江玉郎也不會管這些,甩開腮幫子猛吃,完全是一個餓死鬼託身。
小魚兒一瞧,不僅對江玉郎有些同情,跟著這樣的父親,他一定也受了不少罪。
正在這時,樓下上來了三個人,其中一人抽出了身後的紫金大刀,噹的一聲,這把大刀剁在了桌子上,雪亮的刀尖剁進去足有半尺深,差點將桌子劈為兩半。
來人嘿嘿笑道:“你可是江小魚?把藏寶圖交出來,饒你不死。”
小魚兒還沒答話,江別鶴起身抱拳道:“這位兄臺貴姓大名?”
那人臉一轉,冷冷道:“誰是你的兄臺,你是什麼玩意兒?”
江別鶴也不生氣,剛要答話。
只見樓下又上來一人,飛起一腳,將說話之人直接踹到樓下去了。
另外一人鐵青著臉,道:“在下蕭子春,江湖人稱玉面神判,不知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來人道:“誰是你的兄臺,你是什麼玩意兒?”
剛才還說別人呢,這句話又回來了。
蕭子春剛要動怒,旁邊的人扯了扯他的袖子,附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句話。
“你,你,你是惡賭鬼軒轅三光?”
軒轅三光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卻自桌上拔起了那把紫金刀,反手一刀,向旁邊一個茶几砍了下去,茶几上面放著一個花瓶。
軒轅三光這一刀砍下去,茶几仍是茶几,花瓶仍是花瓶,他這一刀像是砍空了。
軒轅三光一揚紫金刀,紫金刀飛入樑上,刀柄還在顫抖。
軒轅三光再也不瞧一眼,一屁股坐下,道:“小魚兒莫怕,老子倒要看看,誰他孃的敢欺負你?”
江玉郎一見,連忙給他斟酒,軒轅三光眼睛一瞪,道:“誰要你斟酒,給老子把爪子拿開。”
說完,他居然拿起酒壺,替江玉郎斟了杯酒,端起酒杯,道:“喝。”
江玉郎不敢怠慢,看了眼他的父親,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軒轅三光見狀,哈哈大笑道:“你可知道這酒叫什麼酒?”
江玉郎道:“小子愚昧,實在不懂。”
軒轅三光大聲道:“小魚兒,你告訴他,老子的規矩。”
小魚兒存心看江玉郎的笑話,道:“這一杯叫賭酒,無論誰喝了惡賭鬼倒的酒,都得和他賭一賭。”
江玉郎嚇得手一抖,酒杯掉落在地上,恨不得藏在他父親的身後。
軒轅三光眼睛一瞪,道:“怎麼?你不賭?”
突然間,江別鶴朗聲笑道:“軒轅先生若要賭,在下就替犬子賭上一賭。”
軒轅三光斜眼一看,不禁眼睛一亮,只見此人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風采更是瀟灑已極,軒轅三光如此人物,見到了他也不禁為之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