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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陸明在一次談笑中問道:“姚醫生,你說的那些五行八卦的我不太懂,不過我感覺你也似乎不是很精通,別看你當時說得有門有路的,但我看你也是臨時抱佛腳才想出來的吧?”
姚慎想了想,道:“這些東西都是到京城後想出來的,應該是臨時抱佛腳吧。”
鄭陸明佩服的道:“你夠爺們,給將軍看病開藥也敢異想天開,你就不怕有什麼意外嗎?”
鄭陸明的意思是,雖說將軍的兵器大家都明白,按說在當時的情況下,任是哪一個醫生用常規的診療的結果都不外乎是一個——等死,但姚慎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別出樞機的用上自己不成熟的東西來實驗,這事現在說來沒什麼,如果萬一將軍有個三長兩短,姚慎將要面臨的處境就很難說了。
姚慎笑笑道:“說不害怕是假,不過按將軍當時的情況,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醫生我也實在是不忍束手啊。”沉吟半晌後又道:“西醫的發達是有目共睹的,但他們就沒走過彎路嗎?就算到了檢測診療技術都相當發達的如今,西醫照樣避免不了誤診失治,但他還是能繼續向前發展,為什麼到了中醫就不成了呢?我當時實在是憋不過那口氣想試一試。”
一個爽朗的聲音在院子裡響了起來:“好一個‘憋不過這口氣’,好一個姚醫生啊。不錯,這想法很好。凡事總是要有人走在前面的吧,還是魯迅那句話說得好:這世上本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路。”倒不是將軍有意偷聽,這個不起眼的四合院本就不怎麼寬敞,李將軍不過是在兩人談話時恰好出來散步,而在姚慎說到動情處時恰好接了一句罷了。“在兵法上有‘兵行險著’一說,在醫學上我想也應該有點冒險精神去大膽探索,若是隻能沿襲前人套路閉關自守,儘管是再優秀的東西,到後面總有不適時代而被淘汰的時候吧。這道理說來簡單,不過事到臨頭時又有幾個人能做出正確的決策?唉……。”
將軍的話到後來便有些語重心長了,或許這位曾在疆場上叱吒風雲的人物在說這話時想起了歷史上某個節段的不堪以及由此而來的百年屈辱。姚慎望著這位老態畢露的過氣將軍,目光中充滿著敬意。這已佝僂的身軀曾揹負著多少雄心壯志,肩扛著多少厚重與希望,但臨到老了,所有的一切俱已成空,所能為者,不過是一聲悠長的嘆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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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絕境中的表現往往出人意表,在絕大的壓力之下往往能突破自我。謝菲悠悠的道,渾不覺這句話在武俠小說中已氾濫成災。
姚慎這次出奇的沒有談到自己的那些有如神助的妙想,而是隨口說了些相關的花絮,而謝菲也不覺有何異處,只是眼光迷離若醉,神色中有股說不出的誘人的媚態,不過一待姚慎說完後卻又馬上反應過來,便似口中安了個機簧。
是啊。姚慎淺嘆道,兩手下意識的將謝菲的柔夷握在手中輕輕撫摸。這道理淺顯直白,但就是少人嘗試。或許大家多是想嘗試一下的,但在如今這個年代或許已不容許人來標新立異了。
成王敗寇,古今皆是一般。或許大家都不願承受為“寇”的結果,所以大家也不想冒險為王吧。
姚慎點頭。
以現今的醫患關係,醫生們多寧願做個人雲亦云的庸醫,更別說在給一位將軍治病時另創高招了。這次的京城之行現在想來多少還有些後怕,這或許就是姚慎回徐梧後一直做噩夢的原因吧。
姚慎是春節的前一天回到徐梧的。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姚謝二人也有月餘未見了,自是有著說不完的痴話情話,自是有著說不完的真情繾綣,尤其是謝菲的小女兒心態,更是少不得的痴纏與嬌憨,讓姚慎沉迷其中,不欲自拔。姚慎已往倒是做了些先上車後買票第其實是沒買票章的事,這次許是年紀大了,在新年過後便找了個吉日登門求婚,徵得謝家一門長幼的同意,兩人悄悄的把證辦了,四口人並做一家,乾淨利落的將自己的人生大事給解決了。雖說是婚事簡辦,老謝還是忍不住了邀上幾個相得的好友喝上一杯,其中自然少不了麻樸直老先生。不說姚慎見到麻老先生該如何自處,單說麻老頭看到好友之女長大成人並舉辦了婚事便少不得唏噓一番,惹得老謝在老懷大慰的同時又免不了感懷一番。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喜,除了麻老先生在酒席間這一意外插曲,一切安安順順的,但姚慎卻偏於當晚又來了久違的多夢症——卻是讓人心煩。
麻人旺,一定是跟麻人旺有關了。
手中的煙早已抽完,房間裡又回覆了清朗世界。謝菲雖還強自坐著,但眸子中卻已少了日間的神采,只見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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