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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段柏進來了,她們忙停下手中的動作,畢恭畢敬地叫了他一聲。
在這一眾人面前,我也不好發作,只是象徵性地蹬了蹬腿,用只有我和他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放我下來。”
段柏招呼那些人出去,卻不理睬我,徑直將我抱下了樓。一路上,我都在抗議著,想自己跳下來,可段柏卻是使了十足的勁,我根本就無法逃脫。
一直走到屋外臺階下停放的那輛車旁,段柏將我抱上了車,我才算掙脫開了他。
司機開啟駕駛室的車門,打算坐上駕駛座的時候,我正打算開啟車門回去,就聽段柏不緊不慢地說,今天你若是讓我難堪,回到家裡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只有一種方法可以真正地逃離我,而我卻有無數個辦法讓你回來。
司機坐了進來,關上車門的時候,我放在車門上的手,就這樣無力地垂了下來。
我鬥不過他的,從來都是。就像孫悟空逃不開如來佛的手掌心一樣,我亦逃不開他的。
他說的那一個方法,是死,而且還得是他心甘情願地讓我死,否則就像他說的,他還有無數個辦法讓我回來。
他的權力,上至天堂,下至地府。凡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對他來說早就不是問題了,只剩想與不想,要與不要的問題而已。
我還不想死,也不願死,因為我的生活還沒有絕望到,要用死亡來做一個了結的時候。這個世界的交通是那麼的發達,路有千萬條,當那條被稱作捷徑的路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給至癱瘓了,我何不另選一條寬闊大路來走,哪怕它有點長,耗時多,卻總不至於叫我無路可走。
司機轉過頭來,禮貌地問:“先生,太太,可以開車了嗎?”
“開車。”段柏淡淡地回道。
一路上,我和段柏相對無言,只氣氛詭異的司機不時抬頭,從後視鏡裡看我和段柏。我倒沒發覺什麼,段柏只是輕輕地提醒了司機,讓他小心開車,彆扭了腦袋。司機聞言,立馬規規矩矩地開車,不再做那些小動作。
車子在一家豪華的酒店門口停下,立馬有人上前來開門。我的視野隨著車門的開啟而變得開闊了起來。走入那家酒店的,都是成雙成對的人,他們的打扮,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人物,穿戴都那麼的講究。
我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沒敢下車。
段柏倒也不急著將我推出去,朝司機伸出了手,司機立馬會意,將副駕駛座上的一個盒子放到了他的手裡。
段柏在我面前開啟了那個盒子,起初我還以為是他要送給新人的禮物,沒想到竟然是為我準備的一雙高跟鞋。我略微吃驚,倒不是因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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